在外面,二大爺非得把何雨柱留下來,臉上一直帶着笑容,十分熱情。
“二大爺,這都大晚上了,你要我留下來有什麽事嗎?
有事就快說吧,我急着回家呢。”
何雨柱已經猜出了幾分二大爺單獨留他下來的意圖,但選擇裝傻。
“柱子,二大爺專門讓你留下來,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我要給你大大的好處。”
二大爺四下觀望,想看看有沒有人,結果周圍一片漆黑,就手裏這盞破油燈隻能照亮周圍一米,屁用也沒有。
二大爺隻能壓低聲音對何雨柱說道:“柱子,想不想當院裏新的二大爺?
你告訴我剛剛秦淮如和易中海到底幹了什麽,說了什麽。隻要你協助我把易中海扳倒。
等我當上了一大爺,你就是二大爺。我們兩個人就是四合院最高的話事人,四合院内我們兩個人說了算。”
何雨柱一聽就笑了。
果然,二大爺真是無時無刻都在想着把一大爺整下去。
一大爺那個僞君子很壞,不是什麽好東西。
眼前的這個二大爺同樣不是什麽好東西。
這個二大爺也很自私,爲了滿足他自己的私欲,滿足他自己的官瘾,動不動就要召開全院大會,以大爺的身份對别人指指點點、評頭論足。
這種人要是當上了四合院的一大爺,整個四合院将永無甯日。
有一家人丢了根蔥,這位二大爺怕是也能整出一場找蔥大會。
而且你還不能不來,不來的話他就說你态度不積極,大家都到了就你沒到,你就是不給大家面子,不把四合院的規矩當回事。
可以這麽說,何雨柱不希望易中海繼續當一大爺,也不想讓二大爺當上新的一大爺。
“二大爺,算了吧。我對二大爺三大爺這些不感興趣。我就不打算參與這些事情了。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大爺和秦淮如之間确實有不正當關系。
秦淮如爲了洗白自己把一大爺給賣了,一大爺肯定十分不爽,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報複秦淮如一家。”
何雨柱是不打算卷入他們的内鬥。
不過何雨柱可以給二大爺提一個醒,給他透露一點猛料。
這樣一來,一大爺、二大爺、秦淮如就會狗咬狗了。
這幫人都不是好人,尤其是一大爺和秦淮如,居然企圖攪黃何雨柱和冉秋葉的事。
何雨柱就得讓他們互相撕咬,自顧不暇,讓他們沒有餘力來破壞自己和冉秋葉的事。
二大爺很興奮,一大爺和秦淮如之間果然有事。
他就盯着這個點,等一大爺和秦淮如互撕起來,他就能找機會把一大爺踩下去了。
“柱子,真的不打算幫二大爺嗎?隻要你幫我,我保證你好處多多。”
二大爺依舊不肯放棄何雨柱,還想拉何雨柱進入他的陣容。
“我要回家睡覺了,我對這些事情真的半點興趣都沒有。”
何雨柱拎着他的豬肉已經往家裏走了,隻留下二大爺一個人站在那裏。
二大爺站在原地待了幾十秒,通過油燈發出的微弱光芒可以看清在何雨柱離開後,二大爺臉上的表情變化。
在何雨柱離開後,二大爺臉上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接着變得陰沉起來:“柱子,之前你當衆罵我,讓我沒有面子。
如今我給你戴罪立功的機會,你都不懂得把握。等我收拾了易中海,就輪到你了。”
二大爺對何雨柱的拒絕産生了強烈的不滿。
……
次日,清晨。
許大茂頂着兩個黑圓圈從家裏出來。
昨晚想到何雨柱的事情,他先是不爽,接着在秦京茹那裏征戰表現拉跨,郁悶的一個晚上都沒睡着。
一出門,許大茂就撞見了棒梗這小子。
過去這麽多天,棒梗的腿傷已經完全好了,他正準備去學校上學呢。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多出了一個父親,一個比你奶奶年紀還大的父親。
你媽昨晚和一大爺搞破鞋,被何雨柱發現了。何雨柱大喊捉賊,所有人都知道了。”
許大茂摸着棒梗的腦袋,對棒梗說出了這麽一番話。
許大茂這個人是真的狗,居然欺負一個小朋友。
當然,棒梗這小子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就是了,這小子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白眼狼。
棒梗不僅是白眼狼,而且是白眼狼中的狼王。
一般的白眼狼也就是領了外人的恩不回報罷了。
這小子長大了,特别是在結婚以後,那是六親不認的白眼狼王,連她親媽生病了都不帶管的。
許大茂說那些話的時候摸着棒梗的腦袋,臉上帶着戲谑的笑容。
對于棒梗來說,許大茂的行爲和話語不但傷害極高,而且侮辱性極大。
許大茂的表情和那些話深深刺入了棒梗内心最薄弱處,讓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強烈的打擊。
許大茂居然說他媽搞破鞋,棒梗擡起頭,憤恨地瞪着許大茂。
瞧棒梗這個樣子,要是他能打赢許大茂,真的就要和許大茂幹一架了。
可是,他幹不過許大茂,就隻能用眼睛瞪。
許大茂拍了拍他的腦袋,留下了一頓傷害更強的話:“你的新爸又不是我幫你找的,你瞪我也沒用。
昨晚真是讓我看了一場好戲,我本以爲傻柱那個傻子會成爲你的新爸,萬萬沒想到啊!居然會是一大爺,真是讓我開了眼界了。”
“你閉嘴!”
棒梗眼睛都紅了,沖着許大茂大吼了一句。
“我要是不閉嘴呢?”
許大茂的臉冷了下來,兇神惡煞地盯着棒梗看。
棒梗一秒就慫了,從前的傻柱會慣着他,許大茂可從來不會慣着他。
棒梗這欺軟怕硬白眼狼是害怕許大茂的。
他被許大茂吓得撒腿就往外面跑,剛才對許大茂的憤恨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因爲他根本就不敢找許大茂報仇。
一直跑到四合院的外面,棒梗才停了下來,他的雙眼翻紅,拳頭握的死死的。
都是傻柱,如果不是傻柱發現他媽和一大爺之間的事并且大喊捉賊,大家就不會知道那些事,許大茂也不會一大早就對他說那些話。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傻柱。
棒梗對何雨柱的仇恨變得更深了。
他恨何雨柱爲什麽以前慣着他,最近開始不慣他并打了他。
他恨因爲何雨柱導緻許大茂笑話他。
弱者就是如此,不敢對真正的惡人抽刀,隻敢對以前對自己好的人抽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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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