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陳洋心黑,非收人家一個億,關鍵是這些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他們的錢來路也不是多麽光明正大,再加上處心積慮地要算計陳洋,不宰他們還能宰誰?
和黃教授一樣,老胡同疼得實在沒了辦法,隻得乖乖給陳洋轉了一個億,讓陳洋止住了他的腿疼。
如果不是知道陳洋能打,把黃老邪的一幫打手全都幹趴了,老胡同絕對會一聲令下,讓跟他來的兩個手下狠狠收拾陳洋一頓,然後逼着他把那一億塊錢退回來。
可是現在不行了,黃老邪那幫手下他知道,個頂個的能打,全都是練家子,卻被陳洋一個人全都撂倒了,說明陳洋這小子更能打,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
一出賓館,老胡同就開始打電話,他再也等不及了,必須馬上,現在,立刻,當下就把陳洋弄死,也好報他被宰之仇!
陳洋的意念當然一直在跟着老胡同,自然聽到了他打電話,也聽到了具體内容。
不過,陳洋暫時沒有動他,薅羊毛也是有技巧的,要慢慢薅,薅得太狠了很可能把羊薅死。
至于老胡同找關系對付自己怎麽辦?
陳洋覺得還是涼拌比較好,這裏可是燕京城,天子腳下,不是哪個人随随便便就能一手遮天的,老胡同想要對付自己,也要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
還真别說,四九城的老纨绔還真不是吹出來的,一旦動了真格的,陳洋還就真不是他的對手。
最起碼,在王明哲沒有出手的情況下,陳洋在明面上是幹不過老胡同的。
不過沒關系,一般情況陳洋可以應付,如果真要是應付不了,陳洋就會動用特殊手段,誰讓對方不講究呢,既然你都不按套路出牌了,爲什麽要求哥堂堂正正?
老胡同花了不小的力氣,動用了不少的人情,還花了不少的财力,好容易托到了一個關系,可以決定陳洋的死活。
很可惜,那位同志剛出手沒兩天,還不等把陳洋傷人案的證據收集齊全,就因爲一些見不得光的材料暴了光,從而被有關部門兩規了。
暴光那位同志的當然是陳洋,他通過腦海裏的地圖查看了那位同志收藏的一些東西,發現了其中有不少關于某某大佬的黑材料,所以就想辦法通知了其中的幾位大佬,結果那位同志就倒黴了。
一連幾個負責陳洋傷人案的同志全都倒了黴,很快就引起了有心人地注意,在某些圈子裏混的人,相信命運的可不在少數。
爲什麽有些同志一上任就要重新裝修辦公室,甚至是換一間新的辦公室?
爲什麽有些同志一上任就在單位大興土木,又是改大門,又是修隐蔽牆,還不是想有一個好的風水。
某些時候,不是你想不迷信就行的,尤其是經常跟血腥和死人打交道的行業,走黴運的時候是真倒黴,如果不相信,非要對着幹,說不定連命都沒了。
既然陳洋的案子這麽邪乎,願意接手的人就不多了,尤其是一些老同志,就算領導安排了也會想辦法拒絕。
至于老胡同再找關系,對不起,人家一打聽,好家夥,原來這件案子這麽邪乎,還是算了吧,關系托關系的事情,犯不着爲了那一點點人情或者是利益,拿自己的生命或者是政治前途開玩笑。
所以,陳洋的案子很快就結了案,盡管沒有達到陳洋的要求,把幕後黑手揪出來繩之以法,但也把那群彪形大漢定性成了綁匪,不同程度地全都判了刑。
陳洋本來還想收拾黃教授和老胡同的,可是通過對有關同志們的監聽,發現了已經有人注意到了一連幾個負責人倒黴的事情,爲了不引起有關部門的進一步重視,陳洋不得不暫時放棄了計劃,以後有時間再收拾黃教授和老胡同也不遲。
時隔一個月,陳洋總算回到了蓮花村,盡管他的父母經常可以和他視頻,但還是擔心得不行,老百姓誰不害怕打官司,一聽陳洋是留在燕京城打官司,陳衛國和田淑娟幾乎是茶不思飯不想,如果不是陳洋竭力勸阻,他們早就跑去燕京城了。
看到陳洋安然無恙地回來,周婉清也很高興,盡管她也經常通過視頻向陳洋彙報工作,但視頻畢竟不是現實中見面,隻能看到陳洋的影像,卻聞不到他身上那種讓人欲罷不能的味道,實在難受得荒。
其他人也是一樣,胖嬸,農場的職工,還有白若曦等等,陳洋一回來,就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樣,甭提多安心了。
有些人就是這樣,哪怕他呆在家裏什麽也不幹,你也會覺得特别安心。
陳洋現在就有這種魅力,隻要知道他在蓮花村,哪怕是進了山,農場的職工們也是有底氣的。
就在陳洋沒有回來的這段時間,可沒少有人來蓮花村打聽情況,那些人不是大老闆,就是氣質特别的人,一看就知道不好惹。
所以,包括陳衛國和田淑娟在内,幾乎所有農場的職工都擔心,擔心陳洋一旦回不來,這些人會不會立刻化身餓狼撲上來,把南山農場分食幹淨?
其實,那些人都是黃教授和老胡同他們派來的,目的就是打聽農場的虛實,以及看着其他人,不讓其他人鑽了空子。
如果他們在燕京城和陳洋死磕,南山農場這邊卻出了問題,被人得了漁翁之利,那才叫竹籃打水一場空。
不過,随着案子的結束,黃教授也好,老胡同也罷,全都把人叫了回去。
因爲他們清醒地意識到,陳洋這小子絕對沒有那麽簡單,他們花費了多少人力物力,一連動用了好幾次關系,都沒有把陳洋這麽一個鄉下的土包子拿下,你說陳洋能簡單嗎?
老纨绔不是老傻瓜,趨利避害是基本技能,私下裏一打聽,他們動用的幾次關系全都倒了黴,不是生病就是出車禍,要麽就是被兩規。
這可不得了了,陳洋那小子看來走的不是白道,做的是暗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