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他可能不是那個意思,但,不知怎麽,軟嬌嬌總覺得蕭雨熙有些過分自戀!
軟嬌嬌眼眸微微上揚,似笑非笑,“殿下您再說一次,我方才一時沒聽清!”
她就不相信了,這狗男人還有臉重新說一遍。
“孤說你圖我。”蕭雨熙耳尖更熱了。
“......”倒是沒看出來這位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太子殿下原來如此的厚顔!
對上軟嬌嬌一臉古怪的神情,他目光飄忽了兩下,心裏兵荒馬亂,面上勉強鎮定道,“你,愛慕虛榮,嫉妒心強,貪圖孤這太子之位,給你帶來的更大利益。”
“......”殿下倒是把原主的心思摸了個通透,但不知爲何心裏總有些不舒服?
“殿下,那您倒是說清楚,我圖您什麽?榮華富貴?”軟嬌嬌皮笑肉不笑,軟刀子一個比一個狠,“恕我直說,您現在自己也被圈禁了,還真是榮華又富貴呢!”
“豈有此理!”蕭雨熙臉色微變,冷靜自持,身份衿貴的太子殿下盯着面前的絕色女子看了片刻。
随後,眼神涼涼道,“軟嬌嬌,你當真以爲孤不會殺你嗎?!”
“算了,殿下愛怎麽想就怎麽想吧?”軟嬌嬌放棄掙紮,翻身,背對着男人,甕聲甕氣。
真不知原主圖什麽?
都被這個男人給弄死了一次,還想要他的心?
就不怕被他再弄死一次嗎?
成功扳回一城,讓軟嬌嬌郁悶的太子殿下,心中堵着的地方可算是舒暢了!
隻是,漸漸地,太子殿下瞥了一眼背對着他的纖細身影,女子身上淡淡的幽香無聲的蔓延了過來。
前一晚的炙熱畫面,不可抑制的又灌入了他的腦子裏,想想,就讓他不受控制的動了動喉結。
突然覺得這樣與軟嬌嬌置氣的自己一點也不值,似乎....浪費了如此良宵?
“軟嬌嬌?”
太子殿下小心翼翼的起身,探頭望了下,方才發現軟嬌嬌居然已經睡着了?
真是!豈有此理!!
這女子簡直太不把他這個太子放在眼裏了!
算了,長夜漫漫,太子殿下就是在這樣怨氣,和嗅着女子淡淡的幽香,望着床榻邊看了近半個時辰,才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入了睡。
臨睡前,怨氣難平的太子氣呼呼的想,下次肯定不會讓她這麽舒服的睡着。
——
翌日。
迎着偶爾灑進來的幾縷豔陽高照的陽光,睡到自然醒的軟嬌嬌懶洋洋的在宮女們的伺候下起床了。
“你們平日裏打發時間都做些什麽?”
“刺繡?”
“無聊。”軟嬌嬌忍不住的在心裏吐槽,讓她拿針刺繡,還不如殺了她呢!
接下來,在銀霜提了将近十個,被全部無情駁回後。
“看話本!”旁邊一個宮女突然道。
“這個,聽起來很不錯。”軟嬌嬌打了個響指,笑顔如花。
古代的話本就是現代的小說,無聊的時間,看看小說打發時間也好,也不知道古代小說和現代有什麽不同的?
銀霜有些爲難道,“殿下現在被禁足了,昭訓打算怎麽找話本看?”
“......”哦,差點忘了這狗男人,還被他皇帝老子禁足着呢!
“有了。”軟嬌嬌急忙提着襦裙,朝門外跑了。
這毫無征兆的行爲把跟在後面的銀霜,吓得一下也不敢停頓,連忙追了上去。
軟嬌嬌跑起來可比這些從來不敢疾行,做事有條有序的古人們,要迅速的多。
這不,她遠遠地把銀霜甩在了後面,自己卻已經到了蕭雨熙的書房門口,隻見,這次居然沒人在門口守着?
軟嬌嬌向來是個等不及的急性子,她眼珠子轉了轉,帶着幾分狡黠的笑了。
她直接對着門口大喊,“殿下,我...妾身有事相求,請求見殿下一面。”
女子清越的喊聲,把後面緊跟其後的銀霜吓得臉色一白,想也不想的跪在了青石闆上。
那畏懼到了骨子裏的模樣,引起了軟嬌嬌的注意。
她問,“銀霜,你爲什麽要跪下?”
銀霜悄悄扯了下軟嬌嬌的裙擺,連忙小聲提醒道,“昭訓,殿下下過命令,在他的宮中不可疾行!不可大聲喧嘩!不可肆意擾亂他人!違者罰二十杖,您先趕緊跪下求饒吧。”
“!”軟嬌嬌忍不住的嘴角一抽,“你們殿下可真夠冷酷無情的。”
古代的那個庭杖打下來,二十下,足夠這些宮女去掉半條命了!
“!!!”銀霜連忙左右張望了下,見沒有人守着,小聲又道,“昭訓,趕緊跪下呀。”
“爲什麽?”
“殿下向來最注重規矩二字,若是殿下真生氣了,那您可就.....”
就在這時,裏面出來了兩個穿着朝服的官員,看模樣,很年輕,似乎才二十出頭,應當是與蕭雨熙差不多年紀。
兩人眼中皆帶着一抹好奇的看了看居然敢在殿下門口大呼小叫的女子,這不看還沒什麽,一看,就被女子絕色傾城的容貌給驚到了!
這這這....
原來他們殿下也會被美色所迷啊?
這女子之傾城容貌,就連以美貌著稱的太師孫女,也不及半分啊。
裏面傳來蕭雨熙冷淡的聲音,“進來。”
軟嬌嬌漂亮似乎在無聲撩人的丹鳳眼,眼波流轉間,仿佛藏着耀眼的星光,耀眼好看極了。
那兩位年輕的官員被太子殿下這句清冷的聲音猛然驚醒,對着軟嬌嬌做了個輯,到底不知道她的底細,貿貿然行禮似乎不太好。
看她梳着婦人發髻,又可在殿下宮中随意走動,應當不是宮女。
兩人當着軟嬌嬌兩人的面,用輕功飛了出去,看的軟嬌嬌心中也有些心癢難耐。
啧啧,要是她也有武功就好了,這樣也就不會束手束腳,整日被困在這無聊的深宮中,與那個狗男人兩看生厭!
“還不進來?”男人清冷的聲音中含着一絲絲的不悅。
軟嬌嬌可沒忘記自己來的主要目的,笑容真誠的提起襦裙,忙不疊的小跑進去。
手中拿着一封已經拆開過的信封的男人,負手站在書桌旁,目光停留在女子過分活躍的腳步上,下意識的蹙了蹙眉,聲音微冷,“軟嬌嬌,你現在是越發的不知禮數了,銀霜有沒有告訴你在這逸陽宮,不可疾行,不可喧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