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軍看着一臉郁悶的王豹道:“外行人才會吃内丹。真正的武道高手會把内丹煉成丹藥,如此才能最好的激發它的全部藥力!”
王豹聞言頓時恍然了,“原來如此!”
“對了,老蘇,有沒有拿内丹泡酒的!”
蘇軍聞言頓時額頭一黑,“對不起,我沒喝過!”
“是嘛!”王豹嘿嘿笑道,“回頭有機會,我試試。到時我請你喝!”
“好啊!那我等着你請我喝内丹泡的酒!”
蘇軍一臉無奈的忙跟上了葉飛。
然而,就在葉飛抱怨遇到的大蜈蚣年份不足時,胡海峰等胡家高手卻是死傷慘重。
胡福海看着眼前巨大的千足蜈蚣,氣的臉都青了。
“碼的,該死的混蛋!”
“給老子炸死他!”
四周胡家高手聽了胡福海的話,慌忙朝千足蜈蚣扔去了三枚手雷。
轟……
轟……
轟……
三聲爆炸震得山洞都在顫抖。
千足蜈蚣頓時被逼退。
甚至都有不少腿被炸斷。
就連厚厚的铠甲胸口也被炸掉了一塊,血肉模糊。
陳玉成應對僵屍有兩手。
但是應對千足蜈蚣,隻能硬碰硬。
沒有絕對的武力壓制,最終的下場就是成爲千足蜈蚣的腹中食物。
看着場中慘烈的厮殺,陳玉成的老臉盡是說不出的凝重神色。
在一旁的袁家父女躲在一旁拐角看着場中的厮殺,也是滿臉的擔憂。
上一次幾人過來,并沒有遇到這些危險,卻是沒有想到,這一次一路走來,衆人是九死一生。
先是人臉鬼猴,後是女屍浮屍,鋸齒怪魚。
後來又遇到了原本應該死去的趙鋒。
現在更是遇到了百年大兇之物。
簡直要人命了!
胡軍看着幾個家族高手死在了千足蜈蚣口中,氣的眼都紅了。
手中機槍瘋狂地對着千足蜈蚣的傷口掃射過去。
場中正在激戰的胡福海看到這一幕,慌忙沖着其他人叫喊道,“快對這畜生的傷口開槍!”
衆人聞言頓時一陣子彈掃射了過去。
胡福海手持鋼叉迎戰千足蜈蚣。
一聲怒吼,但見胡福海翻身而起,一腳拍在千足蜈蚣的頭部。
“千斤墜!”
轟!
千足蜈蚣巨大的頭部,在胡福海全身力量的加持下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頓時隻見千足蜈蚣巨大的身軀瘋狂地扭曲了起來。
尾部直接從後面橫掃了過來。
“畜生,找死!”
胡福海看着後面黑影橫掃了過來,鷹目寒光一閃,騰空而起一腳踢向了抽來的尾巴。
砰的一聲!
胡福海直接被千足蜈蚣的巨大的力量給震飛。
不過同樣,千足蜈蚣也被胡福海給踢飛了。
巨大的身體在地上滑行了好幾丈遠。
跟着就見千足蜈蚣口中發出了一陣痛苦的嘶吼。
緊接着千足蜈蚣猛地豎起了半截身軀,朝眼前的胡家高手沖了過去。
“炸死它!”
陳玉成見了,慌忙大吼一聲,将手中的一枚手雷扔了過去。
轟……
一聲巨響,眼前的千足蜈蚣頓時慘叫一聲。
巨大的身軀劇烈的扭曲起來。
胡軍等人見狀,頓時一陣子彈掃射了過去。
火舌四濺!
原本兇悍的千足蜈蚣發出了陣陣痛苦的慘叫聲,随之猛地掉頭轉身竄入了洞中。
伴随着一陣轟響,轉眼消失不見。
見此,衆人這才深深松了一口氣。
“這畜生,終于逃了!”
胡軍深深舒了一口氣,揮手擦掉了額頭上的汗粒。
胡福海看着場中犧牲的幾個胡家高手,臉色無比難看。
另外還有近一半的胡家高手受傷。
區區一隻千足蜈蚣竟然讓胡家損兵折将,簡直丢臉丢到家了。
陳玉成一臉凝重地看着眼前一幕,臉色無比沉重。
“湘西屍王墓果然名不虛傳,這還沒有進去便遇到了如此兇狠之物,估計深入裏面後,将會更加兇險!”
胡福海一臉凝重地走到了袁榮義面前冷着臉問道,“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着我們?”
“四爺爺……”胡軍一看胡福海的架勢,不禁急了,忙走了過去。
袁榮義面對着胡福海的質問,慌忙說道:“胡大師,我真的沒有隐瞞你任何東西!”
“我真的沒有騙你!”
袁怡見胡福海的樣子,不滿道,“四爺爺,我父親騙你有什麽目的?”
“你可不要忘記了,這裏所有人就我們父女兩實力最弱,若不是你們一路保護,我們父女二人也許早就死了!”
袁榮義聽了一臉無奈道:“我真的不知道爲何,這一次會遇到這麽的危險。”
“上一次我們幾人來時,一路所過,幾乎沒有任何危險。直到遇到了屍鱗蟲!”
這時陳玉成走過來開口道:“胡大師,此事也許真的與老袁無關,如果老袁所說是真的,唯有一種可能,千足蜈蚣是被别人驚動了!”
幾人聞言一驚,不禁想起了之前曾看到的一個包裹。
“你是說在我們前面還有一波人,也許他們并沒有死?還在裏面?”
胡軍詫異地驚呼道。
陳玉成點了點頭。“我剛才發現那千足蜈蚣有幾個短腿傷口還是新鮮的。如此隻有一種可能,在我們前面的确還有一批人!”
胡福海聽了眼中不禁充滿了寒意。
“會不會是那小畜生幹的!”
陳玉成聽了搖了搖頭。
“胡大師,難道你認爲葉飛比你實力還強,他們八人比我們所有人加在一起還強?”
袁怡聞言不禁愣了一下。
“也許他們已經全部死了也說不定!”
陳玉成呵呵一笑道,“若他們當真死了,那就要恭喜胡大師了!”
胡福海瞬間一愣,随之眼中不禁流露出了幾絲迫切熾熱的神色。
“走,立刻趕路,不要在這耽擱!”
胡福海說着忙朝前走去。
若真如袁怡所說,葉飛幾人已經葬身千足蜈蚣口中豈不是等于說,聖劍已經是無主之人,就在前面等着他去撿。
想到這,胡福海不禁激動了。
甚至連家族高手犧牲的悲傷之情都忘記了。
陳玉成見胡福海急切的樣子,眼底不禁閃過了幾絲譏諷冷笑。
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袁榮義,招呼着陳然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