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之同時。
各大直播間的衆多水友也瘋狂了。
全都是大寫的NB一片刷。
實在是沒别的話說了。
剛證明了哥德巴赫猜想，又要證明黎曼假設，這不是NB又是什麽？
“一天要解決兩個世界性的猜想，而且一個比一個難，簡直牛蛙可辣死！”
“剛母老虎問我爲什麽跪在地上看直播，我直接把手機遞了過去，然後我們兩個一起跪在了地上，看的真是爽啊！”
“如果南神能再把黎曼假設給證出來的話，以後我考試就再也不挂科比不挂柯南，也不求神拜佛，而隻拜南神了！”
“牛牛牛，實在是太厲害了！”
“南神，才是永遠滴神！”
現在王胖子直播間的在線觀看人數，已經達到了驚人的一千三百多萬。
啧啧！
那可是一千三百多萬啊！
一直在線的那種。
幾乎所有相關人士看到這個數據，都會被狠狠震撼，将眼珠子瞪出來的那種。
一個從未開過直播的新人賬戶。
一個僅僅注冊幾個月，發一些南神日常的私人賬戶，第一次開直播居然便有一千多萬人觀看，而且是純流量的那種。
沒有花一分錢去買流量。
這一波……
王胖子賺大發了。
那關注量更是“蹭蹭蹭”的往上漲，已經破了1500萬，而朝2000萬沖刺。
當然。
這可并不意味着江南的粉絲和觀看這次公開課的人才2000萬。
畢竟！
除了王胖子之外。
還有官方的直播間和柳冰冰的直播間，那邊流量比王胖子要大的多。
累計觀看，估計能破億。
可以這樣說……
偌大一個東雲，最起碼有十四分之一的人，在觀看江南解題。
否管江南是否能解開黎曼假設。
反正這一次他是徹底聞名整個東雲了。
家家戶戶少有不知道他的。
即便是那些超一線的流量明星，也會被江南吊打，不在一個層次上。
而另一邊。
國際直播又是另一番風雲。
之前江南證明出哥德巴赫猜想，已經有許多人感到不可思議，甚至連女朋友都不管不顧，而埋頭挑刺（驗證）去了。
可現在江南又繼續黎曼假設？
這可真是惹怒了無數人。
“什麽情況？”
“他居然要證明黎曼假設？”
“哈哈哈，他莫不是瘋了吧！搞定哥德巴赫猜想也就算了，還要繼續黎曼假設？他難道以爲黎曼假設很容易麽？”
“雖然同樣是世界性的猜想，但其中難度也分三五八等的好吧！”
“哥德巴赫猜想雖難，但也不過是上等，而黎曼假設可是上上等！”
“他要是可以當場證出來，我特麽砸了手機再生吃下去不帶吐的！”
“我把腦袋擰下來給他當球踢！”
“我把八根肋骨敲下來給他熬湯！”
“我把兩腰子摘下來給他做下酒菜！”
“我已經準備好九十九種語言再加九百九十九種髒話要噴他了！”
不少國外水友都義憤填膺。
當然！
也不排除有些數學愛好者，對于江南要證明黎曼假設都充滿好奇。
一個個都瞪大眼睛，死盯着直播間，想看看江南的證明結果。
但！
他們能看懂才怪。
即便是一二級數學家，也就能看懂前邊一部分，後邊的就跟不上速度了。
不過……
最難受的還不是他們。
要說現在誰最可悲，最焦慮，最不安，那自然是國際數組六人啊！
愛麗絲，戴維路易斯和佩雷斯幾人，都死死盯着講台之上的江南和大黑闆，幾乎都咬碎鋼牙，血流不止而不自知。
“上帝啊！”
“求求你了，發揮一下神力吧！”
“他證明出哥德巴赫猜想就夠了，這黎曼假設還是留給其它人吧！”
“不然的話，身爲您最虔誠信徒的我們，以後怕是再沒臉見人了！”
