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柘出發前往金陵前四天,蒙古大軍出兵十萬,頻繁叩關。
大嶽列陣于邊境的重鎮關卡,紛紛遭到了猛烈的襲擊。
有武林高手摸黑上城牆偷襲,連殺鎮關守将,炸毀火藥庫,焚燒糧草,導緻邊關守軍大亂。
火炮失利之下,邊軍兩日連退百裏,蒙古大軍入關劫掠,已屠十三城,殺人盈野,端是滅族滅種之勢。
曹柘出發前往金陵前兩天,大嶽科技院院長王钰,已經悄然離開金陵,帶着貼身心腹快馬加鞭前往邊關。
與此同時,一封讨戰書送到了金陵城中。
随同戰書一起送到的,還有一根帶着蝙蝠花紋的鐵杖。
曹柘出發去金陵前的一天,武敦儒率三萬火槍騎兵隊出城破敵,妄圖收複失地,卻遭遇了突然猛烈的暴風雪,武敦儒大軍被困荒原,折損過半。
剩下一半都被蒙古大軍俘虜,剝光洗淨,如羊炙火,以充軍糧。
蒙古借此繳獲大量的槍支彈藥,以及幾門輕型火炮。
就在曹柘出發的這一天,蒙古國師金輪,在襄陽城頭上,以飛輪刻下‘郭姓小兒,不忠不孝,忘恩負義,避不敢戰’一共十六個大字。
邀戰之意,分外明顯。
就像是積壓多時的沉珂,在突然之間盡數爆發。
而金陵城中,依舊是一片繁華,連邊關最緊急的戰報都還沒有送到。
無數人依舊沉浸在醉生夢死之中,享受着這安定天下,帶來的社會紅利。
此時,曹柘輕裝簡行的進入了金陵城。
一路暢通,如入無人之境。
皇宮大内,衆多的守軍侍衛,根本對曹柘的出現視若無睹。
曹柘以内力制造了一個特殊的力場,可以偏移肉體凡胎的矚目。
在常人眼裏,他是隐身的狀态。
同樣···還是要提醒一句,這隻是内力的多種應用手段之一,絕對不是什麽神通、法術。
巍峨的大殿,空蕩蕩的立在那裏,搖曳的燭火時而拉的老長。
這分明關閉了門窗的大殿,竟然會無故生風,時而傳出陣陣龍吟。
曹柘推門而入,然後一掌按在了地闆上。
掌心用力,微微一吐。
地面塌陷,露出一個長長的通道來。
通道直抵地底深處,正前方豎着一扇玄鐵澆築的大鐵門。
門上刻着一行大字。
“放他可以,替他一戰,赢的光彩,輸的體面。”
這字顯然是王钰留給曹柘的。
看着這一行大字,曹柘輕笑一聲,毫不在意,随後一掌落在門上。
玄鐵澆築的大鐵門,從外向裏面被推開。
這是一扇單向門,從裏向外無論是推還是拉,都基本無法打開,唯有從外部用力去推,才能打開門。
門後面是一個還算寬敞的空間。
衣服、食物、飲水、用具,什麽都不缺。
房間的一角,堆放着大量的武功秘籍。
其中有相當一部分,是曹柘所創,甚至還有曹柘沒有發行于江湖的部分二流秘籍。
一個披頭散發,身穿布衣的中年男子,卻戴着隕鐵制成的手铐與腳鐐,坐在房間的一角,手裏捧着一本易經,擡頭望向曹柘。
“他怎麽鎖住你的?”曹柘像是對老友打招呼似的問道。
中年男子搖了搖手裏的手铐,手铐上用焊接的方式,鑲嵌着兩塊曹柘有些眼熟的令牌。
···!
這就有點尴尬了!
令牌是曹柘草草制作的護身令牌,因爲早期制作成品,缺乏經驗和手段,制造出來的東西,簡單來講就是隻有硬抗、吸收傷害的作用,觸發機制并不是很智能,更不靈活。
這玩意被鑲嵌在了手铐上,自然也就能吸收郭靖施加給手铐的力,導緻郭靖隻能被囚在這地牢之中,無法脫身。
“是貧道疏忽了!”
說罷曹柘伸手,隔空一指,劍氣嘯動,輕易将困着郭靖的手铐和腳鐐擊碎。
郭靖看着曹柘,露出一抹苦笑:“他讓我閉關習武,等什麽時候我自己能掙脫束縛了,我便可以由着性子做事。”
“沒想到我們之間的差距這麽大。”
曹柘卻先給郭靖來了一發鑒定術。
自從和甄志丙一戰後,這天下還值得曹柘動用鑒定術的,委實不多了。
郭靖,體力九十八,力量一百零七,内力九十七,技能:降龍十八掌(絕頂)、九陰真經(絕頂)、全真大道歌(絕頂)、金雕功(化境),南山拳、妙手空空、玉女劍法等略!根骨九十九,悟性八十九,備注:如果沒有你,一切都會有意義。
從數據上看,除了力量破格之外,其實其它數據都沒有達到一百點滿值。
但這才是常态。
人的狀态并不是持久恒定的,會在一定的數值之間,出現來回的波動。
不僅僅是郭靖,曹柘本身的數值變化,日常之中也會因爲各種情況不同,出現一些細微的波動。
隻要變化不大,就用不着太過在意。
當然,能穩定在全滿值狀态,也是極好的,就像曹柘當初全破界限之前。
那時是因爲曹柘永遠在進步,獲得的成長,始終是水滿則溢的狀态,故而持續滿值。
“差距是有,但是沒有你想象的那麽大。”
“你是我見過各方面,除了我本身之外,最強的一個了。”曹柘‘實話實說’道。
郭靖卻不知是否相信,隻是揉了揉手腕,然後道:“王钰兩天前離開金陵,如果他足夠快,現在可能已經快要靠近邊關。”
“我知道他想做什麽,所以···我得阻止他。”
“所以如果有機會的話,下次再聊。”
“如果沒有機會于這個世界再相見,那麽我們可以回到競技場後,再看是否有機會聊一聊。”
曹柘卻一把拽住了郭靖:“你可知道,你這一去,就回不來了。”
“就讓王钰代替你一戰,難道不好嗎?”
“他做出了這樣的決定,你可以尊重他的決定,他本就是遭天厭棄的身穿者,易容成你的模樣與蒙古人大戰,很有可能真的可以瞞天過海。”
“等到他死在蒙古人手中,或是遭天誅之後,你身上的壓力會暫時轉移。你也有可能走到更高的位置,繼續保持第一名的優勢。”
郭靖扭頭,笑着對曹柘問道:“如果是你有這樣一位朋友、兄弟,你會讓他替你去死?”
“他是身穿!”
“死了,就沒機會了!”
曹柘聞言一笑,松開了手:“雖然我不喜歡他,但是你說的不錯,如果有這樣一位兄弟,我哪怕是恨他,也絕不會看着他代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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