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小香香哈哈狂笑。
“我卑鄙?我能有你卑鄙?”小香香憤怒的握緊了拳。
隻見她尾巴猛地一甩,直接将陳仙仙的身體朝着牆壁甩去。
“轟”的一聲巨響!
陳仙仙的身體撞擊到牆上,發出一道震耳欲聾的轟隆聲。
與此同時,牆磚一塊接着一塊的掉了下來,砸到陳仙仙身上,将她那本就被傷的不輕的身子,又重挫了一番。
看着這一幕,小香香忍不住笑了起來,眼裏是說不出的滿足和興奮。
見陳仙仙受了傷,其他暗衛紛紛湧了出來,準備與小香香交手。
然而,他們哪裏是小香香的對手,不過是來送死罷了。
小香香狐爪鋒利,一抓一個準,直接将十幾人活活抓死在身邊。
屍體散落一地,吓的李管家面色慘白,準備跑去李府搬救兵,卻是被一條狐狸尾巴纏住了腳踝。
下一秒,身體控制不住的被小香香給拉了回去。
陳仙仙掙紮着從地上爬起來,一雙清冷的眸子正死死的盯着小香香。
此刻,見管家有危險,陳仙仙連忙從空間内拿出一柄匕首,用盡最後的力氣,朝着小香香的尾巴甩去。
小香香沉浸在拖拽李管家的興奮當中,一個不察,尾巴被那匕首釘到了牆上,頓時發出了一聲慘叫:“啊!”
小香香疼的臉色都變了。
她看了看自己的尾巴,又看了看不遠處摔在地上的陳仙仙,頓時,眸底的憤怒是越發的濃郁了。
她本想讓陳仙仙慢慢死去,如今看來,陳仙仙卻是恨不得自己早點去投胎了。
小香香用最後一條尾巴朝着陳仙仙卷了過去,一個高揚,竟是将陳仙仙直接拎到了半空中,準備将她從空中扔下去,活活摔死她。
爲避免那張臉被摔壞,她特地将陳仙仙轉過身,讓陳仙仙以一種後背墜地的姿勢,将她重重的往地面甩去。
隻見小香香得意而瘋狂的笑着,與此同時,陳仙仙整個人呈直線狀往下墜去!
然而,想象中的重物落地聲并未傳來,隻見一道白色身影宛若閃電般,在陳仙仙即将落地時,輕盈而穩健的接過了她的身體。
小香香微微一驚,擡頭看去,隻見一人戴着面具,和她一樣,臨空而立。
而面色慘白的陳仙仙,正在他的懷中。
“你是誰?”小香香面目猙獰,心頭火起!
眼看着陳仙仙就要死了,這個從哪裏冒出來的面具人,竟是将她的計劃給破壞了!
小香香眼中怒火交織,心裏的憤怒宛若火山爆發般,怒不可抑。
帝星河看着懷裏臉色慘白的陳仙仙,心髒驟然一緊。
他鳳眸微眯,看向小香香的眼神充滿了冷意。
與此同時,他周身泛起一抹強大的氣息。
無風自舞,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因爲他而變得冷冽起來。
小香香看着眼前的男人,心底莫名的有些慌。
這個男人,尊貴且強大,周身的氣勢更是叫人心驚不已,好似多看他一眼,都是亵渎。
察覺到不對,小香香臉色微變,轉身就跑。
然而,還沒來得及跑出第一步,一道強大的吸力将她拽住,隻見無形之中,一股力量扯住她的尾巴!
小香香眼底閃過一絲痛苦而絕望的神色,伴随着一道凄慘的叫聲傳來,她的尾巴,竟是活生生的斷了。
“啊……不!”小香香不甘心的大喊了一聲!
她不想死!
她不想死啊!
帝星河冷冷的掃了小香香一眼,一個拂袖,寒芒閃過。
原本還臨空而立的小香香,瞬間化作了一條沒有尾巴的狐狸,死不瞑目的躺在了地上,毫無聲息。
她到死都沒有想明白,自己這麽完美的計劃,是怎麽失敗的。
這個男人,又是誰!
“怎……怎麽是你?”陳仙仙臉色慘白,額頭上冷汗直冒。
她不是捏碎了帝星河的傳音符嗎?怎麽來的人竟是帝尊?
窩在帝尊懷裏的那一刻,她的心髒忍不住漏跳了幾個節拍,雖然有些緊張,卻有種說不出的安心。
此刻再一看小香香的死狀,她便知,自己的安心是從何而來了。
這個帝尊,還真有兩把刷子。
就是不知道他出手救自己,是爲了什麽!
看着陳仙仙那慘白的臉色,帝星河的手臂微微緊了一緊,聲音有種說不出的輕緩,柔和:“乖,别動,我幫你療傷。”
聽到聲音的那一刻,陳仙仙明白,是自己誤會了。
這人,分明就是帝星河。
雖然不知道帝星河爲什麽穿着帝尊的衣服,但那聲音,的确是帝星河沒錯!
“沒用的,我不光是脫臼了。”陳仙仙唇瓣發白,剛想掙脫,下一秒,卻被他定住了身形。
“叫你别動,怎麽這麽不乖呢。”雖然有些責備,可語氣,卻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隻見他無奈的歎了口氣,從身上拎出一個小瓶子,單手将藥丸倒出,喂到她唇邊:“乖,吃了。”
這一次,陳仙仙乖乖的抿了抿唇,将那藥丸給吃了。
看着她那一動不動,卻又乖乖吃藥的模樣,帝星河不禁笑了。
一瞬的功夫,陳仙仙隻覺得自己剛眨了一下眼,身邊的場景就已經變了,不再是陳王府,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你别動,我先看看你的傷。”帝星河将她放到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上,與此同時,摘下面具的他,面容近在咫尺,近的呼吸可聞。
陳仙仙不自覺的羞紅了臉,而随着他那溫熱的手指落到她的肩膀上,一時間,就連心跳,也不由的快了幾拍。
“我能你接上,可能有點疼,你忍着點。”帝星河說完,直接“咔嚓”一聲,壓根沒給陳仙仙一個心理準備,就把她的一條胳膊給接上了。
陳仙仙目瞪口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帝星河。
不是說忍着點嗎?
怎麽連個預兆都不給她?
然而,陳仙仙不能動,下一秒,又是“咔嚓”一聲,另外一條手臂,也給他給接上了。
隻可惜,不光是脫臼,筋脈應該也有些損傷,畢竟,這是她自己的胳膊,她自己能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