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雪本來就對陳洋的印象不怎麽樣,現在又聽他的親大娘一通添油加醋的抹黑,對陳洋的感覺就更不好了,這個挨天刀的色胚,早晚有一天,本姑娘一腳踹你一個生活不能自理!
不過,聽了劉修枝的一番話之後,路雪心裏更加有些沒譜了,之前就擔心陳洋要搞她的潛規則,現在就更擔心了,一個三歲就偷看隔壁寡婦洗澡,上小學就偷窺女生廁所,大學剛畢業就偷窺女澡堂的大色胚,見了自己這麽漂亮的一個大美女,不想盡辦法潛規則才怪!
哎呀,我可怎麽辦啊,明天扒皮陳要是提出那種要求,我是答應呢還是拒絕呢?
答應?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她路雪壓根就不是那種人。
是,扒皮陳長得是帥,但帥也不能當飯吃啊,除非他肯答應以後無限給我供應那些蘿蔔白菜……
呸呸呸,幾個蘿蔔白菜就想潛規則本姑娘,做夢還差不多!
懷着忐忑的心情,路雪一夜都沒睡好,第二天一大早就爬了起來。
劉修枝比路雪起得還早,見她起來了,就把一大碗的玉米粥端到她面前:“閨女,趕緊趁熱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路雪看着眼前的粗瓷大碗,哪有半點食欲,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扒皮陳……的那些蘿蔔白菜,這是什麽見鬼的玉米糊糊,本姑娘從來不喝這玩意兒!
路雪平時喝的是什麽粥?
不是蟹黃粥,就是牡蛎粥,要麽就是深海魚肉粥,像這種屎黃屎黃的玉米糊糊,哪是人喝的東西,喂豬還差不多!
于是,劉修枝又得到了一百塊錢,路雪對她的要求隻有一個,别來打擾自己。
劉修枝屁颠屁颠地離開了,一邊走一邊還腹诽路雪,臭不要臉的小浪蹄子,肯定是急着去找陳洋那個小畜牲,一瞧就知道是發騷了,連飯都吃不下……
劉修枝猜得不錯,路雪還真是去找陳洋了,至于是不是發騷,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情了。
很可惜,接待路雪的不是扒皮陳,是胖嬸,胖嬸說了,陳老闆忙得很,根本沒時間接待一個不講信用的人。
至于是怎麽不講信用,胖嬸沒說,因爲她也不知道。
胖嬸不清楚,路雪卻知道,肯定扒皮陳那家夥說的是馮家人跑來搗亂的事情。
路雪這個冤枉,委屈得都快哭了,馮家人來搗亂,關我什麽事情,幹嘛你能讓幾個五面怪住在農場裏,就不讓我……
想到這裏,路雪突然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泥麻,好像我壓根就沒說要住竹樓吧?
“胖嬸,我也要住竹樓。”
胖嬸一攤手:“不好意思啊路同志,閑置的竹樓已經全被那個姓梨的包了,現在裏面住了五個老頭,已經沒位置了。”
哇呀呀呀呀……
要不是擔心自己的形象,路雪非脫光了在農場裏裸奔不可,太氣人了,沒有這麽欺負人的!
路雪能不生氣嗎,她受了扒皮陳那麽多氣,辛辛苦苦弄回去五百斤蘿蔔白菜,自己隻分到了二十斤,合着五面怪不但分得多,還跑來把竹樓都給占了,你們這麽做還要不要臉了,爲什麽不給本姑娘留一座?
胖嬸見路雪的表情都快哭出來了,頓時就有些心軟:“路同志,你别急,你要是真想住在我們農場,職工宿舍還有地方,住一天一萬,可以免費吃食堂,好不好?”
要不是害怕得罪陳洋,路雪非大耳刮子呼胖嬸一頓不可,你個鄉下老娘們,本姑娘什麽身份,能住你們的職工宿舍,這不等于是人和豬住在一起嗎,要是傳出去,本姑娘以後的名聲可就毀完了!
還有,胖娘們竟然讓自己吃職工食堂,什麽鬼,就是在六扇門裏,本姑娘也是有專職廚師的好不好,本姑娘連山珍海味都吃不下,還吃你們的破職工食堂,你是把本姑娘當豬看嗎?
路大美女一生氣,轉身就走,連一句話都沒跟胖嬸說,她怕忍不住呼面前這個狗眼看人低的胖娘們!
路雪剛走到外頭,迎面正碰上兩個留在蓮花村療養的同事。
“路隊長,你也來了啊?”
路雪當然認識這兩個倒黴蛋,他們就是前不久送到蓮花村,花了好幾億讓扒皮陳治療的家夥,結果扒皮陳水平不夠,沒治好,隻能讓他們留在村裏繼續調養。
看見了兩個同事,更加讓路雪鄙夷陳洋,姓陳的不是東西,收了那麽多錢,沒治好病,還不讓人住在農場裏,隻能住在村裏療養,真泥麻不是東西啊!
“咦,你們怎麽進來了,那個人不是讓你們住在村裏,不讓住農場嗎?”
“路隊長,你是不知道,我們自己掏了錢,農場的職工宿舍也是能住的,住一天一萬,還能免費吃飯,哎呀,不跟你說了,再耽誤就沒飯了,你先忙着,我們走了啊……”
說着,兩個倒黴蛋也顧不上給女神舔溝子了,慌慌張張就朝職工食堂跑去……
路雪剛想說職工食堂有什麽好吃的,如果他們跪舔幾下,就準備用飛機帶他們回江濱吃飯,結果這兩個家夥就跑了。
這是什麽情況,以往,每次這兩個家夥遇到路雪,全都是不把路雪纏煩了不拉倒,哪怕路雪對他們點點頭,一句話不說,也能讓他們欣喜若狂。
可是今天是什麽鬼,路雪還想跟他們說話呢,他們就頭也不回地跑了,好像跟另有新歡了似的,你們還講不講武德?
某些女人就是這樣,你越是跪舔,她就越來勁,你不搭理她了,她反而還不适應了。
當然,路雪不是那麽沒品味的女人,人家不搭理她,她就會反追人家,主要是她從兩個倒黴蛋的反常舉動,感覺到似乎有哪裏不對。
于是,路雪就改變了方向,準備去那個什麽見鬼的職工食堂看看,看看那裏到底有什麽東西,能吸引的兩個倒黴蛋像是丢了魂似的。
結果,還不等路雪走進食堂,就聞到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