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陳洋這次探索并不是一無所獲,最起碼,讓他更加确定,神仙湖裏的布置就是人爲的,自然生成的可能性幾乎微乎其微。
另外,陳洋還在神仙湖裏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水生生物,外形看起來像是一條魚,有魚頭,也有魚鱗,魚鳍魚尾一樣不缺。
可是,長着四隻腳是什麽鬼,盡管腳上有像鴨子一樣的蹼,但也有尖尖的利爪,再加上滿嘴的尖牙,一看就知道不好惹。
剛一看到它的時候,陳洋還以爲是一條鳄魚,可是仔細看了之後,陳洋覺得大概這貨不是什麽鳄魚,尾巴和鳄魚不一樣,頭也不一樣,兩者之間的區别還是很大的。
如果是普通人,看到了這隻四腳大魚,一定會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可能還會吓出毛病。
可是陳洋不一樣,他自己都培育出了變異生物,哪會因爲看見一條長了腳的魚就驚詫。
當然,驚訝也是有的,隻不過驚訝得沒有那麽很,想的也不是什麽掉頭就跑,而是怎麽才能把它弄回南山農場,當成稀罕玩意兒讓人參觀。
不過,陳洋也就是想想而已,他現在還不想立刻就靠近神仙湖,在明知道神仙湖有貓膩的情況下,還大大咧咧地闖過去,那不是膽子大,是找死。
再說,現在就是陳洋想過去,一時半會兒也過不去,他每次進山,每次靠近神仙湖,可不是光過去就算了,是一邊走一邊開辟道路,不然爲什麽會走這麽慢。
每一次探索,陳洋都會往前開辟一些道路,盡管開辟出來的道路幾乎都稱不上是路,但他自己可以通過得更輕松一些就夠了。
至于别人過不過得去,跟陳洋沒有半毛錢關系,他可沒打算讓别人也過去,去神仙湖幹什麽,送死嗎?
這次返回,陳洋沒有再遇到盜獵分子欺負女人,也沒有遇到不要臉的驢友耍流氓,風平浪靜地就回到了農場。
想想也是,哪有那麽多的壞人,就算有,也不可能全都集中到蓮花村,更不可能都讓陳洋正好遇上。
周婉清一聽說陳洋回來了,着急忙慌就往他的竹樓跑。
陳洋剛脫光衣服,正準備進浴室美美地洗個熱水澡,周婉清就推門闖了進來……
“啊……”
周婉清不但長得妖豔,聲音也特别動聽,就是正常說話,也像是有一隻柔軟的小手在你的心尖上撓啊撓。
這就是爲什麽蓮花村的村民都說她是狐狸精的原因,沒辦法,實在太勾人了,隻要是個生理正常,甚至是生理不正常,心理多少有些正常的男人,見了周婉清都會忍不住心猿意馬。
可是,當周婉清看到赤條條的陳洋時,一聲尖叫簡直突破了陳洋對她的固有印象,這哪還是那個平時說話都像是撓心尖的狐狸精啊,簡直就是經過專業訓練的花腔女高音嘛!
天地良心,周婉清真不是裝的,陳洋給她的沖擊力實在太大,就像是和平年代突然有炸彈在眼前爆炸,又像是走得好好的突然掉進了深溝,簡直是防不勝防,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當然,這是一個信息高度發達的時代,周婉清又不是什麽衛道士,不可能沒有在網上看到過一些男人的圖片。
但是,看圖片或者照片,和看真人秀完全就是兩個概念,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語。
平時陳洋穿着衣服還不顯,這一暴露出來,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在盡情地展示着無窮的雄性魅力,還有那一身近乎完美的皮膚,幾乎都快把周婉清的二十四尅钛合金桃花眼給晃失明了!
如果隻是看到了陳洋的皮膚和肌肉,周婉清或許還不會這麽失态,關鍵是陳洋某些不谙世事的東西,實在太紮眼了。
周婉清覺得自己今天無意中看了這麽一眼,估計下半輩子都會做噩夢,而且永遠也無法擺脫陳洋這小子的心理陰影了!
一點兒也不誇張,所謂瓜熟蒂落,自然界的萬事萬物,都要遵循一定的規律,周婉清現在就像是一個已經成熟的水蜜桃,已經到了該采摘的時候,平時沒風沒浪的還好,今天乍一看見這一幕,就像是被大風刮了一樣,當即就有些挂不住了!
周婉清一聲尖叫,差一點兒沒把陳洋吓死,按說以他的聽力,是不該讓周婉清闖進來的,在周婉清闖進來之前,應該有足夠反應的時間。
可惜,壞就壞在陳洋剛從大山裏回來,在山裏探索的時候,精神高度集中,所以陳洋覺得很累,回到了農場,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當然就要放松放松了,所以就戴上了一副藍牙耳機,聽起了勁爆的音樂。
誰知,周婉清的尖叫比勁爆的音樂穿透力還強,正在整理衣服的陳洋一擡頭,哎呀媽啊,哥吃大虧了,你讓哥以後還怎麽見人啊!
更可惡的是,周婉清這個小娘們,你别光顧着尖叫啊,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趕緊用手捂起來呗,不是說女人在害怕的時候都會下意識閉着眼睛嗎,你的眼睛爲什麽還睜那麽大?
就在這時候,陳洋的竹樓又來人了:“小洋你回來了,我想跟你說說小草莓的……”
胖嬸一腳門裏一腳門外,眼睛頓時就瞪成了兩個乒乓球,竹樓裏的一幕太有沖擊力了,就連她這個久經戰陣的老手一時也沒能反應過來。
别誤會,不是胖嬸對陳洋有什麽不健康的想法,關鍵是太震撼了,萬沒想到,陳洋竟然是一個穿上衣服顯瘦,脫掉衣服顯肉的家夥,你知道自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嗎,長了這麽一副好身闆,不去當模特真是暴殄天物!
當然,陳洋的身材還不是讓胖嬸震驚的主要原因,周婉清也在屋裏才是最讓她尴尬的,自己早不來晚不來,竟然正好撞上兩個臭不要臉的幹這種事的時候來,以後肯定要被穿小鞋了啊!
一想到自己同時得罪了大老闆和大老闆的小蜜,胖嬸就有一種不寒而栗的趕腳:“哦哦……你……你們繼續,我什麽也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