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外不明之神,體?,力?,技能?,根骨?,悟性?,備注:恐怖,好恐怖啊!
曹柘并不意外鑒定出來的,是一堆問号。
鑒定術本身,雖然有探測的功能,卻是建立在他的三觀與知識框架之上的産物。
超出他理解範疇的東西,就都會化作問号代替。
比如原本的神雕,在曹柘最初的鑒定中,有一些數據就是問号。
而等到曹柘真正了解它,在思想中建立了一個标準後,便成功的鑒定出其全部數據。連帶後來的那些妖獸,曹柘也在基于神雕的标準中,給予了它們類似的鑒定結果。
所以,無法鑒定的原因,不是因爲實力差别,而是因爲不了解。
不會踢球的足球解說員可以解說球賽,因爲他雖然不會踢,但是了解。
換一種他所不知的賽事,這個解說員便是一頭問号了!
“恐怖!”
“我的内心直覺認爲,他是恐怖的?”
“這至少說明了他的強大,或許他隻是被推上前台的一個‘主持人’,卻也并不表示他弱小。”曹柘心想。
随後跟着帶着烏鴉頭套的怪人,一同走過了一片瑰麗夢幻之地。
重疊的圈與線條,扭曲構成了讓人欲嘔吐的炫彩畫面。
而出現在曹柘面前的,是一隻巨大的石質腳掌。
無法望到盡頭的星空之上,似乎有某種極爲恐怖的呼吸聲傳來,起落之間,宛如星空的波紋。
“哦!你想擡頭看清楚這位存在的臉?”
“但是你無法理解,甚至是無法去想象,你貧瘠而又簡陋的見識,隻會讓你忽略了祂真實的本相,而被自己的愚蠢,引導入誤差。”戴着烏鴉頭套的不明之神,用嘲諷的語氣說道。
曹柘不被他的話語動搖,定住心神。
随後替換上了在混沌之中,感受到的那種生死一線的狀态。
這種狀态,曹柘将之具體命名爲‘夕可死’,因爲曾經‘朝聞道’。
與悟道狀态下的癫狂不同。
夕可死,是一種在見道之後的平靜與豁達。
它更具備可控性,并且對道的敏銳與感觸,不輸于悟道狀态,隻是需要克服與戰勝一點點的‘自損’傾向,以及長時間開啓這個狀态,可能出現的衰亡體征。
曹柘倒是也想試試看,将夕可死與悟道狀态疊加是什麽感覺。
理性讓他刹住了車。
一個有着自損傾向的瘋子···那想想都太可怕了!
此時又有數道身影,先後出現在了巨足之下。
負責引領的,都是同樣帶着烏鴉頭套的不明之神,不需要鑒定,曹柘也知道所有的烏鴉頭套不明之神,都是同一位。
作爲還無法理解的不明之神,他可以做到同時分化多個軀體,進行不同的活動,屬實再正常不過了。
星空之上的波紋似乎變得更加的急促。
一張張金色的卡牌,在半空中凝聚,然後落下來。
戴着烏鴉頭套的不明之神,對卡牌進行了分配。
曹柘面前也落了一張。
“現在翻開你們面前的卡牌。”
“上面的數字從零到十,是你們接下來可以出手的次數。”
“而這場臨時小遊戲的唯一勝利方式就是,作爲唯一活着的選手,離開這裏。”
“是不是很簡單?”
“我也覺得有些簡單!”
“不過這位尊貴的先生,他就喜歡這樣簡單的小遊戲,用這樣的小遊戲,打發一下無聊的等待時光。”
“當然,優勝者可以獲得獎勵,獎勵是···先生今早修剪下來的一根胡子?”
“慷慨!實在是太慷慨了!”
“先生,我···我可以參賽嗎?”所有的烏鴉頭套合一,然後像個陀螺似的滿場亂轉,一邊轉一邊說着話,解釋着遊戲的規則。
曹柘自動過濾了那些廢話,看着面前的卡牌。
“牌已經分好了!”
“負責發牌的是不明之神。”
“他可能是随機分配,也有可能依照個人好惡,而做手腳。”
“如他所說,這隻是一場随機的‘小遊戲’,所以他如果作弊,作爲這場遊戲的發起者,那看不見盡頭的巨足之主,并不在意。”曹柘想到這裏,熄了再次使用好運的想法。
因爲無論他的運氣好壞,面前的卡牌數字,都已經固定。
随手點了點面前的卡牌。
卡牌翻開,不幸卻又幸運的是,上面畫着一豎。
這代表着,曹柘有一次出手機會。
而這唯一的出手機會,如果他無法擊潰所有的對手,接下來就隻能挨打,然後被淘汰。
另一邊,一名蜥蜴人發出了憤怒與恐懼的咆哮。
随後他發瘋似的攻擊,企圖逃走。
蜥蜴人的攻擊,在曹柘看來并不弱。
他使用一種類似于魔法或是異能的攻擊,制造了大量殘像的同時,也散射出大量的火球。
隻是下一瞬間,他所有造成的一切,卻又像是被人用黑闆擦,硬生生的擦掉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他則是被溯回到原地,回歸到爆發之前。
“忘了提醒你們,違反規則,是不被允許的哦!”烏鴉頭套的不明之神,用充滿惡趣味的口吻說道。
擺明了,他就是故意的。
卡牌上的具體數字,隻有拿到卡牌的人才看的到。
所以,在場的一共有十一位被邀請入内的‘玩家’,除了蜥蜴人已經暴露了自己身爲零的真相之外,其他人都是未知。
貿然出手,可能會引起反攻與群毆。
因爲一般來說,隻有數字上位圈的家夥,才會率先出手。
而數字下位圈的人,則是更珍惜出手機會。
“但是,萬事萬物,需要颠倒來看。”
“換一個視角,赢下這場遊戲,沒有多難!”
下一個瞬間,曹柘這個僅有一次出手機會的家夥,竟然選擇第一個出手了。
擡手就是一張太極圖。
陰陽雙魚既是陣,又是法,更是武,原地盤旋,随後不斷擴大。
而其它的‘玩家’們,也理所當然的往曹柘集火。
打算率先清除,擁有上位數字的曹柘。
隻是這也正中曹柘下懷,他們就被卷入了漩渦。
曹柘确實隻能出手一次,但是這些家夥不同。
如此正好!
“一生二,二生三,三三無窮也!”曹柘擺出一個攬雀尾的姿勢,推動着手臂。
那些鋪蓋而來的攻擊,便在他的太極圖中,搬運流轉,調轉位置,朝着其他人彈射反擊。
這是什麽?
這一發叫‘四兩撥千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