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馬車上的可是當今陳國公主,怎麽,你也是陳國公主?你要是公主,我也可以給你放行!”守衛陳國邊城的将領沒好氣地罵道。
開玩笑!
搜查公主殿下的馬車?
他怕是不想當這邊城的将領了!
然而,剛出陳國邊境,就需要準備一套新的資料,交給西末邊城的士兵,以便她們前往西末。
然,讓陳仙仙和小翠有些意外的是,李富什麽東西也沒準備,就是簡單地撩開車簾,朝着那西末将領露了張臉。
對方瞧見是他,立刻點頭哈腰,同時朝着手下揮手,示意他們将道路讓開。
看到這裏,小翠不禁有些驚訝,敬佩道:“李家主,您的臉這麽好使的麽?”
光是露個面就行了?
她可瞧見了,一旁的百姓不僅要出具各種各樣的文書證明,還得仔細回答士兵的問話,比如,去西末做什麽,什麽時候抵達,什麽時候離開,有什麽人可以爲他證明等等。
而李富什麽東西都沒準備,就是簡單地露了個臉,然後就直接通行了?
“那是當然,我跟你說,你要想去西末皇宮,隻要頂着我這張臉,我保證,連皇宮的士兵都不敢攔你。”李富很是自豪的拍了拍胸脯!
在陳國,他還遵守遵守條款,準備點資料啥的。
可到了西末,那就是他李家的天下了,到了自己家,還準備什麽資料?有啥可準備的。
有了李家主的這張臉,李家的護衛可謂是一路暢通無阻,就這麽将馬車趕往了西末的皇城。
“主人,再走三公裏,就是西末皇城了。”李富指了指前方不遠處的城門說。
爲了迎接陳仙仙,他已經提前給西末大王寫了三封信,這會兒,對方應該已經在城門口等着迎接她們了吧?
想到這裏,李富不禁有些激動。
三公裏的路,很快就走完了。
望着那高聳入雲的城門,小翠好奇地看向了李富,有些詫異地問道:“這就是西末皇城?”
這西末皇城的城牆,可比陳國的城牆要足足高出三倍啊!
哪怕是藍玄玄師,都不一定能飛躍得了這西末皇城吧?
“嗯,這就是西末皇城了,主人,我剛才已經書信給了西末皇帝,想必,不用多久,我們就能接到通關信函了。”李富笑眯眯地看着陳仙仙道。
西末不比陳國,陳國國泰民安,鮮少有賊寇、市井流氓,可西末不一樣,在西末,搶劫、偷盜、強奸等事情,幾乎是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上演。
西末将弱肉強食這四個字,發揮得是淋漓盡緻。
也因此,任何進入皇城之人,都必須經過嚴密的搜查才行,像陳仙仙這樣的隊伍,光是搜查,就得用上一天一夜的時間。
李富一直住在西末,對西末這項規定是爛熟于心,爲了方便陳仙仙入城,李富便提前寫了書信給西末皇帝,希望西末皇帝看在他的擔保上,免去陳仙仙等人的搜查。
這不,李富話剛說完不久,城門便打了開來,十幾道身穿盔甲,骁勇善戰的身影朝着他們狂奔而來,最後,對方騎着馬,停在了陳仙仙等人面前。
“西末皇子西韓,特奉我皇之命,前來迎接陳仙仙入城。”爲首的西韓皇子聲音朗朗,一聲令下後,他作勢便要朝着皇城内走去。
看到這裏,李富心裏一喜,立刻讓下面的人跟着西韓入内。
然而,當陳仙仙等人準備進去時,守城的士兵卻是将他們給攔了下來:“站住,下車檢查。”
檢查?
李富看了一眼前方的西韓,不解地問道:“剛才不是說,我們可以免于搜查嗎?”
“皇子殿下說的是陳仙仙免于搜查,可沒說你們也可以免于搜查。”守城的士兵不滿地推了小翠一把。
他的力氣極大,猛地一推,竟是直接把小翠從馬車上給推了下去,動作之粗魯,簡直叫人咋舌。
“你……”小翠不滿地瞪了守城的士兵一眼。
守城的士兵卻是輕蔑地笑了笑,不以爲然道:“西末皇城的安危勝過一切,就算你們有李家主的親筆書信又如何?讓陳仙仙一人免于搜查,已經算是給你們面子了,還想所有人都免于搜查,做什麽白日夢呢。”
守城的士兵說的聲音極大,幾乎是毫不遮掩。
馬車上的李富自然也聽到了這番話,頓時,眉毛一揚,有些不滿地沖了出去。
這話什麽意思?
他堂堂李家主的面子,就夠陳仙仙一個人用是吧?
“放肆,我堂堂李富,就隻讓你們大王免了一人的搜查嗎?”李富怒氣沖沖地瞪着那守城的士兵,就差把手指指那士兵的額頭上了。
守城的士兵似乎是沒想到李富居然也坐在馬車上,當下不由一驚。
然而,隻是片刻的功夫,那守城的士兵便反應了過來,低着腰,恭敬道:“李家主,您乃我們西末的貴客,自然也可以免于搜查,隻是,皇城有令,任何進出皇城者,都得接受檢查才行,還請您不要爲難小的。”
似乎是感受到了李富的怒氣,那守城的士兵想了想,繼續道:“要不這樣,李家主,你們将身上的兵器和空間法器,交給我們保管,這樣,我們就免去搜查,放你們進去如何?”
此話一出,立刻引起了陳仙仙等人的反感。
“兵器就算了,爲什麽連空間法器也要交給你們?”小翠看向士兵的眼神滿是憤怒的不解。
這群人是瘋了嗎?
兵器還尚且能理解,可空間法器乃玄師的随身之物,其重要性和價值更是不可估量。
這皇城的士兵哪來的膽子,居然要他們将空間法器也一并留下,萬一弄丢了,他們賠得起嗎?
“放肆,我進出西末皇城這麽多次,何時有過這樣的規矩!”李富不滿地一揮手,正準備帶着陳仙仙等人沖進去,就看到那去而複返的西韓竟是折了回來。
許是沒有想到李富也在馬車内,看到李富的那一刻,原本還高高在上,騎着馬匹的西韓立刻翻身下馬。
态度恭敬地朝着李富走了過去,拱了拱手,說:“李家主,原來您也在啊,剛才沒看見您,還以爲您一直在西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