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些人的腦子有坑,就是會說一些不過腦子的蠢話!
忽然,兩盞大燈對着他們這個方向,軟嬌嬌用手遮着眼睛,迷迷糊糊似乎看到是一輛車子對準了他們這個方向。
“什麽人?”
“你怎麽來了?”軟嬌嬌看着逆光走來的男人,暈黃色的光灑在他的臉龐上,爲他增添了幾分如古埃及般的神秘感。
微風拂過他額前黑色的碎發,原本禁欲清冷的男人瞬間多了兩分淩亂美。
軟子毅微微皺眉,嬌嬌對這人态度似乎很娴熟?
隻見他袖口處金屬性的扣子,在燈光的映照下反光,精緻的五官,幾乎可以用漂亮來形容,黑色長風衣,緻使他看上去愈發清冷神秘。
“想見你。”
所以來了。
安承南說這話時,一臉真誠。
軟嬌嬌被他撩得俏臉一紅,豔麗到無可挑剔的臉,此時紅的就像一個熟透了的紅蘋果。
安承南目光微涼的掃了一眼礙事的某些人,語氣莫測高深,“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可以讓我有機會英雄救美。”
軟嬌嬌嘴角一抽,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别耍嘴皮子了,這事和你沒關系,你趕緊回家吧。”
那些工人們都是拿錢辦事,所以不約而同的看向帶頭,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先生,你這裏還要不要繼續挖?”
“别停。”
挖掘機裏的工人爲難的看了一眼攔在車子前的軟子毅,“可是他不讓開,我...”
帶頭男人惡聲惡氣的警告他們,“别忘了你們是收了錢,簽了協議的!”
“.....”就算是違約的,他們也不想爲此進監獄啊!
“你們要是違約的話,可是要賠付三倍的錢!”
三倍!
這句話把那些猶豫的工人們吓到了。
安承南眸子涼涼,微微側頭,“把他們趕走,我不想在這裏看到不屬于這裏的人。”
軟嬌嬌疑惑的朝後面看了看,依稀可見是一片廢墟和一輛車子,并沒有看到其他人。
她正想說話,就看到三個面無表情,打扮像保镖一樣的男人迅速的沖了上來,不等那些人反應過來,就被安承南的人強行架走了。
“那是你的人?”軟嬌嬌好奇的看了下那些孔武有力的保镖們。
“算是吧!”安承南不否認。
軟嬌嬌又問,“那他們現在是把人給帶到哪裏去?”
“大概是安全的地方。”安承南眼眸深深,眼底深處掠過一抹涼意。
站在一旁的軟子毅實在看不下去了,走上來,擋在他們兩個人面前,将他們隔開,拉着嬌嬌的手把她藏到自己身後,“嬌嬌,這位是?”
“嬌嬌?”安承南眸色較深,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軟嬌嬌,“你不給我介紹介紹一下嗎?”
走了一個礙眼的師兄,又來了一個看上去就很強勁的“情敵”,唉,情敵太多,真煩人。
“這位是我之前的病人,叫安承南。”
“嬌嬌,你這樣介紹是不是有點過于生疏了?”安承南漆黑的眸子暗了暗,不甘寂寞的趕緊插嘴。
軟嬌嬌瞪了一眼還想得寸進尺的某男,“别鬧了。”
軟子毅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靈光一閃,笑容深深,“嬌嬌,今天那束花,應該就是他送的吧?”
“對。”安承南颔首,眉眼染上了明顯的開心,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旁邊的軟子毅,帶着不甚明顯的深意,故意道,“嬌嬌,沒想到你這麽喜歡我送你的花啊。”
嬌嬌?
這人是嬌嬌的誰?
爲什麽叫得如此親昵?
難道又是一個情敵?
軟嬌嬌無奈的瞥了一眼自以爲打擊了情敵,而沾沾自喜的安承南,繼續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哥哥,叫軟子毅。”
安承南先是念了一下軟子毅的名字,猛地咳嗽起來,“咳咳咳,哥哥?”
“怎麽?你有意見?”軟子毅似笑非笑,一雙眼睛簡直恨不得變成雷達,将安承南裏裏外外掃射清楚。
“沒有,很好。”安承南眼中的笑意漸漸加深,看軟嬌嬌的眼神也是掩飾不住的溫柔。
隻要不是情敵,管他是哥哥還是弟弟,什麽都好!
不久之後,安承南隻想對着此時的自己呵呵一聲,想得太簡單了!
軟子毅簡直快被安承南當成背景闆忽略了,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拉着軟嬌嬌走到旁邊,小聲問,“他是不是在醫院騷擾你了?”
軟嬌嬌嘴角一抽,“....哥,你說什麽呢?”
“他看你的眼神就不對勁。”軟子毅妹控馬上發作了。
“.......”後面聽了個一清二楚的安承南。
安承南自然的走向了軟父軟母面前,向他們兩人問好,“叔叔阿姨好。”
軟父軟母什麽時候見過這樣通身氣質衿貴,一看就知道富貴人家的公子哥,一時間兩人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軟嬌嬌實在是不想再讓他在這裏給自己添亂了。
随口安撫了哥哥兩句,就趕緊上去拉着安承南往他車子所停的地方走去。
“誰讓你過來的?”
安承南理直氣壯的淡然道,“我不盯着點,誰知道會不會被人撬了牆角?”
“.......”合着你還有理了?
“嬌嬌,我想你了。”
“....我們昨天才見過。”
安承南幹淨的眼睛裏清晰的映照着女人漂亮的面容,比軟嬌嬌高了一個頭,近一米八的男人異常自然的俯下身,在她耳邊親昵,“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抑制不住對你的想念,嬌嬌,你就不想我嗎?”
“......”這是在撒嬌嗎?
怎麽有種耳朵都要懷孕了的眩暈感?
軟嬌嬌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哪知,她剛一往後退,安承南就又逼了上來,兩人之間的距離甚至不到兩厘米,微熱的呼吸在夜裏交織在一起。
軟嬌嬌垂下頭,耳尖發熱,手無意識的抓緊了外套,心裏有些說不出來的緊張。
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一道目光緊緊的鎖定在自己的唇上,呼吸似乎越來越急促了。
手腳不受她大腦的控制,她想逃,可是腳就像是在地上生了根,與地面融爲了一體,動彈不得。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打破了近乎暧昧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