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苟啓來看着面前的錄像帶那個愁呀!
面對如此兇狠的鬼怪,苟啓來自然要做全面的準備。
首先要做的就是全面了解貞子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對于這一項準備系統很配合,他直接把其他世界貞子系列的電影全弄了過來,而且還配上了一篇詳細的解說。
甚至連小說版都弄了過來。
面對如此多的資料,苟啓來自然很高興。于是乎他連夜将這些資料和影視全部看完。
再然後他就睡不着了,因爲系統弄過來的電影是3D的,而且還真實的一匹。
怕鬼的苟啓來深夜看鬼片,然後看鬼怪小說,他自然睡不着了。可是看完所有的東西之後,他更郁悶了。
因爲他發現事情的複雜性好像超乎了他的想象。
第一,隻要還流傳着貞子的錄像帶,貞子就不會消失。
第二,貞子不隻有一個,有大貞子和小貞子。
第三,根據原著的一些劇情,貞子好像是個漂亮的男孩子。
第四,這個貞子好像還可以通過病毒傳播怨念。
“系統,你别告訴我貞子真有這麽厲害,那她直接無敵了呀!”
“如果按照這麽描述,就是時代開啓我也未必幹得過她。”
“這是所有版本的集合,至于貞子具體有哪些能力,會怎麽體現,我也不知道。”
苟啓來:(?°???°)?
“系統,你的意思是說,貞子可能沒有這麽多能力,隻有其中一部分,對嗎?”
“是的,但是她也有可能全部都有,而且還有一些超出影視裏所展現的能力。”
苟啓來:我不聽!我不聽!
系統:“……”
你不要這麽小孩子氣了好不好,這是無可避免的事實,我勸你還是早點開啓時代比較好。
又和系統扯了一會兒皮。苟啓來關閉了直播間,開始爲七天之後的任務做準備。
第一件事,拿出三面旗子裹在身上。
苟啓來一件,蔣平雲志一人一件。
第二件事,撥通号碼尋求支援。
“喂!崔伯伯嗎?吃了沒?”
“吃了,吃的很飽,華夏最近天下太平,沒有事需要你幫忙。”
苟啓來:“……”
你是有多怕我搞事呀!我辦的事情哪件不是妥妥的,你至于這麽害怕嗎?
“既然沒事要我幫忙,那我可有事要你幫忙。”
聽到苟啓來這話,崔福生迅速嚴肅了起來。
“出什麽問題了嗎?扶桑的任務?”
“是的,第二個任務複雜程度好像有點大。”
“需要我做什麽嗎?”
“科技和玄幻最近的進度如何?”
“科技勉強持平,但玄幻還是要高出一個頭發絲的高度。”
“那你們可要加快科技的進度了,因爲我想把蘇晚晚和蘇蘿蔔調過來。”
崔福生的眉頭皺了起來,先前伽椰子的情況這麽危險,苟啓來都沒有動用這兩隻女鬼,現在他居然動用了,那就說明那裏的情況更爲麻煩。
“我們有多少時間做準備?”
“七天,現在應該沒有七天了,六天多一點吧。”
“在這将近七天的時間裏,你們要把科技的水平提高一小個檔次。因爲如果情況非常不好的話,玄幻進度會上竄一截。”
“行,我知道了。”
挂斷電話,崔福生立馬将這裏的情況上報,并且趕往海島基地。
什麽?伽椰子的時候爲什麽不叫那兩隻女鬼過來?而且苟啓來似乎不太喜歡動用這兩隻女鬼。
苟啓來:第一,這是終極任務,以總部的尿性,他不可能隻準備一個任務。
蘇晚晚和蘇蘿蔔是我的底牌,如果開局我就把它用了,那我已經輸了。
第二,蘇晚晚和蘇蘿蔔是一把雙刃劍,她們現在之所以顯現的如此善良,是因爲她們身上有封印。
前期的鬼怪實力太弱,用不上她們,後期規則破如爛網,不敢用她們。
她們的實力如果動用過多,身上的封印會越來越弱。這樣一來,時代開啓,她們很可能會變成兩隻絕世厲鬼。
當然了,這個問題也不是不可以解決,系統說過,時代開啓的時候她們可以面臨善和惡的選擇。
如果有封印的幫助,她們選擇善的道路會比較平坦許多,如果封印沒了,她們會有很大的概率堕入惡。
正是這些原因,才導緻苟啓來一直沒有動用這兩隻女鬼,先前的家拿小事件,因爲殺戮過多已經讓她們的封印出現了波動。
如此一來,苟啓來怎麽敢動用這兩隻善良的女鬼?好歹也相處了這麽久了,苟啓來真的不想刀兵相見。
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苟啓來絕對不會動用她們。
海島基地。
“諸位,看到我身旁的這個溫度計了嗎?我們現在需要将藍色的溫度計提升。”
“而且我們隻有七天的時間,七天時間一過,如果任務沒有達成,華夏會面臨很不好的局面。”
海島基地,衆多科研人員看着崔福生,他們大多數人都蓬頭垢面,眼眶深陷,精神狀态非常不好。
科技的發展本來就較晚,特别是面對華夏如此深厚的底蘊,這些科研人員可以說是拼了命的去鑽研技術,爲的就是提升華夏科技時代的底蘊。
現如今好不容易将兩個時代勉強持平了,可是上面突然要求将科技時代拔高一個層次。衆人有些無奈,因爲每提升一分都是十分困難的事情。
一名清瘦的男子将崔福生拉到一旁。
“崔司令,讓大夥兒休息一下吧!大家的平均睡眠不足五個小時,這樣下去會熬不住的。”
看着衆多憔悴的科研人員,崔福生心如刀絞。
爲了讓科技的進度趕上玄幻,這裏已經有許多科研人員吐血了,這是心力交瘁的症狀。
崔福生頂着發紅的眼眶,看着面前的男子說道:“陳院士,大家的困難我知道,我真的不想要求大家。”
崔福生用手指着東方。
“遠在千裏海外的扶桑有人正在用命去拼,遠在華夏深處,也有無數人在用命去拼。”
“陳院士,你理解我的心情嗎?你理解我是懷着怎樣的心情,才會對你提出這個過分的要求嗎?”
陳院士腮幫子鼓動,他是這個基地項目的總負責人,對于華夏的計劃他也知道一些。
華夏現在确實有無數的人在用命去拼。眼前這個鐵打的漢子,如果不是被逼無奈,他真的不會提出這種過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