“(???ω???)！”
愛麗絲心裏苦啊！
佩雷斯三位老人心裏就更苦了！
這江南表現的越出色，就代表着他們先前是越無知，越愚蠢，越辣雞！
啧啧！
他們也是需要臉的啊！
這事若傳出去。
以後他們還怎麽在圈子裏混啊！
更别說百年之後，史書會怎麽記載？
江南今天被封神，而他們就是江南成神路上的阻礙，被踩碎的那種？
好比耶稣與猶大。
江南肯定是前者，而他們就是後者，必将被人津津樂道，乃至唾棄千年啊！
這種恥辱柱，他們可不想挂。
然而……
他們不想挂也沒用。
在東雲地界，上帝保佑不了他們，畢竟衆多讀者大大們不會答應。
隻見……
講台之上的江南，又一次入了佳境。
愛麗絲這些人并不被他放在心上。
甚至禮堂裏邊幾千人，此刻他也不管不顧，沒有給任何人提問的機會。
原本他還想着教學來着。
但現在……
好吧！
他又入魔了。
手握粉筆的江南，已經全然忘卻了外界，隻一心一意地要将自己腦海中的所有思緒，一筆一劃地描摹在面前黑闆上。
頭頂上的大挂鍾。
其分針已不知不覺轉了一大圈。
可江南卻依然沒有停止的打算。
隻是一塊黑闆寫滿。
老唐和易丘又繼續換上第二塊，第三塊……第五塊……第八塊……第十塊……
從黑闆的塊數就可看出。
黎曼假設比哥德巴赫猜想要複雜的多。
畢竟後者也就九塊大黑闆而已。
而前者卻已經十塊了。
後邊還不知道需要多少。
反正凝聚在江南手中的白色粉筆，就猶如一道冉冉升騰的火炬，正在照亮一道一個半世紀都未曾被打開過的大門。
也不知過了多久。
禮堂之外的天色開始暗淡下來。
天空中緩緩聚集着一片烏雲，把所有陽光全都遮蓋，并伴随着雷電閃爍。
嗯！
要下雨了。
且很有可能是大暴雨。
會洗禮整座城市，整個世界的那種，也不知讓多少人此刻心驚膽寒。
可在大禮堂之内，則仍是萬籁俱靜，無人有多餘動作，除了那“唰唰唰”的粉筆書寫聲，聽不到其它半點兒雜音。
所有人都凝神屏息，不敢有絲毫打擾到江南，包括愛麗絲等人皆如此。
隻見……
一行行精妙無比的算式如同铿锵有力的音符，從江南的筆觸下流淌而出。
如千萬條溪水彙成的江河。
伴奏着一曲無聲卻撼天動地的交響樂，湧入在場每一個人的心房……
“撲通……撲通……撲通……”
又過了許久。
第十八塊黑闆寫完了。
易丘和唐笑虎又搬上了第十九塊。
但這一塊。
江南并未全部寫完。
而是寫到三分之二的時候，他放緩了速度，但也加重了筆力。
隻因……
答案即将出來了。
“綜上所述……”
“黎曼ζ(s)函數的非平凡零點都在複平面上的一條實部爲x的直線上。”
“通過黎曼假設的原文定義我們可以得出一個級數表達式ζ(s)=ζ（s）=e^A+Bs∏∞n=1（1-sρn）（1-s1-ρn）e^（sρn+s1-ρn）。”
“當ρn=x時，r（s）屬于（0，+∞）。”
“所以……”
“黎曼假設，成立！”
随着“成立”二字落下。
江南身子也是一陣晃悠，實在是證明類似猜想太過耗費精氣神。
不過……
他臉上卻微微閃過一絲笑容。
畢竟。
努力并非沒有收獲。
他終于把黎曼假設給證明了。
然後……
江南轉過身子，目光橫掃四方，重點投放在國際數組一群人身上。
但最終卻看向皮埃爾和利古馬斯。
沉聲道：“以上，便是我的全部論證過程，有問題可盡管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