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先生,我覺得這兩個人的水平,和您差的實在是太遠了,要不是他們比咱們多那麽幾十年的積累,我們超越他們,是指日可待。”
站在武田一郎身後的信玄,滿是恭維的說道。
武田一郎的手掌,毫不客氣的,直接扇在了那信玄的臉上。響亮的巴掌聲,一下子傳出去了很遠。
“八嘎,你胡說什麽,還沒做什麽事,就開始目空一切,你要是再這樣,就給我滾回公司去!”
“他們兩個人的水平是差了點,但是并不代表他們身後的公司差,你要記住,要心存敬畏!明白麽?”
信玄雖然被打,心裏又羞又氣,但是他的表情,卻是無比誠懇:“多謝先生的提醒,要不然信玄這一次,就要犯大錯誤了。”
“請先生放心,您的教導,信玄一定會永遠記住,會永遠心懷敬畏。”
武田一郎點頭道:“你跟我過來。”
兩個人回到會議室,武田一郎道:“你知道,我爲什麽一定要對付那沈林嗎?”
信玄雖然知道武田一郎心有所緻,而且他已經有所猜測,但是此時的他,還是裝傻道:“還不是因爲沈林目空一切,不知道進退,所以您才……”
“有這一方面的原因,另外一個原因,是我不希望,再看到一個上松電氣崛起。”武田一郎沉聲的道:“當年,我們在東門電氣面前,就好似一個蝼蟻。”
“無論是東門電氣,還是大通電氣,他們隻需要擡一下腳,就能夠直接将我們給踩死。”
“我們就是螞蟻!”
信玄看着聲色俱厲的武田一郎,神色變得鄭重起來道:“是,我們就是螞蟻!”
“可是,正是因爲東門電氣和大通電氣的無視,給了我們成長的機會,而當他們想要扼殺我們的時候,卻發現,我們已經成了完全可以和他們抗衡的龐然大物。”
武田一郎的臉上,充滿了興奮:“所以,在這種時候,我們才要越加小心的甄别我們的對手。”
“我們要将那些可能成爲我們對手的人甄别出來,然後将他們扼殺在搖籃裏。”
“當然,這裏面LED節能燈的專利,也是非常重要的。”
信玄沉吟了一下,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道:“先生,您真的認爲,米殼電子廠,能夠成長爲和我們抗衡的企業嗎?”
“信玄,你是在質疑我的眼光嗎?我告訴你,一家企業有沒有潛質,是可以看出來的。”
“我通過你收集來的資料,覺得這個沈林絕對不是一般人,他對于米殼電子的布局,有着清晰的目标,所以面對這樣一個對手,我們無論如何,都不能掉以輕心。”
說到這裏,武田一郎一揮手道:“扼殺他,在他沒有成長起來的時候,先将他扼殺在搖籃裏!”
看着武田一郎臉上露出的兇狠之色,信玄的心中雖然有些不服氣,但是卻忠誠的道:“是,先生,我們一定會認真執行您的決策。”
“好,那就去調查一下,那些廠子和米殼生産的産品相同,我們要率先,将合資的事情進行下去。”
“相信等沈林知道了我們送他的第一份大禮後,就會面對,我們要送給他的第二份大禮。”
“到那個時候,他就會知道,蝼蟻在沒有成長起來的時候,是無論如何,都難以撼動像我們這樣大象的。”
武田一郎的笑聲,充滿了陰冷,也充滿了張狂!
也就在武田一郎的笑聲中,由這三家執掌着行業牛耳的大公司發出的決定,已經第一時間,在那些參加展銷會的電氣公司中傳播了開來。
甚至這個消息,很快就出了圈,傳播到了像沃爾森這樣的人耳中。
沃爾森在聽到這樣的消息之後,第一時間約了自己的老朋友拉夫羅,專門請他吃了頓飯。
作爲勢同水火的存在,拉夫羅對于沃爾森的請客,真的有些意外,不過不管這個老朋友究竟出于什麽目的,既然過來了,他就想要看看,沃爾森的葫蘆裏,究竟是賣的什麽藥。
“沃爾森,我的老朋友,你不會無緣無故的請我吃飯吧。”用刀叉切割着牛排,拉夫羅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嫌棄:“牛排的味道我不喜歡,你還不如在這裏請我吃老鴨粉絲湯。”
沃爾森端起紅酒晃了晃道:“親愛的拉夫羅,你的智慧,我一向是很欽佩。”
“不如你就猜測一下,我請你吃飯的理由如何?”
拉夫羅放下手中的叉子道:“是不是你想要讓我幫你給沈先生求一個情,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樂意效勞。”
“畢竟,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雖然你做的事情,很多我都不喜歡,但是我有些事情,還是願意幫襯你一下的。”
沃爾森擺了擺手道:“拉夫羅,看來你的消息有點滞後了,怎麽,泰金沒有告訴你嗎?他們三家公司,已經對我們親愛的沈,動用了一些嚴厲的手段。”
“哦,我覺得,應該是封殺手段。”
沃爾森得意的道:“我們親愛的沈,對于自己實在是太高看了一點,所以,他這一次,算是真的踢到了鐵闆上。”
“呵呵,我看他的專利,這一次賣給誰去。”
拉羅夫愣了一下,他還真的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情,他鄭重的道:“沃爾森,你給我仔細說說,究竟是一個什麽情況?”
沃爾森本來就是要顯擺這件事情,所以絲毫沒有隐瞞,将自己知道的一切,笑呵呵的說了出來。
聽着沃爾森的話,拉夫羅重重的吸了一口氣,雖然他不知道後續的計劃,但是這個針對,卻已經有一種烏雲壓城的感覺。
畢竟,這三家在電氣行業,都是巨頭級别的存在,其他的那些同行,雖然不喜歡這三家,但是對于他們的命令,基本上也沒有人敢于反駁。
畢竟,爲了一個沈林,得罪這三個老大,在他們看來,是不太劃算的。
“拉夫羅,當我們親愛的沈,看到自己的專利一分錢都賣不出去的時候,你覺得他的神色,是不是還會像現在這樣的得意。”沃爾森笑道:“我非常有興趣看看,他到時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