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頗和曜在之前就得到了王易的授意。
二人今天登上擂台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讓劉邦鼻青臉腫,傷筋動骨。
“胡鬧!”
王易沖着廉頗低吼一聲,“你沒看見灞上君主已經負傷了嗎?你這個時候挑戰他,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欺負灞上君主。”
“王老師,灞上君主剛才自己都講了,他肩膀上的傷對他而言完全沒有影響。”
說到這裏,廉頗将視線落在了劉邦的身上。
“灞上君主,應該不會厚此薄彼,接受曜的挑戰而忽略我吧。”
劉邦看了廉頗一眼,心裏面有一團瞬間騰起。
在劉邦看來,并是不是個人就能挑戰自己。
“這個老東西,一點眼力勁都沒有,難道看不出來我現在已經很不爽了?”
劉邦心裏面如此的想到,表面上卻依然面露微笑。
這個時候該裝,還是必須要裝。
要讓仁者之君的形象深入所有人的心。
“廉頗,你的年紀都這麽大了,怎麽還像曜一樣争強好勝?”
“王老師,追求武道的決心和年齡的大小沒有關系。”
廉頗沖着王易說完話,跟着又将視線落在了劉邦的身上。
“灞上君主,你不會也嫌棄我的年紀大吧。”
聽到廉頗的話,劉邦又覺得自己被動極了。
這要是拒絕廉頗的邀戰請求,那就等于是間接的承認自己嫌棄廉頗的年齡太大。
如果稷下學院隻有廉頗這麽一個老年人,那麽嫌棄他也就嫌棄了。
關鍵稷下學院除了廉頗之外,還有稷下三賢。
稷下三賢的年紀比廉頗更大。
劉邦可以得罪廉頗,卻不敢得罪稷下三賢。
不拒絕廉頗,劉邦又是真的不想與廉頗鬥下去。
一來沒有意義,二來劉邦是真的看不起廉頗。
和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打一架,就算赢了,也會被别人嘲笑是勝之不武。
“姜是老的辣,我怎麽可能看不起你?”
“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鬥一場,我也想讓灞上君主看一看我這一對鐵拳的威力。”
随着廉頗語落,王易又連忙湊到劉邦的身邊說道:“灞上君主,這廉頗上了年紀,他的實力非常一般,要不你就和玩一玩?”
“他的實力真的一般?”
“這還能有假?他是南蠻甘丹部落的族長,因爲甘丹部落距離稷下學院不遠,我們稷下學院許多地方都需要甘丹部落幫忙,也正是因爲如此,廉頗才能成功的加入稷下學院。”
“原來如此!”
劉邦輕輕點了點頭。
心頭暗道:“原來是個喜歡走後門的老東西,既然如此那就把老東西當成墊腳石,踩着他的肩膀,也正好讓稷下學院的學生們知道我的實力很強。”
“另外還可以想辦法和廉頗建立友誼,如果能夠把拉入灞上的陣營,就等于是将甘丹部落拉入我們灞上的陣營,這對我們灞上而言也是好事一件。”
想到這裏,劉邦就帶着一絲溫和的語氣對着廉頗說道:“來吧,讓我們兩個進行一場友誼切磋。”
聽到劉邦的話,廉頗喜不勝收,縱身一躍就來到了高台上。
“廉頗同學,你這是打算赤手空拳和我一戰?”
見到廉頗輕輕點頭,劉邦的心裏面更加的瞧不起廉頗了。
要知道劉邦的劍可是非常鋒利的。
廉頗想要空手接白刃,必定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劉邦的表情被王易盡收眼底。
見到劉邦雙眼中的不屑,王易忍不住笑了笑。
“廉頗,就由你先出手吧。”
劉邦負劍而立,裝逼的樣子真帥。
“好!”
廉頗點了點頭,就沖着劉邦大聲吼道:“爆裂沖撞,天崩地裂。”
廉頗就好像是一輛高速行駛的坦克車,帶着驚人的聲勢,幾乎眨眼間就沖到了劉邦的身前。
接着不等劉邦從駭人的聲勢當中反應過來,就見廉頗高高躍到了半空中。
“嘭!”
就在劉邦握着赤霄劍做好戰鬥準備的時候,廉頗的一對鐵拳重重的砸在了劉邦身前的地面上。
地面迅速的龜裂,劉邦一時不察,差一點就摔倒在地上。
拳頭剛剛落在地上,廉頗緊跟着就又騰空而去。
劉邦又舉起了赤霄劍,但是廉頗的第二拳又砸在了地面上。
地面再一次龜裂,劉邦的一條腿不小心陷入到了裂縫當中。
“看我天崩地裂第三拳!”
廉頗再一次躍到了半空中,一對鐵拳帶着一陣紅光直奔劉邦砸去。
這一拳光是聲勢就完全勝過了前面兩拳,劉邦見狀不敢硬接。
畢竟長劍雖然進攻比較鋒利,卻并不擅長防禦。
然而就在劉邦想要錯身躲避的時候,劉邦這才駭然發現,自己的一條腿陷入到了裂縫當中,一時間根本就拔不出來。
“君主,你要小心!”
韓信略顯焦急的聲音剛剛傳到劉邦的耳朵中。
廉頗的一對鐵拳就已經殺到了劉邦的頭頂之上。
“嘭!”
随着一道悶聲響起,接着衆人就駭然的見到劉邦整個人直接被廉頗一拳錘進了高台。
“廉頗你下手太狠了,罰你接下來面壁思過,三天不準吃飯。”
王易對着廉頗眨了眨眼睛,早先二人就已經說好了。
罰廉頗三天不準吃飯,但是好酒好肉管夠。
廉頗也樂得改善一下夥食。
“王老師,這也不能怪我,是灞上君主太大意輕敵了。”
另外一邊,韓信已經将劉邦從深坑裏面,像拔蘿蔔一樣拔了出來。
此時的劉邦雖然受傷并不是特别的嚴重,但他的模樣看起來卻非常的狼狽。
他一身華麗的衣服,被碎石割出了許多條口子,雙手和嘴角上都帶着一絲血迹。
“哎,灞上君主你太大意輕敵了。這廉頗也就是這三拳厲害,你若是避開了,廉頗也就要投降了。可是你怎麽不躲啊!”
聽到王易的話,劉邦忍不住看了王易一眼。
這個時候劉邦很想告訴王易,不是自己不閃避,而是自己根本就無法閃避。
“哎!”
劉邦長歎了一口氣,此時的他羞于解釋,隻好扭頭對着韓信說道:“韓信,攙扶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