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尚回身拿起地上的重炮,來到李大少的身前。
一把将重炮炮口硬生生的塞入李大少的口中,堵住了李大少的大笑。
“既然你這麽喜歡笑,那就讓你笑個夠。”
姜尚一推槍拐,把最後一發子彈推入槍膛,而姜尚的這個動作,明顯讓李大少驚慌了起來,可惜胸口上的大腳和口中的那炮口,讓他有心掙紮卻無能爲力。
轟……
一股巨大的氣流從姜尚腳邊升起,李大少的身體瞬間炸成肉沫,那巨大的子彈直接擊穿了樓層,打到了樓層下面。
姜尚整個人被巨大的氣流推了出去,手中的重炮在姜尚放手下,直接倒飛而出,倒插入房頂。
姜尚穩住身形,看了眼好似被台風橫掃過的房間,朝着走廊而去。
來到走廊,看着走廊上站滿的安保,姜尚伸了伸身子,緩緩壓低身子,整個人半蹲在地上。
體内黃金氣瘋狂運轉,讓姜尚身上的西裝無風自動,一道虛幻的金鍾顯化出來。
嘭……
一聲悶響,姜尚整個人直接撞進走廊上堵的水洩不通的安保中,最前面的四人瞬間被撞成肉泥,碎肉,骨渣,内髒全部朝着後面的安保抛去。
監控室裏的安保主管看着屏幕上走廊裏的情形,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擦了下滿頭的冷汗,對着對講機瘋狂喊到。
“快上,今天人要是跑了,你們都要死。”
可惜,已經殺紅眼的姜尚,那還等他們動手,整個人頂着金鍾蠻橫的一路從人群中撞了過去。
身後隻留下滿地的碎肉,極速旋轉的金鍾,如同一個絞肉機一樣,将擋在身前的所有東西,全部攪碎,在抛出去。
嘔……
不知道是誰先忍受不住,開始了嘔吐,導緻還沒死的十幾個安保,全部接二連三的吐了起來。
對于這些人,姜尚并沒有斬草除根的想法,此時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如果再不走,等下真的走不了了。
一旦被拖住,到時候朝廷介入,他姜尚就算現在不懼怕熱武器,也要考慮下大秦那護衛京城的十萬黑甲。
那些人可是實打實的國之重器,大秦立足之根本,每一個都是經曆屍山血海的屠夫,武學境界之高,讓姜尚無法想象。
所以姜尚此時的想法,隻有逃命,而不是依靠武學大殺特殺,不然現在他怎麽殺得這些人,等會就該被人這麽殺了。
在背靠主神的情況下,完全沒必要如此,這次是爲了報仇,也不想浪費時間,才選擇了最爲直接的做法,如果一意孤行,必然會導緻他姜尚死在這裏。
而一想到這,姜尚腳下再快幾分,朝着後門跑去,來到後門看着已經上鎖的後門,姜尚頂着金鍾直接撞了過去。
轟隆……
體外旋轉的金鍾瞬間破碎,姜尚氣血翻湧,喉嚨裏鐵腥味上湧,整個人撞得七葷八素,後門那五公分厚的鋼闆門,被姜尚從裏面連門帶框直接撞飛,一落地,接連在地上翻滾七八圈才穩住身形。
姜尚擡頭看了眼周圍,并沒有朝廷的人,或許是爲了控制事态,或者是其他原因,以往反應極爲快速的朝廷捕快,并沒有到來。
如此好的機會,姜尚自然不會浪費,找準方向,朝着那海濱路而去,這邊之所以叫海濱路,自然是有原因的,從西北發源的黃河有一條支流經過京城,直接彙入中通大運河。
而這就是姜尚給自己準備的後路,依靠武學直接順着水路,一路下到中通大運河,隻要進了大運河,到時候随便找個去往南方的船隻,就能逃離京城的範圍,雖然還是在大秦國内,但是到了南方隻要他姜尚隐姓埋名,不再做出格的事,能被直接找到的概率也是極小。
武學達到姜尚此時的程度,腳力一時之間可謂是堪比馬匹,耳邊極速閃過的樹木,讓姜尚難以估計自己此時全力之下奔跑的速度到底有多快。
看着近在眼前的大河,姜尚一個縱身,直接跳了進去,黑暗中一朵水花濺起,姜尚消失在莽莽黑暗河水中。
而朝廷這邊終于在姜尚離去一個多小時以後,才姗姗來遲,看着包間裏的現場,領頭的捕快匆匆朝着外面走去,直接開着車朝着宗人府而去。
不去沒辦法,六皇子死在海天一線天,這種打破天的事,隻有第一時間交給宗人府,才能保住自己,不然一不小心,他這種小卒子,連人帶骨被吞的一幹二淨,都沒人替他申冤。
貫穿京城的這條河流,因爲朝廷的多次整理河道,水勢極爲平穩,也就導緻流速并不是很快,姜尚隻能自己快速在河水中遊動。
天色漸亮,諾大的太陽從遠處的海面上升起,姜尚整個人泡在海水中,他全力遊了整整八個小時還多,從貫穿京城的那條河流中遊到中通大運河,又從大運河遊到臨近的出海口。
姜尚看着海面上的景色,一晚上的時間,全力遊動之下,他姜尚遊了差不多100多公裏,看似非常誇張,可是姜尚體内黃金氣幾乎幹枯,渾身筋骨都已經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損傷。
這種自損的做法,也就背靠主神的姜尚敢這麽做,如果是其他人,這樣下來,不落的個五勞七傷都是老天有眼。
整個人漂浮在海面上,看着天空中剛剛升起來的太陽,姜尚伸手握了握天空中的太陽,總有一天,他姜尚也能手握日月。
嘟嘟嘟……
貨船的汽笛聲遠遠傳來,姜尚深吸一口氣,沉入水中,朝着貨船遊去。
巨無霸一般的貨船緩緩開了過來,此時剛出海口的貨船自然速度還沒有加速起來,大運河内有朝廷的明文規定,不能開太快,所以這也是姜尚等在這裏原因,雖然有可能會被發現,但是再朝着遠處去,等貨船速度上去了,想上船可就不是一般的難了。
随着貨船從身邊開過去,一層層水浪朝着姜尚拍打過來,讓本就在水中不好控制的身體,朝着遠處飄去,姜尚體内所剩無幾的黃金氣被姜尚當做推進器,推着姜尚朝着貨船而去。
一靠近,體内所有黃金氣被姜尚從腳步三陰筋脈推出,整個人從水中一躍而起,一把抓住了貨船側身的懸窗邊緣。
雙手一用力,姜尚提身一縱,雙腳一踩懸窗邊緣,整個人飛身十來米,一把抓住貨船邊緣上的繩子,随後一蕩,把自己蕩上了甲闆之上。
一落地,看向四周,甲闆之上,除了那些集裝箱,并沒有什麽人,而姜尚上來的地方,正是載貨的地方,這地方除了這些集裝箱,平時不出事也不會有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