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的對面,則坐着自己的同行,彩光電子的負責人金擇朱!
雖然兩家企業并不是太對付,但是現在有共同的對手,讓他們彼此之間的合作,變的親密起來。
最起碼,在表面上,變的無比的親密。
“井上先生,米殼電器商場,已經收到了我們的漲價通知。”說話的是金擇朱,他的聲音平靜中帶着一絲興奮的道:“相信這一次,會給那個狂妄的小子一個教訓。”
金擇朱口中的狂妄小子,自然不會指強子。
他說的是沈林。
在金擇朱的眼中,vcd影碟機,led節能燈,還有電動車這種大賣的設備,專利就不應該在米殼電子這種小企業的手中。
他覺得,這種好的産品,隻有他們彩光電子才有資格擁有。
而沈淩對于這兩種産品專利的把持,更是讓他感到無比的憤怒。
所以,在嘉樂電器提起對米殼電器商場的銷售提價的時候,他是一百個願意。
畢竟,隻有這樣,才能夠壓制米殼電子的發展,壓制米殼電子的提升。
井上一郎道:“咱們聯合漲價,他自然很難受。”
“不過就算是在難受,他也隻能接着。”
“相信這件事情之後,米殼電器商場的盈利,就會減弱很多。”
“到時候,米殼電子就會越來越虛弱。”
說到這裏,井上一郎道:“像米殼電子這樣的企業,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而現在,他出現了,我們就要讓它自己滅亡。”
“或者是讓我們收購。”
說到收購,井上一郎的眼眸中,充滿了貪婪。
在他看來,米殼電子就是一個金礦,而一旦收購了米殼電子,不但能夠壓制米殼電子在家電行業的發展,跟能夠讓一些給他們形成競争力的品牌,直接消失的幹幹淨淨。
金擇朱聽着井上一郎的話,心中一陣的暗罵。
雖然他們兩個是盟友,但是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并不是那麽的親密。
甚至很多時候,他們還是敵對。
隻不過此時,他們聯手在了一起。
看來回頭,要和文再嵩聯系一下,看看怎麽削弱夏索他媽的發展。
隻不過文再嵩這個家夥水平,實在是有限,以太宇電子的水平,竟然讓米殼電子越來越大。
這簡直就是不可原諒。
這簡直就是犯錯!
就在兩個人商議的時候,就聽有人敲門道:“井上先生,米殼電器商場發來了傳真文件!”
井上一郎聽說傳真文件,臉上的笑容更多了幾分。
他笑着道:“看看吧,我猜這一次的文件,一定是求和的文件。”
“畢竟,百分之五的利潤,他們不舍得放棄。”
說到這裏,他朝着金擇朱道:“金擇朱君,咱們要不要猜一下,米殼電子那個狂妄的小子,準備采取什麽方式對付我們這次的漲價?”
金擇朱對于井上一郎這種輕佻的話語,并不是太喜歡。
但是看着興緻勃勃的井上一郎,興中也升起了一絲的戰意。
他笑吟吟的道:“井上先生,你這裏有筆,不如我們将給這的答案寫在紙上,看看是不是所想的一樣。”
井上一郎哈哈大笑道:“也好,那咱們就将各自的答案寫在紙上。”
“說起來,這也算是一段佳話。”
“當年我看三國的時候,就非常欣賞這一段。”
“隻不過現在,這種事情,卻被我們來對付米殼電子。”
金擇朱笑着道:“這不是很好嗎,如果我們猜測相同,那說明咱們的勝局就已經鎖定。”
兩個人說話間,各自找了一支筆。
金擇朱猶豫了刹那,最終還是決定用自己熟悉的漢字來寫,而坐在他對面的江上一郎,則同樣拿起毛筆,來了一個龍飛鳳舞。
兩個人寫好之後,非常默契的将自己手中的答案展露了出來。
看着各自的答案,兩個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就見金擇朱在紙上,寫的是拉攏分化,各個擊破。
而井上一郎寫的則是挑撥離間,各個擊破!
看着差不多相同意思的話語,兩個人幾乎同時笑了起來,很是有一種英雄所見略同的感覺。
而就在這笑聲中,井上一郎朝着那從傳真的文秘道:“你看看米殼電子傳真上的文件,是不是同意我們的漲價。”
“還有,要加強和我們的合作呢?”
秘書猶豫了一下,然後作出了一副裝模作樣看文件的樣子之後,這才朝着井上一郎道:“井上先生,米殼電子說……說……”
“說什麽,說話吞吞吐吐的,是不是工作态度有問題!”自己的員工,當着對手的面,這般的吞吞吐吐,讓井上一郎的心中非常的不爽。
所以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責備。
聽着井上一郎的話,那秘書趕忙道:“米殼電子要求我們,立即從他們的櫃台,将自己的産品撤出去。”
說完這句話,秘書的臉上,帶着一絲絲的害怕。
畢竟,說出這樣的話,很可能代表着,自己要遭到井上一郎的責罰。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井上一郎的臉上,依舊帶着淡淡的笑容。
他朝着金擇朱道:“金經理,看來我猜錯了一點,他們要擊破的,是我們,而要拉攏的,恐怕是你們公司。”
金擇朱哈哈一笑道:“這一個井上先生你可以放心,我們公司,不是那麽容易被拉攏的。”
也就在這時,等候在外面的金擇朱助理,輕輕的走過來,将手中的大哥大遞給了金擇朱道:“經理,公司裏面來的電話。”
金擇朱接通電話,就聽電話那頭,傳來了下屬的聲音道:“經理,米殼電子通知我們撤櫃,說以後不再賣我們的産品。”
聽到這個消息,金擇朱的心中就一顫。
不過随機,他的臉上,也恢複了笑容。
他說了一句知道了,就放下手機朝着井上一郎道:“井上先生,看來這次,要便宜米國那些同行了,米殼電子要巴結他們了。”
井上一郎皺眉道:“愚蠢的沈林,他要拉攏,也分不清拉攏的對象是誰。”
“隻能說,我們碰到一個愚蠢的對手,實在是讓人高興不起來啊!”
聽着井上一郎的話,金擇朱突然生出一種感覺,那就是沈林真的是一個愚蠢的對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