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最大的都已經當媽了,聽說是以前下鄉當知青,和當地的一個男孩子結婚了,開學當天,她們都看到了餘姐的對象,長得很老實,五官硬朗,聽說是在部隊參軍的。
其他還有兩個結婚了,還沒生孩子,反倒是軟嬌嬌成了八個人中年紀最小的,不僅沒有定親,還長得這麽漂亮。
同宿舍的室友們頓時在打趣她,要不要幫忙介紹對象?
軟嬌嬌全然沒有這個時代女孩子們的羞怯,而是落落大方的回答,“不用了,我已經有了對象。”
雖然同在一個學校,但她和軟二哥不是在一個專業,軟嬌嬌順心的分到了外語系,至于軟二哥則是被調劑,分到了一個化學系。
化學系算是比較冷門的一個專業了,他這個剛好踩着錄取線的分數,除了服從調劑,别無他法。
可憐軟二哥所有的科目中,成績最差,基礎最薄弱的就是外語和化學,正好撞上了。
所以,軟嬌嬌完全不擔心,這個消息會傳到軟二哥的耳朵裏,因爲他現在應該還在應付這個令人頭疼的專業。
這個時代,可不像後世發展的那麽迅速,有電腦,有手機,消息就像是病毒一樣,傳播的速度驚人。
消息不發達的時代,等軟二哥知道,應該是要一段時間的。
更何況,軟二哥對于這些八卦不感興趣,很多時候,可能就算是聽到了一些八卦話題,也會下意識的略過。
開學前兩天,都是在各科都是自我介紹開始,還有一些學校的介紹大會,正式的課程還沒開始。
下午和舍友們一起回宿舍的同時,就聽到看宿舍的阿姨,告訴她,有人打電話過來,說在校門口等她。
舍友們都在打趣她,是不是對象來了?
軟嬌嬌輕笑了聲,沒有否認,這麽着急過來看她的,可能性最大的應該就隻有一個人了!
“那你先去看看吧,我們先回宿舍了!”
“好。”軟嬌嬌眉眼彎彎,笑容透着無聲的甜,或許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在提到對象這個事情上,她的笑容都比平時要更加的甜了。
與此同時,學校門口,一道白色的身影吸引了不少人的關注,清隽幹淨的形象,實在是引人注目,尤其是在這個時代。
所有人都對打扮自己都沒有什麽概念的時候,許清哲似乎永遠都是一襲白襯衫搭配長褲,幹淨好看的形象,深入人心。
因此,軟嬌嬌到了校門口時,幾乎都不用費力,就一眼看到了許清哲。
許清哲看到一身白色連衣裙的軟嬌嬌,心中的急切忽然就消失了,耳尖泛紅,耳根子處似乎都在發燒。
“你怎麽過來了?”
“我...”許清哲緊張,清隽幹淨的面容透着顯而易見無措,“我來看看你有沒有什麽需要幫忙的?”
他如臨大敵的模樣,看起來有幾分可憐,令人忍不住的心軟。
“别緊張,我隻是随口問問,并沒有不許你來看我。”軟嬌嬌被他的反應給逗笑了,原本就極爲耀眼漂亮的容顔,越發的明豔照人。
少女漂亮幹淨的眼睛彎成一輪月牙的弧度,雪白的肌膚似乎是煮熟了剝開殼的雞蛋,光滑的觸感,令許清哲不自覺的摩挲着手指,心裏蠢蠢欲動。
許清哲敏感的察覺到,軟嬌嬌一笑,引來了不少人的關注,其中絕大多數都是男生,那些人眼中的驚豔毫不掩飾。
他,很讨厭這種感覺。。
不喜歡别人看嬌嬌,哪怕隻是一眼也不行。。
“嬌嬌,我還沒有見過你的學校,你能不能帶我參觀一下你們的學校?”少年說這話時,目光無意識的躲閃,就差沒有把真實的意圖表現在臉上了!
軟嬌嬌好笑,小小年紀,宣告主權的意識還是一如既往的強烈!
“好啊。”
頂着軟嬌嬌似笑非笑的眸子,許清哲耳尖微熱的走了進去,那些人看他們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探究,似乎在琢磨他們兩個人的關系。
其實軟嬌嬌從第一天學校開大會的時候,就已經被很多人注意到了,隻是她自己沒察覺到罷了!
她絕美的容顔,獨特的氣質,還有,似乎已經刻進了骨子裏的驕傲,這些可不是原主能夠擁有的,是在軟嬌嬌到達這個世界後,改變的。
其他人不會想太多,這個時代的人沒有這麽多的時間去琢磨别人的變化,隻會下意識的覺得軟嬌嬌這是女大十八變,變得比以前更好看,更引人矚目了。
“嬌嬌,你在學校裏還習慣嗎?”
軟嬌嬌還沒來得及說話,許清哲又不緊不慢的補充了一句,“我從小就住在這個城市,要是有什麽不習慣的地方,你可以跟我說。”
“我覺得還好啊。”軟嬌嬌一臉真誠。
相比萬裏村的條件,學校的情況已經是天堂了,萬裏村她都能習慣,這裏又有什麽不習慣的?
少女側着臉,陽光在大樹的折射下,絲絲縷縷的照射在她的側臉上,似乎暈黃了她的輪廓,看上去,驚爲天人。
許清哲每次看到她這樣的神情,就忍不住的想要摸摸她的腦袋,手指無意識的摩挲着,正想動手,就看到學校不少人正在注意着他們兩個人的情況。
軟嬌嬌不緊不慢的緩緩道,“學校食堂的飯菜挺好吃的,宿舍雖然住的人多了些,但是大家都挺好相處的。”
許清哲聽到這話,既松了一口氣,同時也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他感覺自己作爲嬌嬌的對象,似乎沒什麽作用?
他不動聲色的試探道,“嬌嬌,自從回了京城,都沒什麽時間見面,你是在忙什麽嗎?”
“沒忙什麽,就是在熟悉環境。”軟嬌嬌剛好從大樹下經過,注意力都被大樹掉下來的樹葉給吸引過去了,因此錯過了許清哲的表情。
“嬌嬌...”
“嗯?”軟嬌嬌擡頭看了眼已經在漸漸發黃的樹葉,才不緊不慢的将目光轉到旁邊的許清哲身上,“你想說什麽?”
許清哲欲言又止,似乎十分的難以啓齒,“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