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說,蘇家人太過惡心,她不想要這樣的父母,更加對那四兄妹沒有一點好感,她就想守着爺爺奶奶過日子。
其實她倒是希望蘇友文不是爺爺奶奶的孩子。
至少以後他們不會來惡心爺爺奶奶。
持續不斷的吵鬧,在蘇茵茵擔心奶奶身體扛不住被迫終止。
“你們夠了哈,再敢多說一句,我就讓你們一個個的在院子裏好好冷靜一下。”
以前是因爲蘇茵茵的武力值,現在蘇友文被父母氣的吐血,哪裏還管那麽多,對蘇茵茵就要動手。
蘇茵茵這個人不講武德,幹脆拖着蘇友文的後衣領子,把人拖到了院子裏,一跺腳把院子踩出來一個坑,随後幾個跺腳,那堅硬的硬土地面就被她踩出來一個大坑,直接把蘇友文丢在裏面,按住他腦袋,用腳往他身上劃拉旁邊的土。
沒一會就把人給整成一棵樹栽在地上。
她對旁邊敢怒不敢言的蘇家人說道:“還有誰?想要進坑裏冷靜一下的?我可以成全你們。”
四兄妹心裏快要把蘇茵茵給罵上天,卻一聲不敢吭,就連胡友琴都不敢吭一聲。
“我聽奶奶說,爹娘小時候是見識過這種場面的,那應該很有記憶吧?知道這是什麽情況會被栽樹嗎?”
她一邊說着,一邊用手裏的掃把拍着蘇友文的腦袋。
既然爺爺奶奶給她編了一個新身份,她不好好利用對不起爺爺奶奶的良苦用心,這個渣爹應該好好被收拾一頓。
不用背負對親爹的不孝,蘇茵茵可是相當下手狠。
拍着蘇友文的腦袋很是用力。
蘇老太太怕孫女以後被人說,主動把話接過去:“這才哪裏跟哪裏,我當年可是見過他們是如何給人脫皮的,那才是大場面。”
說着就上手比劃,按着蘇友文的腦袋,在正中間用指甲劃了一下,然後說道:“在這裏劃個十字花,然後把燒熱的滾燙水銀倒進去,人因爲疼一個用力竄出來。”
一邊說,一邊比劃。
蘇老太太笑的相當詭異,特别是此時院子裏黑漆漆的,隻有他們這個位置有點亮光。
“一張完整的皮子就有了!”
配上蘇老太太刻意壓低冒出來的陰森聲音,吓的蘇家四兄妹抱在一起打哆嗦。
蘇茵茵一個白眼差點翻出去,這才哪裏跟哪裏,跟村子裏的那些老頭老太太講鬼故事可是差多了。
她可是敢去亂墳崗睡一夜的傻大膽,這種故事太沒有恐怖成分。
可是蘇家四兄妹沒有呀,特别是蘇友文,他小時候跟奶奶出門的時候被抓去逼着看過一次這種場面。
當時他可是做過很久的噩夢,差點就沒有緩過來,那種血淋漓的樣子,還有完全沒有皮的人疼的打滾的樣子,至今想起來還清晰的印在腦子裏。
蘇友文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爆炸了,他有些呼吸不上了,臉開始泛紅,開口求救,可死活發不出來聲音。
最後硬生生的把自己給吓死過去。
切了一聲,蘇茵茵很是鄙視這種渣爹,她又沒有壓實,而且就以正常人的被掩埋的時間來算,他根本就不會有事情。
直接提着他肩膀把人給提出來,丢給蘇志龍。
“把人擡房間去,省的看着鬧心。”
蘇志龍一聲不敢吭,這個時候說什麽都感覺是想被訓斥,沒有辦法隻好選擇先送親爹去休息。
一家人因爲這麽一出事情,都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中。
蘇茵茵倒是還好,反正她重生回來的目的很明确,收拾人渣,然後做自己。
這次的事情讓她明白,自己離那個距離還是太遙遠,爲了以後的生活,還是放棄這根本就沒有意義的親情。
“娘,大丫真的不是我生的?”
胡友琴悄咪咪的去找老太太,想問清楚。
老太太看不上她那個樣子,一點沒有擔當。
關鍵是她臉上的笑容太過刺眼。
“怎麽?是不是你生的你不知道?”
胡友琴被噎住,她很想說:“您老不也是沒有辦法分辨?”
似乎聽見了胡友琴的心聲,老太太鄙視的看了她一眼,
“我不是沒有辦法分辨,而是明白一個道理,就算是我生的,那白眼狼也不會真的對我有一點感情,與其以後養一白眼狼,還不如就不是親生的好。”
這話胡友琴怎麽聽都感覺不是很對頭,她想要證明自己聽見的不對,可是又不知道如何證明,隻留下一頭霧水。
好在她還知道自己要來問什麽。
蘇老太太隻跟她說了一句話:“你自己肚子裏爬出來的孩子,你不知道還有誰能夠知道?大丫不是個物件,你們一直算計她,最後會如何?”
胡友琴根本不在乎這個,她隻想知道蘇茵茵到底是不是自己生的。
可是蘇老太太就是不說,反正就讓她一個人想去。
等兒媳婦離開,老爺子終于熬不住,小聲問老太太:“那個胎記是咋回事?”
蘇老太太冷笑一聲:“糊弄你兒子的,就那小癟犢子玩意,當年被你娘給教壞了心腸,他一直不認爲自己是我生的,那我就順了他的意,我倒是要看看他還能夠搞出來個什麽花樣來。”
老爺子歎氣,想不通好好的一個孩子咋就長歪了呢?
“當年我娘也是鬼迷心竅,被迷了眼,一心算計那些東西。”
可惜那位不懂得一個道理,要是他們不舍得那些家财,現在可能還不知道在哪個農場待着呢。
爲了保住一家人,舍棄了那麽多家财,可惜他們不知道感激。
臨死都坑了她一把。
“大丫頭是個好的,你看吧,以後就算是咱們都死了,這些玩意沒一個會去咱們跟前盡孝,隻有大丫一個,我跟你說,這次絕對不準掉鏈子,都給大丫留着。”
老爺子點頭。
他也算是看明白,養閨女有時候比兒子強,要不是當年自己媳婦夠果決,丈母娘一家也會出事,雖然舍棄那麽多,可現在那家人還有妻子都活的好好的,還拿到了好東西,原本那些東西應該留給兒子,可是兒子竟然恨不得不是他們生的。
“給大丫吧,把那些關系都給大丫,咱們以後就隻對大丫一個孩子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