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嬌嬌,“......”
所以,她身上是有傳染病毒嗎?至于躲得快嗎?
陸明烨眼神微涼,冷冷淡淡的睨向旁邊緊靠着自己手臂坐下的女孩子,深沉的眸子如一個見不到底的黑洞,“過去。”
冷冷淡淡的兩個字,字正腔圓。
不帶一絲情緒的冷淡話語,仿佛在無聲的嫌棄軟嬌嬌。
軟嬌嬌順着目光往下看,“......”
她臉上的表情一僵,動作迅速的往旁邊挪了幾下,兩人之間隔了一個人的距離,她才停下,笑容尴尬,“對不起,明烨哥哥,我剛才實在是太着急了。”
“這位小姐,請問你要去哪裏?”
軟嬌嬌四處看了看,這段地方很堵車,已經堵了十幾分鍾,才不好容易挪動了十幾輛車子,她目光停在了左轉道最前面的第二輛銀色車子上,那熟悉的車牌号,她一眼就認出來了。
她指着那輛銀色的車子,表情凝重,“麻煩幫我跟緊那輛車。”
陸明烨眼神微涼,什麽也沒說,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旁邊緊緊盯着前面車子的軟嬌嬌,不到兩秒鍾就收回了視線,合上眼,閉目養神,将頭輕輕靠在背靠上。
他們追了一段路程,一直追到帝都出了名的平民窟,最爲貧窮的地段,那些房子高高矮矮,看起來年月很久的模樣。
那些巷子七拐八彎的,陸明烨的車子因爲是加長版的,沒有那麽容易過去,所以很快就跟丢了,那輛銀色的車子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之内。
軟嬌嬌忙打開車門追了下去,在三岔口四處看了看,實在難以分辨出來,究竟是在哪個方向去了?
“怎麽會?奇怪。”軟嬌嬌短款襯衫搭配短褲,氣質出衆,一看就是出身不凡,豪門世家才能培養出來這樣高貴優雅的氣質。
在這個地方,她這樣的穿着,這樣的氣質,太打眼了,哪怕是一句話也不說,也能把旁邊的人目光吸引過來。
她一雙白皙修長的大長腿在陽光的照射下,越發的吸睛亮眼。
這個地方似乎是什麽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分岔口那裏站在好幾個正在抽煙,眼神閃爍,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的男人。
其中一個看着像頭頭的男人,嘴角揚起一抹痞痞的笑容,将手中還沒抽完的煙頭随手扔在地上,腳下用力的碾了兩下,随後,氣勢洶洶的朝軟嬌嬌所在的地方走來!
軟嬌嬌眼看着那些人氣勢洶洶的走來,眼神冷靜的看着他們,沒有絲毫要後退的意思。
“你們想做什麽?”
爲頭的男人,笑得一臉猥瑣,語氣輕佻,“這麽漂亮的女孩子,你們家裏的人難道就沒有告訴過你,不要随便往危險的地方跑嗎?”
這話剛落音,他就伸出手,似乎是想要觸碰軟嬌嬌的臉。
軟嬌嬌微眯了眯眼,眼眸掠過一抹冷芒,什麽也沒說,隻是輕輕地避開了那人的伸過來的手。
“我的家人告訴過我,誰也不能欺負我,誰要敢欺負我,那我必須要加倍奉還!”軟嬌嬌眼神淩厲,正準備給他們幾人一個小小的教訓。
當然,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麽人能夠欺負到她的!
就算是當初被逼到絕境,她也是自己幫自己做了選擇,從不給敵人傷害自己的機會。
那幾個男人瞬間被她的眼神給震懾到了,下意識的頭皮發麻,暫時停下了腳步。
随後,不到幾秒鍾的時間,他們就反應過來了,笑容一如之前那樣嚣張猥瑣,“誰讓你走到這個地方來呢?這裏本來就是帝都最亂,最沒有法紀的地方。”
軟嬌嬌正打算動手,已經有人擋在了她的身前,男人身上的黑色西轉外套已經脫了下來,隻有裏面的一件白色襯衫。
軟嬌嬌還有些懵,她眨巴着漂亮幹淨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氣質清貴的男人。
“幫我拿着衣服。”陸明烨完美好看的側顔對着軟嬌嬌,手中的西裝外套遞向她。
軟嬌嬌忙接了過來,隻見陸明烨不緊不慢的解開兩邊的袖扣,這架勢,似乎是打算大打一架。
男人一臉不屑,他眼神輕蔑的将陸明烨上下打量了一番,見他氣質矜貴清冷,如電視上的明星,舉手投足間具是說不出來的優雅。
他嘴角全是嘲諷,“喂,我告訴你,不要什麽事情都逞英雄,英雄救美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像你們這種公子哥,怕是沒有動過手吧?”
這話一出,他身後那幾個男人也跟着笑了起來,笑得那叫一個嚣張,輕蔑的眼神,滿是對陸明烨的不屑。
就在這時,電光火石間,軟嬌嬌面前的男人忽然動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動作極快,快的讓人看不清動作。
隻見之前還在嚣張笑着的爲首男人,很快就被他一拳打倒了,跪倒在地,動作之快,讓旁邊幾個男人臉色一變,忙動手。
兩邊交鋒,根本不需要幾個來回,那幾個人就被陸明烨敏捷淩厲的手段給制服了,一個個倒在地上,感覺身上酸痛酸痛的,明明沒有傷口,就是覺得身上很痛,像是被卡車碾壓過後的疼痛難忍。
“報警。”
候在一旁的特助,二話不說的照做,打了電話給警局。
給這些人安上一個騷擾他人的罪名,至于那些人會得到什麽樣的處理就無人得知了。
軟嬌嬌隻需要知道一點,陸氏總裁這個名頭絕對的好用,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被關起來一段時間也好。
旁邊的軟嬌嬌看了眼那些躺在地上,不停在哀嚎,再也爬不起來的男人。
厲害了我的陸總裁,真是真人不露相,出手就一鳴驚人。
那些動作,無一不是幹淨利落的,一看就是有專門練過的,但是,她翻了下原主的記憶,發現原主對于這個表面上的竹馬...
一點也不了解!
軟嬌嬌眨眼,隻見陸明烨打完人後,還動作優雅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袖子,将解開的扣子全部一一扣上,旁邊還倒着好幾個人,哀嚎不斷,而他慢條斯理的做着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