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赫連姓男子更是在姜尚一拳之下被砸的倒射而出,如同出膛的子彈一般,一頭砸進了土路邊上的雜草叢中,随着雜草叢中泥水騰空,整個人不知生死。
而姜尚腳下在馬車炸裂的一瞬間,朝着前面那與自己對視的女子馬車落去,那趕車的侍女一聽姜尚過來的動靜,腰間腰帶上一抽,一把軟劍出現,朝着姜尚襲來,口中更是冷聲說道
“登徒子,竟敢私自上我家小姐的馬車,拿命來。”
見這侍女動手,姜尚直接空手入白刃,一把抓住這侍女手中的軟劍,手臂一扯,将這侍女手中的軟劍奪了過來,随後一腳踢出,将這侍女一腳踢飛以後,直接推開馬車車廂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一股幽香傳來,一道身形妙曼的女子映入眼簾,這女子斜躺在車廂内,身上輕着一身朦胧的薄紗,身上春光隐約可見,一雙玉腿光滑無比,好似美玉雕琢而成,其光着腳,腳踝綁着一根紅繩。
見姜尚進來,這妖豔女子捂着嘴輕笑道
“公子,你這可是失了禮數,獨闖小女子車廂,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要是傳出去可是要敗壞小女子名聲的。”
這女子一舉一動之間,散發着無窮魅力,這身上衣着加上這我見猶憐的姿色,任何一個男子碰見了恐怕都要成爲其裙下之臣。
姜尚咧嘴一笑,一甩身上黑德五帝袍,拿腳撥開這女子的雙腿,安然在邊上落座,随後拿起桌上的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這女子一見姜尚這幅樣子,臉上剛才的那副妩媚之色悄然消失不見,收回雙腿,從邊上拿起一件大紅衣裳披在了身上。
“閣下,這是何意?先殺我仆人,又殺我侍女,難不成還想強上了小女子不成?”
“呵,放心,你這種妖豔賤貨,姜某人還看不上。”
“你……”
不等着女子發飙,姜尚手一擡打住了這女子後面的話,随後看着這女子,臉上帶着玩味的笑容說道
“姑娘爲何剛才無故出手?是覺得姜某人好欺負嗎?還是說沒被人揍過?”
姜尚話說到最後,語氣一變,殺意淩然,讓這車廂中的溫度猛的一漲,隐隐可見的火紅之光在姜尚臉上滾動。
嘭……
随着姜尚這話一出,那女子好似受驚的兔子一般,整個人猛的臉色一頓,想要撞破車廂逃離出去,卻被姜尚一巴掌按回了座位上,左手一用力,一把扣住這女子肩膀骨頭,一扯之下将其整個人扯到眼前。
灼熱無比的氣息噴在幽幽子臉上,讓其渾身忍不住發軟,面色也變得潮紅起來,看着近在咫尺的姜尚,這好似鬼斧神工一般雕刻出來的剛毅臉龐,就好像有魔力一般,讓幽幽子移不開眼睛。
“公子……是否有誤會?小女子何曾動過手,還請公子說明。”
姜尚擡起右手,在這女子臉上輕輕拍打幾下,留下了五道指印,随後順着其臉龐一路滑倒脖子處,似乎要褪去幽幽子身上的薄紗,這讓幽幽子那裸露出來的鎖骨處,都變得粉紅起來,臉上更是紅的好似要滴血一般。
嘭……
姜尚右手一把掐住幽幽子脖子,将其整個人猛的帶着撞向車廂的底部,随着一聲激烈的撞擊聲,那鐵鑄的馬車車廂底部,直接被姜尚用這幽幽子的頭顱撞的凹陷進去。
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撞得頭暈眼花的幽幽子,努力睜開眼看向那如同妖魔的姜尚,口鼻之中鮮血再也止不住,雙手抓着姜尚的手臂,口中斷斷續續的狠聲說道
“姜道離,你這天殺的東西,老娘爲了你出賣色相,你竟然剛動手,老娘要殺了你,呃……”
姜尚怒極反笑,右手一用力,将幽幽子口中話語逼停,将其整個人從車廂底部的凹陷中帶起,拉到自己眼前,看着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睛。
“狗東西,竟然敢接二連三的試探我,莫不是以爲會一手精神之法,就能爲所欲爲不成?再敢試探我,廢了你功夫把你賣到窯子裏去。”
幽幽子臉色一狠,那攝人心魄的雙眼狠狠瞪向姜尚,這女人這幅樣子,讓姜尚雙眼一眯,心中殺意大漲,右手一拉,左手閃電般的從幽幽子雙眼上劃過,伴随着幽幽子一聲慘叫,兩個眼珠落入姜尚的手中。
