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唰!
唰!
此話一出,滿場皆驚。
在場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轉過頭,将不可思議的目光投向胡亦菲。
他們聽到了什麽?
自己學校并非全軍覆沒?
有學生把同音文言文給做出來了?
這怎麽可能?
剛才有位老師可是說了。
連學校第一學霸,每次考試都占據榜首的1班秦楓,文言文都空在那裏。
可現在……
居然有人能做出來?
“胡老師,你說的可是真的?你考場裏真有學生做出了文言文?”
“還有,你确定他做的是對的麽?不會是亂寫湊字數,讓你誤會了吧?”
“……”
很多老師都不敢相信。
畢竟……
他們都已接受了全軍覆沒的概念,可現在卻突然冒出一個變數?
雖說……
他們也很希望有這麽一個變數。
但希望歸希望,事實歸事實,三中的水平就擺在那裏,卻是不太行。
尤其是之前那位過于不忿,而當衆撂狠話的老師,直接搖頭道:“胡老師,你就不要戲弄大家了,我們學校是不可能有學生做出來的,若真有,我現在就去拜他爲師。”
“……”
“哦?”
“這麽說……”
“我今天要收一位徒孫了?”
胡亦菲下意識看向那位老師。
刷!
此話一出。
在場人臉色均變。
胡亦菲這話可就出格了啊!
有些侮辱人。
畢竟……
撂狠話的那位老師。
姓嶽,叫嶽王龜,又稱嶽老三。
因爲其教書二十年,資曆深,水平高,在學校語文組能排第三的那種。
而胡亦菲才教書三四年,資曆尚淺,屬後學末進,卻要收前輩爲徒孫?
“咳咳!”
組長吳傑豪輕咳兩聲,緩解場面尴尬,朝胡亦菲道:“胡老師,嶽老師隻是太急了,所以一時亂說話罷了,你就别上心了。”
“不好意思,各位,剛才口誤。”
胡亦菲會意,話鋒一轉道:“我的意思是,我們班上有學生把文言文做出來了,而且我對了答案,正确率百分之一百。”
“甚至……”
“在翻譯上,我覺得那學生翻譯的,比我們的标準答案更精準一些。”
“……”
胡亦菲聲音不算大。
但此刻卻十分有穿透力。
能覆蓋辦公室每一個角落的那種。
在場有一個算一個,聽見這話,瞬間睜大眼睛,張大嘴巴,呆住了。
啥?
啥?
啥?
胡亦菲說了啥?
有考生不僅做出了文言文,甚至翻譯出來的譯文比标準答案更精準?
這……
是在說笑麽?
可這種場合。
胡亦菲應該不會說笑吧?
咱們學校,居然會存在如此天才?
組長吳傑豪也是驚的頭皮發麻,難以置信的死盯着胡亦菲:“胡……胡老師,你……你大聲點,再說一遍,真有人做出來了?”
其它老師也紛紛側目,屏息凝神看着胡亦菲,眸中有不信,但也有期待。
“真的!”
“我負責監考,必然千真萬确。”
胡亦菲深吸口氣,話語铿锵道:“他文言文翻譯十分精準,可以說是多一字太多,少一字太少,無可挑剔的那種。”
“除此之外……”
“他詩歌鑒賞也做了,而且都做對了,甚至提前半個多小時就做完了。”
“……”
生怕衆人聽不清。
這一次……
胡亦菲特意加重語氣。
然而……
聽見這話。
不信的人就更多了。
“什麽?”
“胡老師,你說什麽?”
“他詩歌鑒賞,文言文都做對了不說,還提前半個多小時就做完了?”
“這怎麽可能?”
“你确定自己不是在說胡話麽?”
“亦或者,你看錯了?”
“……”
這怎麽可能?
别人都是做不出來,爲此浪費太多時間,以至于連作文都寫不完。
可到了胡亦菲嘴裏。
該學生不僅全做了,還提前半個多小時搞定,這跟天方夜譚一樣,太不可思議。
不怪衆人都不相信。
“呵!”
“怎麽會不可能?”
“他是我班裏的學生,我是親眼看着他做完的,卷子也是我幫他交的。”
“他本來提前四十來分鍾就要交卷,但我們讓,畢竟考場有紀律,不到最後十五分鍾不能交卷,否則将按零分處理。”
“所以……”
“他便趴桌上睡了半小時。”
“在最後十五分鍾的時候,我特意叫醒他,收了他卷子,并讓他去吃飯。”
“這點……”
“跟我一起監考的化學組李老師可以作證,隻是他不在這裏罷了。”
“之後我把那份卷子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可以肯定,作文前所有題目都是全對。”
“……”
嘩!
嘩!
嘩!
此話一出,滿場再驚。
在場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蹭蹭蹭”的站了起來,有些甚至打翻了手中茶杯。
胡亦菲都把話說到這份上,想必不是撒謊,可正因沒撒謊,反而讓他們震驚。
提前四十來分鍾要交卷?
考場睡了半小時?
還作文之前的題目全都對?
那豈不是意味着,就算不要作文都能及格,九十分就這麽到手了?
三中過去出現過這樣的牛人麽?
貌似從未有過吧!
這……
太不可思議。
絕對能刷新他們認知。
并打破三中記錄的那種。
“是誰?”
衆多老師都瞪大眼睛,死盯着胡亦菲,“胡老師,你直接說那個學生是誰?”
“你剛說他是你們班的?
“那是秦羽墨,還是向葉?”
“我記得你們班語文最厲害的,也就是這兩人吧!一個班長,一個課代表。”
“不過……”
“無論是誰,如果他真如你說的那樣,前面的題能拿滿分,那絕對可說是語文一道上的天才,不,應該說是奇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