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
就知道用她那張臉四處勾搭人。
他們将軟嬌嬌逼到了學校附近的一個廢棄工廠,是他們提早就已經規劃好的一個地方。
他們這一行人有八九個人,隻有江夏一個女孩子。
盡管這些男生看上去瘦瘦弱弱的,但男孩子的力氣生來就比女孩子的要大。
軟嬌嬌看情況不對,立馬往前面跑,原本打算将他們甩掉,卻不想廢棄工廠裏居然有幾個人正雙手抱胸等着她送上門。
進了廢棄工廠,看到那幾個守株待兔的人,軟嬌嬌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她倒是想趕緊逃走,隻是這四周都是封閉式的,而廢棄工廠的大門更是被追上來的幾人給關上了。
無路可走,無路可逃。
江夏看到軟嬌嬌左右張望的這一幕,心裏面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暢快,一向陰沉沉的眸子,此時居然冒出來了病态的亮光。
就像是看到了受傷的獵物,鑽進了提前設置好的陷阱裏,目光裏含着蝕骨的危險。
她解恨的咬牙道,“無路可走了吧?”
“你故意的?”軟嬌嬌歪了歪腦袋,似是意外,但她的眼裏并沒有太多的慌亂。
江夏越發的恨她了。
“是我又怎麽樣?”
若是軟嬌嬌有個堅硬的靠山,又或者是高貴的出身,或許她都不會選擇這樣的手段。
偏偏軟嬌嬌命不好,誰讓她隻是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裏。
軟嬌嬌目光平靜,“你帶他們來是想報複我?”
從一開始就是算計着她會往這個方向跑,所以廢棄工廠裏才會有人守着。
江夏眼神陰郁,“對,就是來報複你的。”
軟嬌嬌微眯了眯眼。
一眼便能猜到江夏這番動作究竟是爲了誰,嘴角揚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
落在江夏的眼裏,軟嬌嬌唇角的弧度,根本就是在嘲諷她。
“你笑什麽?”
“我笑總是有人不自量力。”軟嬌嬌目光淡定漠然,臉上毫無慌亂。
一旁的王哥,雖然一開始被軟嬌嬌那張漂亮精緻的臉蛋驚豔到了,生出了觊觎之心,想着要是能夠玩一玩她,也不負此生了。
但,
軟嬌嬌從容不迫,平靜的表現,讓他心生退意。
他能夠在二中裏橫行霸道,便是依靠着心裏面的直覺,知道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
看軟嬌嬌這番氣度,他總覺得應該将她劃于不能惹的那一類人中。
他可不想便宜沒有占到,還惹一身臊。
何況,在b市這個卧虎藏龍,寸土寸金,到處都是豪門的地方,不能惹的人多了去了。
小心謹慎并不是壞事。
越是看着嬌弱可欺的人,越是不能招惹。
以前道上的一位兄弟就是因爲色欲迷心,碰了一位豪門千金,結果最後沒能得逞,反而被人砍掉了一隻手臂,打斷了一雙腿。
如今隻能夠在街上讨飯。
有這麽慘烈的前車之鑒在那裏,容不得他不謹慎。
“要不…算了吧?”王哥沉吟了一下後,凝重道。
江夏整張臉都猙獰糾結在了一起,加大的聲音無比的尖銳刺耳。
“什麽?”
“算了?爲什麽要算了?”
王哥蹙了蹙眉頭,他不知道怎麽和江夏解釋,雖然江夏一口一個王哥,可,實際上江夏是他的雇主。
他總不能說是因爲自己今天眼皮子一直跳,預感不太好。
像江夏獨立專行的嬌嬌小姐一旦走上了極端,是不會接受别人的意見。
江夏微皺了下眉頭,但不知想起了什麽,眉頭很快的舒展開了,看她的眼神滿是輕蔑不屑。
“在我面前就不用這麽裝了,我知道你這是在虛張聲勢,想要拖延時間。”
王哥因爲她這番話一愣,轉頭看向軟嬌嬌,眼神裏多了幾分審視。
确實,
也不排除她有可能是在虛張聲勢。
她冷冷的勾唇,“但,很可惜呢,你再怎麽拖延時間也是沒用的,這是一個廢墟的工廠,我讓他們把你帶來這裏,就是爲了保證你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你再怎麽虛張聲勢都是沒用的,不會有人來救你,誰讓你命不好,沒能投一個好胎!”
軟嬌嬌勾了勾唇,眼底沒有一絲暖意,看她的眼神似是悲天憫人,又似是在看死人般的漠然。
江夏最讨厭軟嬌嬌這一點了,以前被她牢牢踩在腳底下的螞蟻,絲毫不需要放在眼裏的人。
如今搖身一變,變得無比刺眼,蓋住了她的光芒。
這叫她如何能夠不恨極?
她恨軟嬌嬌,到入骨髓,連夢裏都是夢到自己用刀一刀一刀的捅死她。
“小夏妹妹,你放心,你是我的幹妹妹,得罪了你,那就是得罪了我,我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肯定會給她一個“狠狠的教訓”!”
江夏自然不是像馮曉燕那般沒腦子的人,聽到這句話,心裏面冷嗤道,說的這麽冠冕堂皇,其實還不是看上了軟嬌嬌這賤人的臉。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與釋懷。
落在這群人手中,軟嬌嬌這輩子也是被毀的差不多了。
她面前這個被稱之爲王哥的男人,私底下不知道玩了多少他們學校的女生,在這方面可謂是身、經、百、戰。
有他言.傳.身.教,她再從旁邊拍幾張照片,貼到學校的公布欄裏,到那時一中的人都會知道軟嬌嬌是個破鞋…
還是個不要臉,可許多男生有過一腿的破鞋。
光是想到那些人對軟嬌嬌的反應,她就雀躍不已,心裏面有一股恨不得馬上看到軟嬌嬌成爲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場景的沖動。
還有,
秦清徐若是知道了,想必那反應,絕對能夠在軟嬌嬌的心上狠狠的插上一刀。
這件事後必然再也不會理會軟嬌嬌,甚至還會用厭惡嫌棄的眼神看她吧?
江夏越想越覺得心裏面暢快不已。
這種惡心的場面,她怕髒了她的眼,懶得看,揮揮手,“王哥,别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
“放心,我辦事從來都不會出岔子。”
那個被稱爲王哥的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然後将手中的煙扔在地上,将它碾滅,看江夏的眼神很是意味深長,“不過,話說回來,你和她有什麽深仇大恨要這樣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