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心了!
貝小寶佩服的厲害。
怎麽也沒有想到蘇茵茵這麽厲害,直接如此說道。
換做是誰都很難想到,她對自己的姥姥也可以如此的尖銳。
老太太哆嗦着從自己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瓷瓶,從裏面倒出來一粒藥丸丢進嘴巴裏,這才看着蘇茵茵說道:“你如此的不尊老,會遭報應的。”
蘇茵茵哦了一聲:“那就讓報應來得更加猛烈一點吧!”
貝小寶差點沒有憋住笑了出來。
大姐就是大姐!
這種話果然是氣死人不償命。
蘇茵茵本來就沒有抱着能夠讓老太太一口氣就告訴自己所有的事情,而她隻是試探一下,沒有想到效果這麽好。
她準備離開,突然想到今天碰到的那個女孩子。
“您老的那位閨女不會是姓喬吧?而她嫁給的那個男人姓栾?”
老太太的眼睛本來就是不明亮,這會猛然收縮,都有點看不清人。
蘇茵茵懂了,感情還真的是。
“您老還真的是糊塗,如果不想胡家徹底完蛋,最好還是去警告一下你那個閨女,别把事情做得太絕,還有呀,要是姥爺知道您老的那個閨女其實是您老跟其他野男人生的閨女,你說姥爺會不會休了你?”
蘇茵茵說完,就看到老太太臉色慘白地看着她。
蘇茵茵擰眉,不懂老太太爲什麽這麽害怕。
但是随後她仔細一看就懂了,人家看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後的人。
果然她回頭一看,就看到了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門口的姥爺。
胡老爺子就直勾勾地看着蘇茵茵:“你再說一遍,剛剛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蘇茵茵樂了。
這事情湊巧的。
真不是她故意這麽安排的。
估計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
蘇茵茵一拍手,笑了起來:“姥爺,您老耳朵應該還沒有退化,剛剛的内容我可沒有說錯喲,不信您老問姥姥,她肯定是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對了,誰給你那個閨女幫助最大,誰的嫌疑就最大,您老慢慢想,我這還得去找我那個離家出走不想好好養孩子的娘,這一天天的都不是個省心的主,到底是随了誰呢?”
說着蘇茵茵拉着貝小寶出了院子,還好心地幫忙關上的院門。
貝小寶跟蘇茵茵一出去就立馬轉身把耳朵貼在了門上,哪裏有剛剛那潇灑随意要走的樣子?
這倆就是聽八卦的主。
院子裏的老兩口互相對視半天,老太太先敗下陣來,低垂着眼睛,等着老頭發作。
老頭子走到老太太跟前,問道:“誰的種?”
老太太沒有說話,老頭也沒有動手,隻是又問了一遍:“誰的種?”
老太太依然不說話。
老頭就進了裏屋,從炕櫃裏拿出個木頭匣子直接丢在老太太身上:“這裏面的東西是那個野男人的吧?”
老太太抱着木頭匣子還是不說話。
老頭整個人都開始顫抖:“說,是不是!”
老太太歎息一聲,不知道是之前吃的速效救心丸管用,還是她确實早就做好了準備,此時聽見老頭的話,隻能夠說道:“那個時候,可是你親自把我推給他的!”
就這麽一句話。
老頭臉色鐵青。
“胡說,我從來沒有,是你不安分,以爲我可能要死了,才找的下家,你個爛貨,這麽多年了,你竟然沒有跟我說實話,還坑我說那個丫頭是我的,我就說我之前被傷了身體,咋能夠再有孩子,原來都是你騙我。”
老頭直接把手邊的茶壺抓起來往老太太腳邊砸。
老太太眼皮都沒有波動一下。
“用不着騙,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想如何?不過了?”
老頭慘笑:“你想得美,你就算是死也是我胡家的媳婦,想去找那個渾蛋,我絕對不會同意。”
老太太嗯了一聲:“那你生氣什麽?反正又不會讓我走,現在要說的是,大丫那個丫頭知道的事情,以後要是處理不好,會不會給老幺帶來麻煩?”
老頭一巴掌抽在老太太臉上:“老幺?呵呵,我管她是死是活?”
老太太擦了一下嘴角冒出來的血絲:“你不管不成呀,除非你想胡家人都被連累,老幺雖然不是你的種,可是她嫁給的男人可以毀了胡家。”
赤裸裸的威脅,就這麽擺出來。
老頭隻剩下憤怒的嘶吼。
蘇茵茵跟貝小寶在門口聽了全程,最後都撇嘴。
就這?
“難道年齡大了之後,人都會變得如此的現實?”
貝小寶想不通,要是換做是她,肯定不會算完。
蘇茵茵卻說:“這不是現實,是權衡利弊,人家比你理智多了,隻是這事情我會讓他們那麽順利地發展下去嗎?”
貝小寶嘿嘿一笑,大姐永遠不會讓人失望。
倆人對視一眼,都猥瑣地笑了起來。
很快倆人就走了,但是這事情沒有結束,最先出事情的地方不是胡家,而是胡家大兒媳婦家。
爲啥?
還不是因爲有人跑到人家面前說了胡家人這根上都壞透的事情,那大兒媳婦一家本來就因爲胡家出了事情,想要撇清關系,現在直接壓着閨女跟胡家老大離婚。
美名其曰是不想連累孩子們,胡家老大本來還想挽留,可是當嶽父嶽母說出來他娘做的事情,還有坑了兩孩子的事情,胡家老大哪裏還有底氣留人,更怕自己爹娘做的事情連累到自己的孩子。
所以最後就是他同意了離婚,而孩子歸媳婦養着,他把剛買的一套房子給了前妻,回到家裏他就質問爹娘。
他爹娘當然不會說實話,但是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一點風聲不漏,胡家老大爆發了,指責他爹娘坑人。
胡家老大要離家出走的時候,胡友琴回來了。
“大哥,你知道咱娘爲了老幺坑我的事情了嗎?”
胡友琴整個人憔悴得厲害,這個時候回來就抓着大哥的手問。
胡家老大跟老頭老太太鬧掰了,自然不會維護他們,直接嘲諷地說道:“剛知道,不光知道了這個,還知道了老幺是咱娘跟别的男人生的野種,根本就不是咱們的妹妹。”
胡友琴松開了大哥的手,沖到親娘跟前,對着她就是一陣拍打,尖叫着喊道:“娘呀,你咋就那麽狠心?老幺是你閨女,我就不是了對不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