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師傅,慢走。”
何雨柱下車後,司機很會來事,滿臉笑容地說了一句。
能當上司機的,哪個不是腦袋靈光的呢?
他一路上聽着楊廠長和何雨柱的對話,就知道楊廠長對何雨柱很是器重。
将來何雨柱有可能成爲廠長身邊的紅人,他現在不說巴結吧,客氣一些,交個朋友也是不錯的嘛!
多個朋友多條路,這句話放在哪個時代都是适用的。
“慢點開,路上小心。”
何雨柱也是抱着多交朋友的心态,同樣笑着回應司機。
站在四合院門口的許大茂見何雨柱和楊廠長的司機聊得很開心。
何雨柱的手裏又提着一口裝滿東西的布袋子,他們的心裏羨慕嫉妒啊。
這些東西肯定是從大領導家裏弄來的。
都怪這個何雨柱,如果何雨柱沒在大領導家裏,他就不會說何雨柱的壞話,也不會引起大領導的反感,那些東西自然而然就是他的了。
是何雨柱搶走了原本屬于他的東西。
許大茂表情陰冷,橫了朝這邊走來的何雨柱一眼,就轉身回他的房間了。
他是怕何雨柱從大領導那裏拿到了好東西,他卻被大領導趕出來。
怕何雨柱見了他會嘲笑他,所以回家躲了起來。
事實證明他想多了,有些人就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除非是許大茂先找麻煩,否則何雨柱都懶得搭理他這個小人。
“柱子,你怎麽回來的這麽晚?這大包小袋的應該很沉吧?我幫你拿。”
秦淮如似乎專程在等何雨柱。
何雨柱剛掏出鑰匙準備開鎖,秦淮如家的門就開了。
秦淮如一瞥一笑,都不知道有多熱情。
“免了,我的東西我自己會拿,用不着你幫忙。”
何雨柱很果斷地拒絕了她的請求。
開什麽玩笑。這些書可都是送給冉老師的禮物,怎麽能交給秦淮如呢?
再說,以秦淮如的秉性,到了她手的東西,就别想要回來了。
換作一般的人,被這麽直接的拒絕了,應該會多多少少感到尴尬。
可秦淮如明顯不是一般人。
她笑了笑,繼續說道:“瞧你,柱子,你以爲你秦姐是貪圖你這點兒東西嗎?我是真心爲你着想。
知道你想姑娘了,想娶媳婦,我專程把我堂妹從鄉下叫來了。
我跟你說,你可真是有福氣!我這堂妹啊!身材好臉蛋俊,又樸實又聽話,持家那是一把好手。”
跟電視劇裏一樣,秦淮如終究還是把她的堂妹秦京茹從鄉下叫來了。
如果可以的話,秦淮如當然不想把秦京茹介紹給何雨柱。
她很懷念以前那種日子,何雨柱對她言聽計從,她要什麽何雨柱就給什麽,實在不給的話,她撒個嬌,擠出幾滴眼淚,何雨柱就會心軟了。
有一個人不計回報對她付出,多好啊!
從幾天前開始,一切就都變了。
何雨柱正在離她遠去,對她變得冷漠、愛答不理,更要命的是斷了對她們家的接濟,她們家這幾天的夥食水準都下降了很多。
百般無奈下,她才想到有個堂妹秦京茹。
隻要秦京茹嫁給何雨柱,她們家和何雨柱之間就是親戚了。
親戚有難不幫?那他何雨柱就等着被院裏的人打成無情無義之徒吧。
“我堂妹就在我家裏,你洗一洗收拾一下就過來我家,你秦姐我給你當媒人牽線。”
秦淮如見何雨柱不說話,以爲何雨柱這單身接近三十年的老狗已經心動了,趁熱打鐵又說道。
她不會想到,何雨柱沒有着急回答,并不是因爲心動了,而是在思考。
秦淮如會平白無故給他介紹姑娘?想啥呢?哪有這麽好的事。
他也絕對不會和秦淮如的堂妹秦京茹有半點瓜葛。
但凡沾上了一點關系,還不被她們一家人綁牢了往死裏吸血?
“不用了,我已經有心儀的對象了,就不勞你費心了。”
何雨柱拒絕了秦淮如。
就算沒有秦淮如這一家吸血鬼,何雨柱也不會選秦京茹。
冉老師人美身材棒,脾氣好有文化,不比秦京茹好多了嗎?
“诶!柱子,你聽你秦姐……”
秦淮如原本想繼續說,不等她說完,何雨柱就進屋鎖門了。
“唉!”
秦淮如頗感無奈地歎息了一聲。
到底是怎麽了?何雨柱不搭理她也就算了,她介紹姑娘居然也不感興趣。
到底是她們家做錯什麽了?又或者哪裏得罪何雨柱了?才會讓何雨柱變成這個樣子。
秦淮如有點心累,魂不守舍回到家裏,那穿着大花衫子長相不錯的秦京茹立刻就站起來了:“姐,是不是那個廚師來了啊?”
見秦淮如身後沒有人,秦京茹有些失落。
說好了今晚就能見到那個廚師,怎麽就不見人影呢?難道是那個廚師瞧不上她這種農村娃?
“京茹,你帶小當和槐花到裏面睡吧。明天早上我再帶你過去見柱子。
柱子不知道上哪去了,家裏門鎖着,還沒回來呢。”
秦淮如對秦京茹說道。
秦京茹剛從村裏出來,還很單純,根本就不懷疑秦淮如說的話是真是假,高高興興帶着小當和槐花進房裏了。
在秦京茹看來,隻要那個廚師不嫌棄她,她就有希望。
她很羨慕秦淮如能夠嫁到城裏來,她最大的夢想就是能跟秦淮如一樣,找個城裏人嫁了。
現在隻是廚子不在家,她還有機會。
“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說把京茹介紹給柱子,柱子居然不太感興趣,都不願意跟我多說話。”
秦淮如沒有隐瞞賈張氏和棒梗,把剛才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賈張氏聽完立刻開始罵何雨柱:“這個傻柱真是不識好歹。他一個快三十的單身漢,我們願意給他介紹對象,那是他八輩子積累的福。
他應該包好紅包,給糧票買雞感謝我們,怎麽可以這副态度呢?真是沒良心的東西。”
“我覺得可能是柱子對我們一家有些不滿,估計是我們幹了什麽事惹他不開心了吧。
以前他帶回家的東西都是願意給我的,現在一毛不拔了,态度也冷漠了很多。
這一切好像都是從棒梗偷雞那天開始的。會不會是棒梗當衆誣陷他,他就生氣了,就恨上我們一家了?”
秦淮如把她内心的想法說了出來。
賈張氏的臉黑了,變得很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