“啊啊啊啊啊啊,姜道離我要殺了你,到了天象城我要讓你身邊的小婊砸,成爲人盡可上的蕩婦。”
聽着耳邊的污言穢語,姜尚左手一合,那兩顆好似黑寶石的眼珠應聲而碎,姜尚一擡手,左手捂住了幽幽子不幹不淨的嘴,将左手中的眼珠全部喂給了幽幽子,右手一動,強制讓幽幽子吞下自己的眼珠。
“閉嘴,再敢亂叫,我就扯下你舌頭喂給你,看你叫的歡,還是身上的東西多。”
姜尚這冷酷無情的話,讓口中污言穢語的幽幽子一頓,停下了口中謾罵的話語,隻不過臉上那失去眼珠的兩個窟窿,流淌着兩道血淚,在幽幽子這幅不開口的樣子下,被襯托的有一股别樣的美感。
姜尚将手中提着脖子的幽幽子朝着車廂牆壁上一扔,随着一聲悶響,幽幽子跌落在地,忍着脖子筋骨處的疼痛和失去雙眼的痛苦,幽幽子嘴角流血的扶起身子,靠在車廂牆壁上,用那雙空洞的眼眶看着姜尚。
見幽幽子安靜下來,姜尚才拿起桌上的酒壺倒了兩杯酒,随後放下酒壺,手背将酒杯朝着幽幽子一推,酒杯急射而出,被安靜下來的幽幽子穩穩接住,姜尚這才拿起另一隻酒杯,将杯中酒水一飲而盡,這才開口說道。
“你要是好生與我交談,憑你的姿色,姜某人說不定還能與你來個魚水之歡,可是你不知死活的敢用精神之法,莫不是覺得姜某人這身武學都是擺設不成?”
姜尚這馬後炮一樣的話,讓幽幽子怒極反笑,那芊芊玉手從車廂中找出一塊紗布,将臉上的血迹擦去之餘,還順手将空洞的眼眶包了起來,口中咬牙切齒的說到。
“呵呵呵,你這人心中住着野獸,就是一個披着人皮的怪物。”
幽幽子這話不知真假,或許是真的,或許是假的,但是姜尚管不住,姜尚唯一能确定的事,就是他姜尚想要幹什麽。
“随你怎麽說,今日這雙眼睛就當是給你買個教訓,我不想惹事不代表你可以随意試探,要不是看在你爹是天象城城主的份上,今日就不是一雙眼睛就可以了結的。”
“呵呵呵呵呵呵呵。”
幽幽子那猶如夜枭一般的笑聲,讓姜尚雙眼一眯,手中的酒杯瞬間被捏的成了粉末,從姜尚手中縫隙流淌下來,而這也讓幽幽子笑聲一頓,漸漸弱了下來。
嘭……
姜尚腰身前探,右手一把覆蓋在幽幽子的臉龐上,姜尚的大手抓着幽幽子的臉,将其拉到身前,不顧手中幽幽子的掙紮,湊到其耳朵跟前悄聲說道
“跟你說個小事,其實你爹那中天位的實力不算什麽,本來隻是不想多惹麻煩而已,但是你這傻子一樣的嘲諷,怎麽說呢?隻能說确實很成功,成功讓我對你起了殺心,等殺了你以後,到了天象城,我就屠了你幽家。”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幽幽子聽着耳邊姜尚這好似愛人之間訴說悄悄話的語氣,猛的掙紮起來,一層劇烈的無形威壓從幽幽子身上升騰而起,猛的朝着外面擴散而去。
讓正常在土路上行駛的車隊馬匹和人,全部腦海中一沉,眼前金花直冒,七竅之中一股血流流淌而下,随後全部一屁股癱軟在地。
姜尚眯起眼轉頭看了眼四周,似乎是可以直接看穿這馬車車廂一般,等環視一周,姜尚才收回目光,看向了被大手拿捏住臉龐的幽幽子。
“你這精神之法對于弱者來說,還真是強大無比,把功法交出來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狗命,好讓你滾回天象城給你老子通風報信。”
幽幽子那夜枭一般的語氣,帶着冷嘲熱諷對姜尚說到
“你死了這條心吧,隻要我死了這天象城方圓百裏,你都沒有立足之地。”
聽着幽幽子這極爲無腦的話,姜尚實在想不明白,這種人能安然無恙的活到這麽大,她爹要付出多大的努力?
姜尚覆蓋在幽幽子臉上的大手,手中力道緩緩加大,那随着力道越來越大,臉上骨頭的緩緩碎裂,所帶來的痛苦和恐懼是如此的強大。
幽幽子那雙握着姜尚大手的玉手,在這痛苦和恐懼之下,已經不知不覺中用力到虎口崩裂。
一陣陣如同微風拂面的無形威壓,從手中的幽幽子身上沖擊而來,姜尚看着手中極力掙紮的幽幽子,握着其臉龐的大手,猛的将其朝着車廂頂部撞擊而去。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