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這貨就是欠揍!
他偷了雞,居然有臉說是自己逼迫他的。
這要是被他誣陷成功了,逼迫一個小孩偷雞,往重了說可以進去了。
往輕了說在四合院内名聲也得臭掉,成爲一個十惡不赦的壞蛋。
而且在這個年代,進去了都是很嚴重的,那是人生的一個污點,前途可以說毀掉了。
後者也沒好多少,這種屎盆子扣在腦門上,就是人見人嫌的壞蛋,哪個人家的父母會願意把自家女兒嫁給這種壞蛋。
因此,何雨柱今天在這裏把棒梗給揍了,說出去他也是占理的。
你都有臉編出這種鬼話誣陷人家,就不許人家反擊了?
衆人都沒有想到何雨柱會有這麽大反應,一時間都被驚呆了。
就連最護孫子的賈張氏也沒反應過來,忘了阻攔何雨柱。
何雨柱很輕松就把躲在賈張氏身後的棒梗拽了出來。
“傻柱!你這個混蛋,你捉我做什麽?快點把老子放開,不然老子把你家門砸了。”
棒梗不停叫罵着。
“傻柱?你有資格叫這兩個字嗎?還敢在我面前自稱老子,還敢誣陷我,今天就揍你丫的。”
何雨柱掄起擀面杖朝棒梗的後腿打了下去。
一棍子直接把棒梗這小子打跪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了,痛得哇哇亂哭。
“傻柱,你憑什麽打我孫子,我要跟你拼命。”
賈張氏張牙舞爪,想要對何雨柱動手。
何雨柱掄起擀面杖懸停在半空,賈張氏秒慫。
“柱子,你怎麽能打棒梗呢?他還隻是個孩子啊!”
秦淮如立馬跑過來看看棒梗傷的多嚴重,并責備何雨柱下手狠。
“柱子,你也太過分了,你怎麽能對一個孩子下這麽重手呢?”
二大爺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批評何雨柱。
“你可閉嘴吧!給你面子叫你一聲二大爺,你還真以爲自己算個人物了?
書沒讀幾本,字不識幾個,還學什麽包青天,你懂什麽叫公道嗎?
連自家的事情都處理不明白,好意思跑出來管别人的事?”
何雨柱老早就看二大爺不順眼了,徹頭徹尾一小人。
“你……”
二大爺被氣得血壓都有點高了。
何雨柱沒有搭理他,而是看向衆人。
“各位,大家都是鄰居,住一個院裏,擡頭不見低頭見。
我是怎麽對她們一家的,你們應該也看在眼裏吧?
自打賈文濤死後,我看她們家一個寡婦三個孩子可憐,沒少接濟她們吧?
每次有好東西我都是給她們家,我自己回家吃窩窩頭。
這幾年來工資也沒少給她們家花,以至于我沒幾個存款。”
都是住一個四合院的鄰居,都幾年了,這點老黃曆大家早就知道了。
聽見何雨柱這麽說,大家都在點頭。
何雨柱說的,他們都是肯定的,這些都是真事,大家平時看得見的。
接着,話鋒一轉,何雨柱繼續說道。
“我家平時是不鎖門的,平時棒梗這小子沒少跑進我家翻東西。見她們家可憐,我每次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按理說我給她們家的幫助應該不小,她們應該稍微尊重我一點才是。
可是棒梗這小子是怎麽回報我的呢?一句何叔都不願意叫,一個十來歲的小屁孩居然當面叫我傻柱,這我也不跟他一般見識。
今天的事我就不能忍了,他偷了雞跟他的兩個妹妹在軋鋼廠外的水泥筒子旁邊分贓,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他卻誣陷說是我逼迫他偷雞,大家都說說,我今天能不揍他嗎?
逼迫一個孩子偷雞,往嚴重說我得進去。往小了說,我的名聲也臭了,我還怎麽娶媳婦?哪個正經姑娘願意嫁給我這個壞蛋?”
何雨柱的條理很清晰,先是列舉他是怎麽幫忙秦淮如一家的,然後再說棒梗是怎麽忘恩負義的。
同時也順便澄清一下,他和秦淮如之間沒有任何瓜葛,他是要結婚的。
周圍的鄰居聽完何雨柱的話,血壓都開始升高,替何雨柱感到不值,同時鄙視棒梗的忘恩負義的行爲。
“打得好,人家幾年來幫你這麽多,你不思回報也就算了,居然還誣陷人家。真被你誣陷成了,柱子的名聲都全毀了。”
“打得輕了,應該下手重些,不打斷他的腿,不讓他吃點苦頭就不會長記性。”
“柱子,真替你感到不值,接濟出了一隻白眼狼。”
……
棒梗已經成了衆矢之的,成了人人唾罵的對象。
這世上的任何人,對于忘恩負義的人都不會有什麽好感。
“從今天開始,我和她們賈家一刀兩斷,我再也不會接濟她們家了。
接濟一條狗,都懂得幫我看家。接濟白眼狼,屁用沒有,反倒把我給咬了一口。”
何雨柱正式宣布和秦淮如一家劃清界線。
“我可憐的孩子啊!被人打成了這個樣子,也沒人幫我們講話,合着就是欺負我們家沒有男人。”
賈張氏的臉皮實在夠厚,都到這個地步了,居然還在賣眼淚求同情。
大家都不吃她這套了。
“棒梗奶奶,要是棒梗不誣陷柱子,人家能打他嗎?”
“就是,沒打斷他腿都算輕的。這事要是換了個人,這小子半條命都沒有了。”
“毀人聲譽,而且是恩将仇報毀人聲譽,該打。”
大家都站在何雨柱這邊,譴責棒梗和賈張氏。
賈張氏見已經不占優勢了,大家都一面倒站在傻柱那邊,就想背孫子溜了。
爲什麽要背呢?因爲棒梗站不起來。
“等等,誰讓你們走了。你們和傻……何雨柱的事情是完了,我的事還沒完呢。
我的雞進了這狼崽子的肚子,那可是下蛋的母雞,我們小兩口子都沒舍得吃,說說該怎麽賠吧。”
許大茂喊住了賈張氏。
想走?哪有這麽容易!
“傻柱把我孫子打成這個樣子,難道不用賠醫藥費嗎?你管他要去。”
賈張氏朝何雨柱那邊瞪了一眼。
想讓她掏錢是沒有可能的,這輩子都沒有可能。
“我賠你大爺,就沖你孫子今天幹的破事。别說我隻是給了他一棍子,就算我把他打個半死,我也一分錢不賠。他被打是活該。”
對這種人,何雨柱就不能慣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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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