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半夜,陳洋快天亮才睡下,盡管他的體質已經遠超常人,但多年養成的習慣還是改不了,沒事的時候美美地睡一覺,在陳洋看來是天底下最美妙的享受之一。
可惜,陳洋睡得正香,竹樓的門一響,一個漂亮女人走了進來:“陳洋,你怎麽還沒起床呢,太陽都曬屁股啦!”
“哎呀,我說白大鎮,你是女孩子知道不,你媽媽沒教過你,女孩子要矜持嗎,大早上的你往一個男人屋裏鑽,很容易讓人誤會有木有!”
白若曦切了一聲:“什麽大早上,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趕緊起床,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說着,白若曦就要掀陳洋的被子,吓得陳洋機靈一下子,睡意立馬就蕩然無存了。
“好好好,我馬上就起床,白大美女,能不能請你到外面稍微回避一下?”
陳洋是真害怕白若曦掀被子,不是他矯情,主要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早上睡醒的時候容易出現一種現象,有被子蓋着還好,要是一掀開,沒有寸縷的遮擋,那就丢大人了。
好吧,陳洋貫徹睡就睡過瘾的原則,采取的是裸睡的方式,白若曦作爲一個白家的千金小姐,從小家教甚嚴,向來都是穿着睡衣睡覺的,哪能想到陳洋現在的狀态,對掀他的被子毫無心理障礙。
不過,鑒于陳洋死拽着被子不松手,白若曦還是沒把他的被子掀開,除非撕爛,不然是掀不開的。
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說,現在陳洋已經明确提出來讓白若曦暫且回避了,她就算臉皮再厚,再想看某些西洋景,也不能再裝迷糊,隻得退了出去,不然就不是厚臉皮,而是不要臉了。
陳洋三下五除二提上褲子,又順手套上一件體恤,這才看了看手機,去,還真不早了,已經十點多了。
“白鎮,你怎麽這時候來了,有什麽好消息啊?”
白若曦想說我不這時候來,又怎麽蹭飯,可是最終還是沒好意思說出口,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要是被人安上了一個吃貨的名頭,實在是有些好說不好聽。
“陳洋,上頭也不知道犯了哪門子毛病,居然批準你承包咱們鎮的敬老院了,你說是不是好消息?”
“嗯,是好消息。”
出乎白若曦的意料,陳洋竟然一點兒也不見興奮,前段時間她讓陳洋自己建一座養老院,現在不用花那個錢了,可以直接承包政府的,這小子怎麽一點兒情緒起伏都沒有呢?
陳洋興奮個屁,這件事情就是他搞定的,連六扇門都能搞定,又怎麽會搞不定一所養老院。
陳洋隻是随便讓六扇門給江濱的有關部門打了個招呼,事情就搞定了,什麽私人不能承包公家單位,難道就不能嘗試着改革嗎?
陳洋可不想費勁巴拉地自己弄一所養老院,既然鎮上已經有了,又何必再浪費人力物力,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沒有必要花的錢,一分錢也不能浪費。
“陳洋,咱們吃過午飯就走,你跟我去鎮裏簽承包協議,以後養老院就歸你管了,一幫老頭老太太,多有意思啊!”
陳洋真想把白若曦抓過來按倒打屁股,管理一幫老頭老太太就有意思了,那你還當什麽鎮長,直接當老齡委主任好不好!
“哎呀白鎮,我現在心急如焚,還吃什麽飯啊,直接走吧,我現在就想簽協議,一想到能管理一幫老頭老太太,我連飯都沒心思吃了!”
說着,陳洋拉着白若曦就走,氣得她哇哇直叫喚:“姓陳的,你還有沒有良心,我大老遠跑來給你送好消息,你就連頓飯也不管嗎?”
“切,好消息打電話不能說嗎,還跑來送消息,我看你是想吃哥的飯吧?”
“怎麽了,吃你一頓不行嗎?我可是聽說了,你幾乎每天都和你們農場的那個周某女一起吃飯,怎麽着,有了新歡,就忘了本姑娘這個舊愛……老朋友了嗎?”
還不等陳洋回答,門口就響起了周婉清的聲音:“我當是哪位美女呢,原來是白鎮長來了啊,怎麽直接跑到我們陳董的家裏來了,您這工作做得夠到位的啊!”
陳洋懶得看兩個女人鬥嘴,蹭的一下就蹿走了,屋裏留下周婉清和白若曦面面相觑,正主都走了,她們還鬥個毛啊!
承包蒼山鎮敬老院的合同,陳洋根本就沒有親自簽字,是讓周婉清作爲南山農場的代表,和鎮上簽的協議。
開玩笑,他扒皮陳現在是随便簽字的人嗎,不誇張地說,就是六扇門也不能讓他随便簽字!
好吧,主要是陳洋懶得往鎮上跑,尤其是聽說還有記者采訪錄像之後,就更不想抛頭露面了。
第二天一大早,周婉清就坐着小鬼頭的專車,到鎮上簽了字,接受了采訪,還舉行了一個小小的儀式,從此之後,蒼山鎮敬老院就歸南山農場代管了。
就在雙方都簽完字的一刹那,陳洋腦海裏的地圖上就多出了一塊區域。
其實,蒼山鎮敬老院就在陳洋腦海裏地圖的可視範圍之内,但是,盡管都是在可視範圍以内,屬于陳洋的産業和不屬于他的産業的區域是不一樣的,很容易就能分出來。
比如在陳洋腦海裏的地圖上,南山農場的亮度就比周圍景物的亮度要稍微高那麽一點點。
同樣,蒼山鎮敬老院也是,承包合同一簽,它的亮度就增加了一點,對于陳洋來說,簡直就是一目了然。
别人可能看不出來,但陳洋看得清楚,在他腦海裏的地圖上,當蒼山鎮敬老院的地圖點亮的一刹那,其範圍内的靈氣就開始增加了!
按照現在靈氣增加的速度,估計過不了多久,敬老院的靈氣濃度就會和南山農場,以及望江樓變得一樣。
成天生活在濃郁的靈氣環境裏,敬老院的那些老人體質會逐漸得到改善,就像是南山農場的員工一樣,時間一長,很多疾病就會離他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