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比花嬌,男人比狗帥,男人愛花,女人愛狗,周婉清和陳洋根本就不用做什麽,甚至什麽都不用說,光是往展位裏一站,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
當然,有看人的,就有看花的,那些專家教授并不是全都一無是處,有幾位還算有些真本事。
其實,就算不懂行,也能看出來,南山農場的這些鮮花都不是凡品,不管品種如何,光是看長相,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能培育出來的。
“小兄弟,中間那盆是什麽啊,爲什麽蒙着布呢?”
有一位頭發和胡子全都白了的老教授,看來是一個真正的愛花人,并沒有被周婉清的美色所惑,而是盯着展位裏的鮮花看個不停。
“哦,不好意思,忘掀開了。”
陳洋壓根就沒把參加什麽博覽會當回事,所以根本就沒上心,竟然到現在都沒揭開蒙在紅與黑上的那塊布。
白胡子教授一說,陳洋這才發現,布忘揭了,直接順手就掀了起來……
布一掀開,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了過去,哪怕是那些一直盯着周婉清和陳洋的人,也暫時轉移了目标。
“啊,這是什麽,怎麽這麽奇怪?”
“哇,好别緻的盆景,真漂亮!”
“這是用什麽植物培育出來的啊,怎麽看起來這麽眼熟呢?”
“我去,這該不會是荊棘吧,怎麽是這個樣子?”
“……”
不光是幾位專家教授,幾乎所有的貴賓都對太極山河好奇不已,因爲它的造型實在新穎,以前好像從來沒有見過。
有道是外行看熱鬧,内行看門道,一般人隻是覺得太極山河的造型别緻,稀奇新鮮,但在幾位園林專家的眼裏,看到的卻是另外一番風景。
黑色的荊條黑中透亮,上面結着火紅的果子,紅色的荊條紅得妖冶,上面結着黑亮的果子。
紅與黑,光與暗,結合得是那麽完美,配上别緻的造型,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分不同凡響的優秀作品。
史無前例,獨具匠心,立意新穎,寓意深遠,連他們這些自認爲見多識廣的專家都沒見過這種盆栽,可見這盆标簽上寫着太極山河的盆景,絕對是人家自己培育出來的,而且還是新品種!
“咦,不對,你們都别說話,讓我好好感受一下!”
白胡子教授突然一聲叫喚,吓了衆人一跳,不知道這位一向都淡定的黃教授爲什麽會一驚一乍的?
不過,黃教授在園林界名氣很大,地位也很高,有不少的門人弟子,而且出身名門,就是在燕京,也有一定的影響力。
所以,盡管衆人被他吓了一跳,卻沒人說什麽,哪怕貴賓裏有幾位燕京城的公子哥,也隻是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嘴上什麽也沒說。
“嗯……哦……啊……哎呀……”
黃教授一連串的感歎詞,叫喚得其他人一懵一懵的,有幾個走清純路線的小明星,也不知道是真害羞還是裝出來的,全都小臉紅紅地離他遠了一些,生怕跟他挨得太近,被别人誤會什麽。
“小兄弟,你這盆太極山河,可沒有那麽簡單啊,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這不是一般的荊棘吧?”
陳洋被白胡子黃教授吓了一跳,以爲老頭子看出點什麽了,不然爲什麽一驚一乍的。
現在聽黃教授一問,陳洋就放心了,還以爲老頭子看出太極山河的特殊之處呢,原來還是隻看到了表面現象。
什麽造型,什麽立意,這都是表面現象,跟太極山河的真正好處一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太極山河是陳洋用變異荊棘二代制作出來的,不但能夠吸收附近的煞氣,淨化一定範圍内的環境,還能吸取經常接觸它的人體内的污穢之氣,使人變得健康長壽。
不過,陳洋可不會給誰解釋,他可不想太過驚世駭俗,之所以要用變異荊棘二代參展,一是陳洋突發奇想,想看看普通人對變異荊棘二代有沒有感應,二是想試探一下那些所謂的園林專家,看看到底有沒有高人?
黃教授隻看到了太極山河的外形,卻沒有看出它的實質,這讓陳洋既放心又失望,頗有幾分曲高和寡的意思。
可是,黃教授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陳洋淡定不下去了:“小兄弟,你這盆太極山河,是不是還有别的用途啊?”
“老先生,你能看出它有什麽用途嗎?”
陳洋既期待又警惕,萬一這個老教授要是能看穿自己的秘密,是不是要殺人滅口呢?
好吧,陳洋隻是這麽一想,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真有幾個能看出太極山河的異人,也不足爲奇,根本就犯不上滅什麽口。
陳洋見識過司馬清風用骷髅手钏引動煞氣,知道這個世界并不像表面看起來這麽簡單,另外還有東南亞的降頭師達拆,用所謂的噬心蠱控制孫朝南,也都不是尋常的手段。
“哼,怎麽說話呢,黃教授問你,你就老老實實回答,還反反過來問黃教授,懂不懂規矩?”
牛科長終于找到了機會,黃教授作爲本次園藝大賽的總評委,無論提出什麽問題,參賽的人都要回答,而且還要回答得讓他滿意,不滿意作品就别想得分,更别想得獎!
現在陳洋竟然反問黃教授,這等于是犯了園藝大賽的忌諱,就憑這一點,牛科長作爲主辦方的工作人員,把陳洋趕出去都沒有一點問題。
可惜,陳洋壓根就不想得什麽獎,更沒把什麽黃教授放在眼裏,就連港島四大家族之一的孫家家主孫朝南,都被他發配到了鬼門關,何況是一個不知道從哪裏蹦出來的狗屁叫獸。
其實,黃教授可不是什麽狗屁叫獸,人家是有真才實學的,可惜陳洋上學的時候見到的那些叫獸大部分都不怎麽樣,白天看起來像是教授,到了晚上就化身成了叫獸,讓陳洋對教授這個群體的印象徹底壞了,所以壓根就沒把黃教授當回事。
當然,在旁邊汪汪叫的牛科長,陳洋就更沒把他放在眼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