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将視線重新落在了玩偶的身上。
她又仔仔細細的打量了玩偶一眼。
“它手上的武器是你給它安裝的嗎?”
“不不不!”
玩偶店的老闆重重的搖了搖頭。
“他來的時候手上就已經有了這兩種武器。不過你們也用不着擔心,我看這兩種武器雖然有點吓唬人,但實際上他們就是兩種玩具。”
“如果不是因爲這兩種玩具鑲嵌在玩偶的手臂上,我早就把這兩件玩具摘除了。”
王易踏前一步,認認真真的打量了魯班七号一眼。
最後王易得出了一個結論,魯班七号手上的兩種武器并不是玩具,而是兩種非常強大的機關武器。
到這個時候王易幾乎可以肯定魯班七号的身份。
魯班七号并不是普通的玩偶,魯班七号是一具強大的機關傀儡。是魯班大師制造的機關傀儡。
王易唯一想不通的是,魯班七号爲什麽會出現在雲夢城。
雲夢城與稷下學院可是有着不近的距離。
至于魯班七号爲什麽會出現在玩偶店,這倒是挺好理解,魯班七号和普通的玩偶長得很像,她多半是講普通的玩偶當成了自己的親人。
也就是說魯班七号把玩偶店當成了自己的家。
“她看起來挺可憐。”
瑤伸手摸了摸魯班七号臉上的縫合線,然後扭頭對着王易說道:“王大哥我們就買這一具玩偶怎麽樣?”
王易對着瑤點了點頭。
魯班七号并不是普通的木偶,而是一具強大的機關傀儡,将來有魯班七号和瑤配合,瑤的戰鬥力能夠提升一大截,瑤自身的安全也應該能夠得到保證。
同時買下了魯班七号,将來見到魯班大師也能給魯班大師一個交代。
見到王易點頭,瑤表現的非常開心。
她笑着走到了玩偶店老闆的面前,對着玩偶店的老闆問道:“老闆我要這個魯班七号,不知道需要多少錢?”
玩偶店的老闆看了瑤一眼,微微一笑對着瑤說道:“這一具玩偶,我可以讓你免費帶走,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聽到免費兩個字,瑤的眼前一亮。
“什麽條件?”
“我的條件很簡單,你帶走這一具玩偶之後,必須保證不讓這一具玩偶再返回玩偶店。”
玩偶店的老闆認認真真的看了瑤一眼。接着說道:“這玩偶太詭異太吓人了,我已經有點受不了他了。”
王易和瑤沒有花一分錢,就從玩偶店老闆的手上得到了魯班七号。
“王大哥,你覺得玩偶店老闆所講的是真是假,這具玩偶真的有那麽詭異嗎?”
王易一邊抱着魯班七号邁步往前走,一邊扭頭對着瑤說道:“我相信玩偶老闆所講,如果我沒有猜錯,魯班七号應該出自于一位偉大的機關師之手。這一位偉大的機關師名叫魯班大師。”
“他不是普通的玩偶,而是一具強大的機關武器。”
王易口中說出魯班大師四個字的時候,魯班七号的一雙眼睛微微一亮。
“魯班大師?”
瑤偏着自己的腦袋,看了王易一眼。
“王大哥,你知道的東西可真多。”
王易正要謙虛兩句,就又聽瑤在一旁問道:“王大哥,既然魯班七号是一件強大的機關傀儡,爲什麽他現在看上去一動不動?”
“也許這是一種自我保護形态,魯班七号覺得四周不安全,所以佯裝成了普通的玩偶,來保護自己。”
王易伸手揉揉揉瑤的腦袋。
“從今往後你對魯班七号好一些,等到她把你當成親人之後,你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瑤重重的點了點頭。
“等回到了東神宮,我就立馬找好看的布料,給魯班七号做一套漂亮的裙子。”
瑤的話音剛剛落下,忽然有一道人影從天而降擋住了瑤和王易的去路。
來者不是别人,正是雲夢城的雲中君。
乍一見到雲中君,瑤就情不自禁地皺起了眉頭。
“瑤,我感應到你的氣息了,你告訴我,是誰讓你離開的東神宮。你身邊這個人又是誰?你打算跟着他去什麽地方?”
雲中君雖然是個瞎子,但他有遠超常人的嗅覺。
不過即便雲中君的嗅覺遠超常人,但是雲中君依然聞不出王易的味道。
因爲雲中君和王易接觸的時間很短。
瑤看起來非常讨厭雲中君。
隻見瑤的鼻子微微一皺,就對着雲中君低聲說道:“我之所以能夠離開東神宮,自然是因爲東皇太一不敢在繼續囚禁我。”
“我身邊的這一位是我的王大哥,我王大哥來救我,東皇太一之前不肯放我離開,王大哥惱羞成怒之下,狠狠的揍了東皇太一一頓。”
瑤說到這裏,又沖着雲中君發出一聲冷哼。
“我警告你當初不要抓我,你偏偏不相信。這一次東皇太一挨了打,東皇太一也肯定不會放過你。”
雲中君最近這一段時間并不在雲夢城,所以對于雲夢城發生的事情,雲中君毫不知情。
不過出于對東皇太一的實力的信任,出于對瑤的不信任。
雲中君并沒有将瑤的話放在心上。
“你這個喜歡撒謊的小鹿女,你剛剛編造的謊言,太低端了。這樣的謊話說出來,你自己也會相信?”
“東神是神明,他高高在上無人可以威脅到他。”
“你這個小鹿女一定是趁着守衛不注意,自己悄悄的離開了。現在趁着東神還沒有發現你,我奉勸你乖乖的跟着我回去。要不然東神一旦因爲這件事情發怒,你少不了要挨一頓毒打。”
雲中君說到這裏,就探手朝着瑤抓去。
可是不等雲中君的手碰到瑤,王易就當先伸手抓住了雲中君的手腕。
“抱歉,瑤不想做的事情。誰都不能強迫她!”
雲中君從王易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宛如大山一樣的壓力。
“這裏是雲夢城,你可知道在雲夢城公然反抗東神回面臨什麽樣的處罰!”
不等王易答話,雲中君又接着說道:“你會被殺死,屍體會被挂在城牆上,然後自然風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