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茵茵可不知道自己那位雙胞胎妹妹一上班就被領導訓斥,此時她開心地吃着豆幹往機械廠裏走。
這還沒有進去,就看到自己那便宜三哥着急忙慌地往門口跑去。
“音音,正好你過來,跟我去門口辦點事情。”
蘇茵茵嘴巴裏的豆幹都沒有咽下去,就被張三德拉着進了車子,一路飛馳,好在前面開車的司機技術不錯,路況那麽差都能夠保證她嘴裏的豆幹沒有被颠簸出去。
好在路上張三德沒有猶豫,直接跟蘇茵茵解釋起來。
“這次音音你一定不要猶豫,出大事了,大事不妙,隔壁的鋼鐵廠那邊不知道哪個癟三把倉庫裏的架子給搞松動了,困住了不少人不說,還有不少人因爲鐵塊散落下來,裝卸的工人被砸在下面,現在上面的領導都驚動了,咱們作爲兄弟廠子一定要過去幫忙。”
蘇茵茵好不容易把嘴裏的豆幹都吃了,就聽到這麽重大的事故。
說實話有些不想去。
不是她沒有愛心,而是這次一個不好就要見到血肉模糊的場面,說實話她不想見到,也不想看到。
偏偏此時她不能夠說不去。
好在很快就到了地方,果然是隔壁廠子,距離賊近。
到了地方,張三德知道蘇茵茵不知道地方,拉着她就跑的飛起,等到了地方張三德都說不了話,可見用力多大的力氣跑,這會他指着裏面,自己扶着膝蓋不斷地喘氣。
蘇茵茵也沒有猶豫,直接沖了進去。
果然裏面慘叫和哀嚎不斷湧現出來,可是因爲這裏的很多東西重量太大,不少工人合夥搬都搬不動,又加上角度的問題,根本不敢使用蠻力直接擡走。
此時他們甯可不動,也不敢亂動讓人陷入更危險的境界。
而蘇茵茵看了一眼裏面的情況,她看到有些人已經被壓在下面,一個不好,還怕搬離了上面的重物,會造成瞬間的壓力差,人反而扛不住。
“大夫呢?”
對着人群喊了一嗓子,有人不知道蘇茵茵的身份,感覺她就是裏面誰的家屬,呵斥道:“誰讓你進來的?這不是胡鬧嗎?過來裹什麽亂?趕緊出去,一群大老爺們都沒有辦法,你一個女人過來想幹啥?”
蘇茵茵原本就想問問大夫到了沒有,大夫要是就位,她就立馬動手,這樣一旦出什麽問題有大夫在現場也好辦,可是這不知道哪裏來的傻缺竟然瞎BB。
火氣蹭一下就到了天靈蓋。
蘇茵茵給了他幾個語氣詞,然後揪住他的衣領把人提着舉起來:“本姑奶奶問你大夫來了沒有,哪裏有那麽多廢話?”
那人也是猛然離地,心髒都差點沒有抗住,這個時候才感覺出來蘇茵茵的不一般。
“馬上就到了,你到底是誰?”
蘇茵茵直接把人丢開。
現在大夫還沒有來,她就不敢亂動裏面的東西,先把外面的東西清理出來。
本來裏面周圍有不少工人想要動手,都圍在外面,卻不知道先動哪裏,蘇茵茵看了全場後,很快就分析出來哪裏可以動,哪裏不可以。
舉起一大鐵棍就往外面丢。
那些還在研究的工人下巴都差點掉地上,眼睛瞪得溜圓。
“傻愣着幹啥?一群男人磨磨唧唧,不管裏面什麽樣子,門口總能夠清理吧?”
蘇茵茵吼完,那些工人才哦哦哦地點頭過去幫忙。
蘇茵茵卻說道:“你們就在那邊,把我拿出來的東西搬出去就好。”
工人們都想說你一個小姑娘成不成?就看到她輕松舉着一根鐵棍遞給外面的工人:“四個人抗,别逞能,閃着腰就麻煩了!”
蘇茵茵這安排,讓那些工人很想反駁,可是當他們四人接住後,猛地一沉,差點爬到地上,臉憋得通紅,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女人,牛掰!
後面的工人終于沒有再鬧騰,誰讓蘇茵茵上來就武力值鎮壓,馬上就開始忙,他們想反駁都沒有機會。
張三德好不容易喘勻了氣,就跑進來,看到蘇茵茵已經忙活起來,就跟鋼鐵廠的廠子說道:“我們的援助如何?”
鋼鐵廠此時腦門子都是汗水,他這個廠子不用想,肯定保不住了,這麽大的事故肯定會被問責,當然死的人越少,他承擔的責任就越小。
看到蘇茵茵的出現,他是感激的。
伸手拍拍張三德的肩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好半天才說了一句:“謝謝!”
這是真的感謝。
張三德歎息一聲,看着瞬間壓彎了肩膀的老夥計:“這種事情誰也沒有預料到,你也别太難受,先救人,咱們盡力問心無愧就好。”
随後得到消息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子弟兵和公安都來了。
蘇茵茵也把門口這片區域都清理出來,此時到了最外圍的一個受傷的工人。
“你感覺咋樣?還好嗎?”
她探頭問了一句,那工人疼得快要麻木了,聽到蘇茵茵的問題,還是努力說道:“還能夠抗一會。”
蘇茵茵判定了一下,就開始動手拆除類似抽走棍子放走猴子的遊戲一樣,她盡量保證自己找到的那個鐵棍不是最關鍵的那根,可以取走不影響大問題的。
就在她剛剛抽走一根鐵棍,又準備抽第二根的時候,有人喊道:“幹什麽呢?亂動什麽?人命關天,誰給你的權利亂來?”
這聲音猛地響起來,蘇茵茵一個沒有準備差點把手裏的東西丢出去,要是真的丢出去絕對會對那工人二次傷害。
她憋着氣把鐵棍抽出來,看向說話的人。
總有腦殼有包的家夥想着出風頭,人命關天的時候,似乎隻有他心懷大義一般。
等她把手裏的鐵棍完全抽出來後,直接對着說話的人扔過去。
呼嘯而過的風聲,帶着所有人驚恐懼怕的眼神一路飛到了那個說話之人的面前,那根需要四個人才能夠扛起來的鐵棍,此時就紮在瞎BB男人的腳邊,激起的泥土直接潑了他一頭一身。
睜開眼睛,就是一股土腥味彌漫了全身。
蘇茵茵眯眼問張三德:“三哥,這傻B玩意是哪裏來的?”
張三德看了狼狽的那個男人,表情很是微妙,很難描述出來。
“我沒時間搭理那傻缺,三哥讓他麻溜地滾,要是等我騰出來手,肯定把他紮裏面好好感受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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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