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江南上台了！”
“卧槽，原來他就是江南啊！”
“話說我聽聞江南之名已久，卻還是第一次在直播中看到他本人！”
“曾有人說他不僅成績好，長的還賊帥，過去我不信，但現在卻信了！”
“尼瑪，他這根本不能用帥來形容，分明就是帥到爆炸好吧！”
“即便是帥過彥祖，吊打冠希的我，在南神面前，也不得不甘拜下風！”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裏挑一，我曾以爲這句話很對。”
“可直到見到江南的真容，我才發現，即便沒有靈魂，他憑這張臉，便足以征服全世界，簡直牛蛙可辣死！”
“這還是他戴着帽子眼鏡的結果，如果不戴的話，會不會更帥？？？”
“而且他長的這麽帥也就算了，還實力那麽強，完全就是天理難容啊！”
“明明可以靠顔值說話，偏偏還要靠實力，真是小母牛探親，牛皮到家了！”
“最後隻想用一句話來總結，那就是在南神上台一刻，便是裝比開始之時。”
“一代逼神，自此誕生！”
網絡上。
江南才一走上講台。
立馬就被各種驚呼給刷爆了。
當然。
這都是國内的直播間。
比如某位如牛皮糖般的女記者柳冰冰，還有江南的網絡大管家王胖子。
他們是國内全程直播這節公開課的代表，那直播間的彈幕一片飛。
不排除有少數質疑聲。
但百分之九十九點九都是支持江南的。
雖然所謂的哥德巴赫猜想和黎曼假設他們連聽都不一定聽過。
可在了解了前因後果之後，衆人紛紛給南神點贊，爲南神加油。
隻見……
柳冰冰和王胖子的直播間在最短的時間内，彈幕便增加了千萬條。
幸虧看的人都沒有密集恐懼症，不然可能立馬會發病暈厥。
而王胖子的鬥音粉絲量，也在以極快速度飛漲着，沒多久就增加了一倍有餘，破六百萬了，今天或許能到達一千萬。
不得不說，王胖子絕對是賺大發了。
不枉費他第一時間從隔壁的燕北大學趕過來，爲江南加油打氣（?ò?ó?）。
當然。
從燕北趕過來的不止王胖子一個。
還有許多跟江南相熟悉的人。
畢竟江南在群裏發了消息。
有來自江城的熟人，也有來自濱海的，或全國各地曾參加過競賽的人。
甚至連韋奕冬都來了，坐在一個角落裏，既是來學習，也是默默支持江南。
至于就讀于華清的熟人就更不用說了。
比如秦羽墨，林羽，林淺淺，蘇陌，葉帆等，還有梁長卿，印逸，秋白，冷顔和冷月靈，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到齊。
而作爲豬腳女友的白莺莺，更直接坐在了第一排，口中不斷默念，“南，你是最棒的，你說能證明就肯定能證明(?°з°)-?。”
另一邊。
相比于國内的支持者。
由國際數組轉播的國際直播間。
那評論又是截然相反。
過去他們不認識江南，沒看到過江南那英俊的面孔也就罷了。
現在終于親眼看見，那質疑聲就是一片。
實在是江南太年輕了。
這麽年輕的一小子，是能證明世界性三大猜想的人麽？完全不像啊！
至于今天想教學哥德巴赫猜想和黎曼假設，那更是萬萬不可能。
但這種閑話，就不做多論了。
倒是國際數組一群人可以說一說。
看見江南走上講台，并開始動筆。
無論是愛麗絲，戴維路易斯也好，還是哈裏斯，劉易斯和佩雷斯等人也罷，那臉上瞬間流露出深深的譏諷和不屑。
“呵呵！”
“我實在搞不懂這東雲人的腦回路！”
“他不願意接受我們所出的三道考核題，卻要通過證明比三道考核題難上萬萬倍的兩大猜想來證明自己，簡直愚蠢！”
“除非他擁有傳說中的六級數學家的實力，不然根本不可能。”
“且即便是像歐拉和高斯那樣的六級數學家，也拿這兩大猜想沒辦法。”
“咱們就等着看好戲吧！”
“讓格尼斯他們把攝像頭對準江南和黑闆，抓拍住每一個鏡頭。”
“這一場搞笑盛宴，可不能僅僅隻有我們幾個人觀看，還得讓全世界人一起觀看并狂歡，不然難解我們心頭之恨。”
“東雲之臭，就從此開始！”
“……”
愛麗絲等人臉上露出一絲殘忍。
顯然均不相信江南真可以證明出兩大猜想，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相較而言。
同樣是國外人的皮埃爾和利古馬斯兩位教授，态度就要好的多。
這兩位老人，才是真正的學術大家。
從頭到尾，他們幾乎都站在中立位置，并沒有用有色眼鏡看待人。
雖然他們内心也不太相信江南能證明出兩大猜想，卻也願意給其機會，甚至還配合着開出了五級數學家的承諾。
“利古馬斯，你覺得他能做到麽？”
“由衷的說，我不認爲能，不過我還是希望他可以做到，畢竟這對咱數學一道，将起巨大推動作用，百利而無一害。”
“說的沒錯，我也很是希望，雖然明知這概率不大，卻也願意陪他瘋狂一次。”
“其實我對江南還是很欣賞的，雖然爲人狂了一點，但我覺得這更是一種野性，敢于追尋一切未知的數學真理，而毫不畏懼。”
“這在我們年輕的時候也有，也正是具有這種天不怕，地不怕，敢于挑戰一切的野性，才能在不斷失敗中繼續前行。”
“是啊！跟我們年輕時确實很像，且所有搞學術的人，也都應該如此。”
“現在許多人一碰到難題，便心生畏懼，至于這些世界性的猜想，更是連看都沒看，便斷定無法解開，這對學術界來說，是非常不利的，甚至可以說是一種退步！”
“要想跟變量數學時期，跟17至19世紀一樣，實現數學的再一次偉大突破，那就必須要敢于打破一切常規！”
“而我們已經老了，快走到了生命的盡頭，已經沒多少精力去打破常規了！”
“這種希望，還得放在年輕一代！”
“……”
皮埃爾和利古馬斯小聲交談着。
雖然他們之前沒有在江南面前多說幾句話，但從以上話語中可得知，他們對于江南的狂妄，更多是一種欣賞？？？
啧啧！
幸虧愛麗絲等人不知道。
不然的話。
非得氣到吐血不可。
當然，這雖在意料之外，但也屬于情理之中，畢竟皮埃爾和利古馬斯與愛麗絲等人，并不屬于同一個圈子的人。
前兩者是真正的學術大家，非常純粹的那種，他們更希望數學界會更好。
而後邊這些，在做學術的同時，或多或少被一些正治，權利和利益所羁絆。
要不然爲什麽皮埃爾和利古馬斯是數學界五大主神之二，而他們不是呢？
他們年輕不少是不假。
可就算他們活到七十多歲，也肯定遠比不上皮埃爾和利古馬斯的成就。
因爲……
他們的心不純。
用某些讀者的話來說……
那就是他們的學術已經到頂了，野心還無上限，隻能從權謀上下功夫，以期更上一層樓，并獲得更大的名和利。
但……
也正是因此。
他們在學術上的前路也截然而止。
心不純的人，邪門歪道搞再多，不僅不會再有突破，反而會限制天賦。
這就好比郭靖與楊康。
後者天賦異禀，一學就會，但學武之心不純，永遠成不了超一流高手。
當然，如果他跟江南一樣是豬腳，那就另當别論了，但問題他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