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苟啓來的騷擾,納蘭靜不耐煩地丢了一份資料給他。
“如果你真的閑得慌,那就看一下這份資料,找時間我和你去拜訪一下。”
苟啓來疑惑地接過資料,然後打開一看,發現這位是芯片行業的專家。而且照片上面的人自己還見過,那天吃火鍋他在場。
“嗯??”
“靜靜,沒事找這老頭幹什麽。”
面對苟啓來的疑惑,納蘭靜無語地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苟啓來,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呀!最近華夏研究出了新的芯片技術你難道不知道嗎?”
“知道呀!但是這和我們有什麽關系。”
納蘭靜:(?_?)
面對一臉呆萌的苟啓來,納蘭靜快瘋了。
“我的祖宗呀!你上點心好不好,納蘭集團雖然在其他行業都涉獵非常廣,但是核心産業是芯片。”
“現如今芯片行業發生了大變革,你說我們要不要把握機會。”
聽明白其中緣由,苟啓來立馬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呀!但是芯片行業關這老頭什麽事,這又不是他發明的。”
納蘭靜:“……”
納蘭靜無語地起身,然後從房間裏拿出一套西裝扔在苟啓來頭上。
“立馬把衣服換好,然後和我去見這位學者。芯片技術不是他發明的,但這個項目都是他在主導。”
“找不到發明人,當然要找他!”
“可是……”
“沒有可是!我告訴你苟啓來,老娘嫁給你以後,納蘭集團就是你的,我勸你給我上點心。”
“呆會兒去見這位長輩的時候,你如果敢給我搞幺蛾子,我扒了你的皮。”
說完,納蘭靜就拉着苟啓來出門了,四位新的保镖自然快速跟上。
再然後,六個騎着自行車的人向清華大學進發。
什麽?爲什麽要騎自行車,不可以開車去嗎?
呵!
這你就要問那個膽小鬼苟啓來了,他這麽怕坐車,納蘭靜也隻好将就他咯!誰叫他是自己的男人呢?
半個小時之後,納蘭靜等人到達了清華大學,此時納蘭靜額頭上已經有些微微的細汗。
“走快一點,他今天來清華大學講座,三點半講座結束,現在已經三點鍾了。”
納蘭靜拉着苟啓來快速趕往講堂,等到達的時候演講剛剛結束。
一個老頭在衆多校領導的陪伴之下,從講堂裏走了。
納蘭靜見狀,連忙拉着苟啓來上前。
見到有陌生人靠近,安保人員自然要上前阻攔。
然而安保人員剛有所行動,苟啓來身旁的四位保镖動了。
再然後那幾名安保人員瞬間就不敢動了,因爲他們察覺到有硬物抵在自己的腰間。
這些安保人員都是軍人出身,他們自然明白那東西是什麽。
場面瞬間凝固了起來,其餘安保人員已經慢慢摸向腰間的手槍。
這位芯片界的大佬,正是華夏芯片的項目負責人,如果他出了一點問題,那華夏恐怕會大地震。
看到這一幕,納蘭靜都快氣瘋了。
他知道苟啓來一直在執行系統的任務,而且國家方面也很重視,所以給他配了一些帶槍的保镖。
現如今這些保镖和劉老的安保人員發生了沖突,這件事情鬧大了可不得了。
“苟啓來你個呆子,還不快叫你這些木頭保镖把槍放下。”
納蘭靜在低聲呵斥,苟啓來這才笑呵呵地揮了揮手。
“小趙呀!你們都把槍放下,别這麽激動。”
聽到苟啓來的命令,那四名保镖才慢慢後退。
但是他們後退回來以後,四人分别站着四個方位,将苟啓來的身體遮得嚴嚴實實。
當被派到這裏來之前,首長就下了死命令。華夏任何人都可以死,苟啓來不可以。
現場的那些安保人員都有配槍,萬一發生什麽擦槍走火,苟啓來掉了半根毫毛,自己都要上軍事法庭的。
劉老見狀,也趕忙揮手讓身邊的安保人員退開,此時納蘭靜快步上前,不停的鞠躬道歉道:“實在不好意思劉老,我今天來隻是想拜訪一下您,沒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看到不停道歉的納蘭靜,周圍那些頂級集團的老闆都在心中暗笑。
呵!
納蘭集團怎麽派了一個小姑娘來。這下好了,把事給搞砸了,看樣子芯片行業沒他們的份了。
正所謂同行是冤家,華夏芯片行業要發生一次大改革,現在正是瓜分蛋糕的好時候。納蘭集團犯了如此重大的錯誤,這叫那些競争對手怎麽能夠不高興。
衆人都在等待劉老的發火,再不濟也要給納蘭靜一張冷臉。
誰曾想,劉老居然十分熱情地說道:“你就是納蘭靜吧!你們納蘭集團可謂是我們華夏的良心集團呀!”
“我還說過兩天就去找你們納蘭集團商量呢,沒想到你現在就來了。”
“正所謂擇日不如撞日,我們邊走邊聊吧!”
衆人:“……”
這就有點過分了吧,他是國企,我們也是國企,他捐款了,我們也捐款了,我們幹的不比他差呀!
我們求爹爹告奶奶的來找你,然後還各種攀關系,結果你就告訴我們再行商議。
人家納蘭集團老總都沒來,就派了一個小姑娘,你就屁颠屁颠的答應了,這偏袒的太明顯了吧。
說完,劉老就拉着納蘭靜和苟啓來上了自己的車。至于那四位保镖嘛,則是強行奪過了司機和其他安保人員的工作。
安保人員可憐兮兮地把目光看向劉老,誰曾想他隻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去坐另外一輛車吧!我這裏沒什麽問題。”
安保人員:“……”
我們就這麽受嫌棄的嗎?
……
“沒問題,芯片産業到時候我會将核心的部分交給你們納蘭集團來做。”
納蘭靜:“……”
不是,劉老你别這麽主動好不好,我這次來隻是想探一點口風,然後好掌握将來的動向,你現在直接拍闆決定有點吓到我了。
面對芯片産業的事,劉老極其敷衍,總而言之,隻要納蘭集團能吃下多少就給多少。
劉老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苟啓來身上,他有很多的話要講,隻是礙于有外人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