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易不敢怠慢武則天的命令,連忙跟在曹正淳的身後,來到了武則天的馬車前。
“王易求見女帝!”
“王愛卿,不用客氣,直接進來便是。”
王易剛剛鑽進武則天的馬車,就感覺有一道香風撲面而來。
片刻過後,武則天就躺在了王易的懷中。
“王愛卿,朕這一次讓你跟着朕返回長安,實際上有一個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
王易精神一振,說道:“微臣願意在女帝的面前彈精竭慮,女帝有什麽吩咐,請盡管交代。”
武則天輕輕點了點頭,對着王易說道:“關于明世隐的事情,婉兒應該和你說過了吧?”
“上官大人告訴我,明世隐可能會在上元節有所行動。按照上官大人所講,明世隐在上元節的那一天,會對女帝發起刺殺,另外,他還想得到長安城下的方舟核心。”
“明世隐這個家夥就好像是一條毒蛇,他在暗處蟄伏了很久,在長安悄悄地發展了很強的力量,這一次如果不是你策反了公孫離和楊玉環、奕星,我們恐怕還不知道明世隐的野心。”
“在不知道明世隐的野心的情況下,我們很可能會被明世隐殺一個措手不及。”
王易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
王易之所以能夠破解明世隐的陰謀,并不是因爲王易要比明世隐聰明多少,而是因爲王易穿越而來,他有一種先知先覺的能力。
不過,這種能力随着王易對四周的影響加大,會很快消失。
“現在我們有時間做準備,所以朕決定将明世隐在長安的勢力連根拔起。但是想要将明世隐的勢力連根拔起,這并不是一件容易辦到的事情,因爲明世隐在長安經營多年,他的勢力盤根錯節。”
“如果我們的準備一不小心引起了明世隐的懷疑,一旦打草驚蛇,明世隐麾下的勢力蟄伏起來,我們再想把他們一網打盡,恐怕會很難。”
“這幾天朕一直在考慮應對之策,最後想出來了一個辦法。”
王易看了武則天一眼,對着武則天低聲問道:“女帝,你想出來的這個辦法,和我有關?”
武則天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
“我們想要暗中準備,而不引起明世隐懷疑。就必須要想辦法轉移明世隐的注意力。朕想到的辦法,就是将明世隐的注意力轉移到你的身上。”
“所以接下來你回到長安之後,做事情一定高調一點,想辦法去找一下明世隐的麻煩,最好讓明世隐恨上你。”
“這樣一來,明世隐在上元節之前,就會将一部分的注意力放在你的身上。等到明世隐轉移了一部分注意力,朕就會抓住機會,悄悄布下天羅地網。”
“到時候朕會在上元節給明世隐一個大大的驚喜。”
聽完武則天的話,王易忍不住苦笑了一聲。
“我明白女帝的意思了,等到了長安,我會想辦法吸引明世隐的注意力,讓他恨不得對我生吞活剝!”
武則天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
“朕之所以将這個任務交給你,是因爲朕對你最放心。朕也相信,你可以圓滿的完成這個任務。”
“王愛卿,接下來我會讓婉兒和雲纓配合你的行動。朕希望你能高調一點,就算把長安鬧一個天翻地覆,朕也不會怪罪于你。”
這就是所謂奉旨裝逼,王易能夠裝到什麽高度,就隻能看王易自己的本事了。
“女帝,我認爲讓上官大人配合我就夠了。雲纓年紀還小,萬一我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來,這會對雲纓的三觀構成影響。”
聽到王易的話,武則天天忍不住微微一笑。
“我看,你不是在擔心自己的行動會影響雲纓的三觀,你是害怕雲纓拉你的後腿。”
不等王易開口解釋,武則天又接着講道:“雲纓在我的面前一直壓抑着自己的性格,實際上它是一個古靈精怪的少女。讓雲纓跟在你的身邊,一是讓雲纓學一點兒東西,讓她長長見識。”
王易心頭苦笑一聲,讓雲纓跟在自己身邊長見識,難道武則天就不害怕雲纓變得更加古靈精怪?
“第二,雲纓的實力還不錯,人也挺聰明。讓雲纓跟在你的身邊,也許能夠幫助到你。”
武則天都已經說出來了兩點理由,王易不敢再拒絕武則天,隻能輕輕點頭。
實際上王易不知道,武則天還有第三個理由。
因爲雲纓愛惹是非,武則天不能讓雲纓閑下來。
見到王易點頭,武則天又接着說道:“這個任務完成之後,朕一定會好好的獎賞你。”
“不知道上一次,我勸說狼旗部落離開這件事情,女帝打算如何獎賞我?”
王易這是打算向武則天索要一些獎賞,因爲王易現在身上沒有了積分,他爲了幫助成吉思汗換取流光甲,把所有的積分全部花光了。
身上沒有積分,這讓王易覺得有點兒不太踏實。
聽到王易的話,武則天微微一笑說道:“朕接下來把自己獎賞給你如何?”
王易在心頭又忍不住苦笑了一聲。
武則天雖好,卻不能把武則天賣了,換取積分。
不過,心頭雖然有點失落,但是表面上王易卻笑着說道:“這可是天下最好的獎賞了。”
武則天的馬車非常的寬敞,王易和武則天在馬車裏面戰鬥,完全能夠伸開手腳。
馬車一路向前,由于道路颠波,本來就起起伏伏,王易二人倒也不用擔心動作太大,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唯一感到不方便的是,武則天不敢大聲的叫嚷,情緒得不到釋放,微微有一些壓抑。
兩個時辰之後,王易穿好衣服,離開了武則天的馬車。
離開武則天的馬車,王易首先想起了程咬金。
王易要當着程咬金的面好好的解釋一下,可不能讓程咬金誤入了歧途。
但是王易騎馬來到了雲纓的身邊,卻沒有瞧見程咬金的蹤影。
“雲纓,程咬金去什麽地方了?”
“我師父不去長安,他要返回自己的軍營,就在前不久,我師父已經與我們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