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要找的人還在樹林裏,無論是千葉子還是她的手下,都松了一口氣。
之前三個鬼子在樹林裏轉悠了那麽久,都沒有受到襲擊,說明樹林裏的家夥實力并不強,如果夠厲害,早就該出手了。
其實,千葉子是能感受到吊墜的碎片還在樹林裏的,隻不過她的感受比較籠統,并不精确,隻能感受大緻的方向,沒辦法精準定位。
之前千葉子之所以不确定陳洋是不是溜了,主要是擔心陳洋扔掉了吊墜碎片,就像當年的孫堅一樣,把頭盔挂在樹上吸引敵人,他自己早就跑了。
現在聽到了樹林裏有人踩斷了枯枝,啥都别說了,身上有吊墜碎片的家夥還在樹林裏,趕緊進去給姑奶奶找人!
于是,三個鬼子倒了黴,天色基本已經黑了,又是在樹林裏,更是黑上加黑,如果不是他們經過訓練,身體素質不錯,夜視能力比普通人強,别說找人,能在樹林裏正常走路就不錯了!
此時此刻,三個鬼子更想把千葉子拖進樹林,先那啥,再那啥,要不是小娘們竭力阻止,說什麽害怕華夏的有關部門搜查,不讓帶有夜視功能的狙擊槍,他們哪還用受這個罪,早就找到目标了好不好!
三個鬼子郁悶,陳洋比他們還郁悶,哥都做到這份兒上了,又是踩枯枝,又是跺腳,那個娘們怎麽還不過來,哥又不是老虎,還能吃了你嗎?
無奈之下,陳洋隻好決定不再等了,小娘們這麽謹慎,萬一收兵撤隊怎麽辦,他可不想在沒有防護的情況下追出去,被幾個鬼子集火,貌似不是什麽有趣的事情。
鬼子們後悔沒帶夜視儀,陳洋還後悔沒帶牛角弓呢,如果有牛角弓在,就千葉子和樹林之間那點距離,陳洋一箭就能射得她叫爸爸!
算了,出擊!
說幹就幹,一向就是陳洋最大的優點,既然已經決定了動手,陳洋就沒有再猶豫,繞到一個鬼子身後,伸手就朝他的脖子掐去!
經過仔細回憶,反複思考,認真複盤,陳洋也琢磨出了一些對付心形吊墜的辦法,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現在就準備試驗一下。
鬼子們身上的紅色心形吊墜,雖然會在他們遇到危險的時候冒紅光,形成保護層,但并不是隻要有東西和鬼子一接觸就冒光的。
那樣他們就什麽也别幹了,蚊子一來也冒光,蒼蠅一來也冒光,風一吹也冒光,雨一淋也冒光,最可惡的就是腳一踩地就冒光,那還混個錘子,吊墜的能量早就耗光光了!
所以,陳洋這一把掐得非常溫柔,好像是情人的撫摸,又像是春風的問候,手指都接觸到鬼子頸部的皮膚了,還一點爆發力都沒有,知道的是陳洋要掐人,不知道的還以爲他要給鬼子趕蚊子呢!
果然,陳洋的想法是正确的,當他的手指感覺到鬼子的體溫時,依然沒有紅光冒出來。
那就好辦了,如果不是擔心附近的鬼子聽見,陳洋真想趴在眼前這個鬼子耳朵邊說一聲……撒有哪啦。
什麽,陳洋太殘忍,竟然想活活把人掐死?
什麽,鬼子也是人,隻要是人都有人權,人家現在還沒有開始對陳洋造成傷害,所以陳洋的行爲不算正當防衛,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
什麽,陳洋不是東西,竟然沒有經過有關部門的審判,就直接剝奪他人的生命,而且還是歪國友人,簡直就是漠視生命的屠夫?
好吧好吧,陳洋就滿足那些聖母婊的要求,不掐鬼子的脖子了,那樣的确也太殘忍了一些。
不過,不掐脖子是不掐脖子,必要的教訓還是要的,不然誰不誰都能欺負陳洋,小夥子豈不是很沒面子?
于是,一根銀針出現在陳洋的手指之間,在林間斑駁的月光照耀下,閃爍着妖冶的光芒,隻是一閃,噗嗤一聲就紮進了鬼子的啞門穴!
啞門穴位于後頸正中,第二頸椎下緣,正是神經中樞要害,銀針一刺進去,鬼子立馬就癱了!
不管怎麽說,鬼子沒死,最起碼暫時沒死。
何況,被針紮死,場面還是要比用手掐死好看一些的,最起碼,鬼子的掙紮就沒那麽劇烈,也沒有捏碎喉骨的咔嚓聲,聖母婊們也更容易接受一些。
陳洋就是學醫的,當然知道哪裏是要害,一針下去,既能讓人失去行動能力,還能讓人說不出話來,就連慘叫都發不出聲音。
以前陳洋看那些影視劇,什麽割喉,什麽擰斷脖子,都太低級了,不是弄得咔嚓咔嚓直響,就是弄得血裏呼啦,一點兒技術含量都沒有。
像現在多好,一根小小的銀針,幾乎不費吹灰之力,連鬼子身上的心形吊墜都沒有反應,就把問題搞定了,隻要對準穴位,輕輕一刺,某鬼罪惡的一生就可以劃上一個圓滿的句号,就算不是句号,至少也是一個休止符,多過瘾!
刹那間,陳洋就喜歡上了這種春風拂面,毫無煙火氣地趕腳,這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簡直能上瘾有木有!
通過這次施展,陳洋已經确定,鬼子們身上的心形吊墜并不是什麽高科技的智能産品,隻要攻擊的力量不超過某個限度,就算威脅到了他們的生命,吊墜也不會有絲毫反應。
不過,某一次的試驗沒有普遍性,必須多收集一些試驗樣本才行。
所以,秉着科學的态度,以及精益求精的精神,陳洋決定再找幾個試驗素材。
于是,千葉子女士就再也等不到她的三個得力手下了,她就像是标準的望夫石一樣,左等三個鬼子也不出來,右等他們也不見,都快等到花兒也謝了,還是沒有三個鬼子的半個身影!
這一下,千葉子是真慌了,能被她的惡魔上司選中,接替小澤,成爲組織在華夏的負責人,千葉子的腦子絕對不笨。
不但不笨,相反還非常聰明,長時間沒有等到三個手下回來,千葉子已經确定,肯定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