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親放心,女兒記住了。”
軟依依不動聲色的與軟夫人對視一眼,兩人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得意。
——
這段時間中。
軟嬌嬌吃了睡,睡了吃,感覺自己都快成了一條鹹魚,什麽都不用想的那種。
一開始這種日子确實過得舒坦,尤其是禦膳房做出來的膳食,那種手藝并非現代人做出來的,好看又好吃。
隻可惜,再好吃的東西,也抵消不了日複一日的無聊。
古代的日子還是太無聊了。
除了吃,她就隻能賴在蕭雨熙的書房裏,看書。
雖然,那些書看起來有些無聊,但,好歹還是能打發時間的。
要是再無聊了,就隻能調戲調戲臉皮薄的太子殿下玩玩,譬如,突然偷襲。
這不,
看得腰酸背痛的軟嬌嬌趁着工作狂的太子殿下忙着處理政務時,猛地跑到男人後面,一把圈住他,故意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輕聲撩撥他,“殿下,你不無聊嗎?”
蕭雨熙這段時間被她偷襲慣了,沒把她這點小把戲放在眼裏,就是耳朵過于敏感,忍不住的悄悄攀上一抹绯紅。
尊貴矜持的太子殿下手指不自覺的蜷縮了兩下,他輕咳一聲,問,“你書看完了?”
軟嬌嬌無奈,輕輕地撓了下蕭雨熙的耳朵,嬌嗔,“殿下,我又不考科舉,看書也隻是打發時間,爲什麽非要把書看完啊?”
細細軟軟的聲音,與她嬌媚的長相全然不符合,倒是更像一隻小白兔。
“别鬧。”男人不自覺放柔的聲線,似乎隐約帶了幾分寵溺?
軟嬌嬌漂亮惑人的眼珠子一轉,二話不說的朝他清涼的唇上啄了兩下,最後還故意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下,感覺到口中蔓延出血腥味的她,這才好心的放過男子。
“出血了。”蕭雨熙手指指尖輕摸了下唇角,白皙的手指上沾了鮮紅的血液。
男子嘴角添了一抹鮮血,爲他清冷的氣質也無形的增添了幾分少見的豔色。
此時的太子殿下,更像是西方神話中,氣質妖孽引人堕落的吸血鬼貴族。
“軟嬌嬌。”
語氣微重,仿佛在說,你鬧過頭了。
軟嬌嬌嘴角微勾,無聲的挑眉動作似乎并沒有将他的警告放在眼裏。
少女一轉身,像隻翩然蝴蝶投入男人的懷中,懶懶的賴坐在他的腿上。
軟嬌嬌手自然的抱着他的腰,白淨漂亮的小臉輕蹭着他的胸口,“殿下,你這樣兇我,我好怕啊。”
蕭雨熙與她對視,女子漂亮的眸子裏笑意盈然,并沒有她所說的害怕。
他清冷的聲音帶着一抹連他自己都未曾覺察的無奈妥協,一如既往的沒有推開她,也沒有回抱住懷中的軟嬌嬌。
他似是無奈的輕歎,扶起她的腦袋,輕輕推開,“你這樣有些鬧過頭了。”
輕柔的話,似是在歎息,又似是在無聲的放縱着她的肆意妄爲...
軟嬌嬌清楚的感覺到了男子一天比一天對她的态度寬松。
隻是——這是最初級的刷好感,她想如果有好感值提醒,現在的好感值大約應當在60,達到喜歡的程度了。
可惜,喜歡對于一個完完全全的古人,是不夠的,蕭雨熙這樣疑心病重的人,是不可能因爲這點喜歡而改變他自己的計劃。
沒見到,他這段時間明明很忙,忙得不可開交,但從來不在她的面前召見朝中重臣,那無聲防備的姿态,若非她敏感的直覺,就這位太子殿下的城府,旁人早就已經被他的糖衣炮彈給蒙蔽了。
更不可能将她扶正,一輩子隻有她一人!
“蕭雨熙。”軟嬌嬌忽然一本正經的問,“你該不會真的因爲我那次的事情,要被廢黜了吧?”
蕭雨熙微眯了眯眼,眼瞳的顔色幽深不見底,帶着幾分危險性的問,“軟嬌嬌,你現在連殿下都不打算叫了?”
對于一個身在權利中心的太子殿下,軟嬌嬌那句話幾乎足以蕭雨熙當場殺了她的!
“無聊嘛。”軟嬌嬌一半未梳起來的發絲,随着她歪頭的動作,散落下去,全打在了男人清隽的俊臉上,光滑柔軟的發絲蹭的蕭雨熙忍不住的臉上發癢。
男子無奈又好笑的拿開女子的發絲,他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此時眼底的神色有多溫柔缱绻?
再也沒有了最初對待軟嬌嬌那般無情冷厲,眉眼隐隐洩露出一抹柔和。
“你整日無所事事,當然會無聊。”
軟嬌嬌故作單純的嘟了嘟嘴,不滿道,“那殿下現在不也還在禁足中,不也整日無所事事嗎?”
女子不服氣的嬌嗔,讓蕭雨熙忍不住的輕笑,手指輕輕捏了下軟嬌嬌的鼻子,帶着幾分寵溺道,“好了,真的别鬧了,孤要處理一些緊要的公務,晚點,孤再陪你玩?”
“殿下,可真是敷衍。”軟嬌嬌壞心眼的在男子的腰上撓了幾下。
很意外的,一直冷靜自持的太子殿下猛地一動,身子僵硬。
“原來,殿下怕癢啊。”軟嬌嬌像是發現了什麽很稀奇的玩具,眼睛一亮,玩心大起的趁着蕭雨熙還沒反應過來,又用雙手在兩邊撓了幾下。
做完壞事的軟嬌嬌,在蕭雨熙癢的忍不住笑出聲時,趕緊撒腿跑人。
蕭雨熙闆着臉,眼神危險,“軟嬌嬌,你給孤站住。”
“就不站住。”軟嬌嬌一下就跑到了門口,眉眼微挑,帶着幾分俏皮的眨眼道,“這個時候還不跑,殿下打量我是傻子嗎?”
蕭雨熙嘴角微勾,帶着幾分穩操勝券的笑意。
那邊的軟嬌嬌還以爲自己成功的逃脫了,誰料到剛出了書房沒幾步,一身淺紫色的華服的男人悄無聲息的忽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你!”女子美目圓瞪,像一隻受了驚吓的兔子,感知到了危險耳朵瞬間豎起。
蕭雨熙眼中掠過一抹笑意,想也不想的一手勾住女子細腰,将她攬入懷中,“嬌嬌,你當孤不會武功嗎?”
軟嬌嬌求饒極快,能屈能伸,好看的小臉頓時垮了下去,巴巴的望着他,“我錯了,真的,殿下,我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