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看了一眼乖巧漂亮的軟嬌嬌,猶疑了片刻,點頭,“行吧,你自己小心點,别被人拍了。”
軟嬌嬌對着王姐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在她的記憶裏,這個經紀人還是很不錯的,雖然看起來很嚴厲,冷冷淡淡的,不太好相處的樣子,但,實際上還算公允,爲人精明,做事幹淨利落,不拖泥帶水。
但這種人不适合深交,能夠在圈子裏占有一席之地,大多都不是心慈手軟之輩,她行事公允隻是因爲她更在乎團體的形象,她不喜歡别人背着她搞小動作。
否則,以這位經紀人的精明,在原本的軌迹中,絕不可能看不出來祁俏俏等人在利用原主,踩着她以博取觀衆同情上位,但,這位王姐始終沒有吭聲!
估計,是因爲那時候,她已經把原主當作一顆棄子,随手丢棄了!
隻能說,原主能有那樣悲慘的結局,所有人都是推手,無辜的,不無辜的,都是害死原主的推手!
所以,曾有人說過,謠言止于智者,聰明人知道當無法辨清是非時,絕不評論,保持沉默。
可惜,在如今這個社會裏,謠言就像是感冒,它傳染的速度驚人,爆發起來的時候,比火山爆發也絲毫不遜色!
一人一句,足夠将一個心态強大的人,摧毀,将她穩如城牆的堅強土崩瓦解!
——
橘子台錄制現場旁邊的一個酒店,剛剛和人談完生意,應酬完的盛文霖難得有些急躁的扯了兩下領帶。
“總裁,你怎麽了?”
“身體有些不舒服,好像...”盛文霖眼神一變,清冷的眸子忽然變得淩厲,冷冷地睨向旁邊的特助,“剛才我喝的是香槟嗎?還是...拿錯了的酒?”
特助剛才爲盛文霖頂了好幾杯酒,腦子開始有些糊塗了,反應稍遲鈍的轉了轉眼珠子,“應該,沒有吧?”
盛文霖感覺腦袋越來越重了,那種混沌不是想睡覺,而是,脾氣隐隐有些不受控制的燥意。
男特助也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着急道,“總裁,您先在這等一會,司機已經開車過來了,很快。”
盛文霖再次扯了兩下領帶,向來清冷自持的男人,多了幾分不羁的痞帥氣質。
“你别走好不好?”
特助,“......”
他幾乎已經可以确認總裁一定是喝了酒,因爲總裁隻有在喝了酒之後才會這麽不受控制!
“小愛,她不要我了!她明明都聽到我的聲音了,但她還是跑掉了!”
“.......”
男人忽然一手抓住特助,平日裏如高嶺之花清冷的他,此時此刻眼神迷蒙,隐隐透着幾分委屈的控訴道,“爲什麽啊?你告訴我?她是不是不喜歡我?”
特助,“......”完了,總裁是不是被人甩了?
這語氣,,這眼神,像極了他以前好兄弟失戀發酒瘋的模樣!
就在他風中淩亂,不知所措時,盛文霖忽然蹲下身。
“總總總,總裁?”特助都快吓跪了。
他聽到這種限制級的大秘密,還見證了總裁的失态,會不會事後被“滅口”啊?
剛才還一臉委屈,眼神迷蒙的男人,語氣中全是失而複得的驚喜道,“小愛?”
那隻通身雪白絨毛的金吉拉正睜大淺棕色貓瞳一眨不眨的仰着小貓腦袋,看他們兩人。
乖萌乖萌的。
怪可愛的。
助理腦子裏不由自主的想起來了這麽一句話。
所以,總裁剛才在叫的小愛是這位嗎?
“.......”所以,總裁原來是在控訴貓跑了?
特助看着動作十分小心,輕手輕腳将金吉拉貓抱在懷裏的總裁大人,猶豫再三的問。
“總裁,這貓怎麽每次都出現在一些奇怪的地方?”
男人似乎并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全心全意都将目光放在貓咪的身上,手有節奏的輕摸着金吉拉背上的雪白絨毛。
“......”看總裁這熟稔的動作,似乎,還挺溫柔的?
特助差點沒被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念頭給吓跪了,神情十分古怪的瞥了一眼沉浸在喜悅中的盛文霖,溫柔是什麽鬼?
和總裁挂鈎總覺得分外詭異!
不過,
看起來挺好摸的樣子。。
特助蠢蠢欲動的伸出了一隻手,想要去摸那隻乖巧順從,似乎毫無脾氣趴在總裁懷裏,任由男人撸毛的金吉拉,清了下嗓子,自我安慰道,“我就摸一下下。”
男人忽然擡眸,眼神特别的冷,冷冷地注視着面前“圖謀不軌”的特助。
特助吓得當場縮回手,“對對不起,總裁。”
男人看特助的眼神依舊很冷,像是含了冰渣子,那眼神,仿佛在看不共戴天的“情敵”!
特助縮了縮脖子,瞬間慫了下去,“總裁,我錯了。”
男人不放心的又盯了他一會,再确定他不敢再伸手觸碰自己的“小愛”,這才緩緩收回目光。
哼的一聲,傲嬌意味十足。
特助,“......”醉了的總裁,真難搞。
就在這時,一束大燈光朝他們這邊打過來,刺眼極了。
特助像是看到了救命恩人,眼睛發亮,“總裁,車來了。”
他不放心的看着似乎幼稚了十歲不止的總裁大人。
“總裁,需不需要....”我扶您?
他的話甚至沒來得及說完。
“不用。”他徑直站起,另一隻手還護着貓咪,那溫柔的姿勢,仿佛生怕丢了它,就再也找不回來。
看着似乎是沒什麽問題的,嗯。。
男人晃晃悠悠的步子,越走越遠。
偏離了車子的地方,朝着後面一棵大樹走去。
“總裁,位置偏了....”特助感覺今晚的自己像操碎了心的老媽子,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把偏航的總裁小心的扶回來。
——
諾大的别墅裏,布置簡單,除了幾幅名畫,還有客廳裏的電視機,整棟别墅清冷的像是沒有一絲人氣。
特助十分艱難,像經曆了九九八十一難,終于取到經書般将盛文霖輕輕安置在卧房的大床上,長長的籲出一口氣。
又過了一會。
“總裁,水已經幫您放好了,您要是沒什麽吩咐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
男人連眼皮子都懶得撩一下,全身心的放在了懷裏的小貓咪身上,那冷淡的俊臉仿佛在說,愛滾不滾。
特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