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隻要幹了第一次,就會再幹第二次,第三次,乃至第很多很多次。
陳洋第一次用煞氣收拾某人的時候,或許心裏還有些小小的過意不去,可是經過了這麽多次,不說是已經鍛煉出了一副鐵石心腸,最起碼不像一開始的時候那麽不落忍了。
尤其是陳洋收拾的都是人渣,從來沒有用自己的特殊能力欺負過無辜的人,這讓他給自己找到了強大的心理支撐,自認爲沒有違背道德底線,所以基本上不存在什麽心理壓力。
尤其是像毛九斤一幫人渣,哪怕陳洋對他們不了解,但是僅憑聽到他們喝酒時私下的議論,就覺得他們就是拖出去槍斃五分鍾都不帶冤枉的。
于是,陳洋在坐上飛機,即将離開南海之前,就果斷地準備出手了,不說什麽匡扶正義之類高大上的理由,最起碼也要給自己老爹老媽出出氣。
……
一間豪華的包房裏,毛九斤一幫人渣,和那個韓副所正在喝花酒。
和意氣風發的毛九斤不一樣,韓副所的心情相當糟糕。
毛九斤有本地的副主官老爹罩着,可以安然無恙地度過難關,他韓副所不行,給上司找了那麽大的麻煩,捅了那麽大的一個婁子,沒有直接開除他的公職,已經是錢局看在他是心腹的面子上了。
不過,韓副所并不感激錢局,相反還對他充滿了憎恨:“姓錢的不是東西,老子給他幹過多少髒活,才剛出了一點事情,狗日的就把老子給撤了!”
毛九斤打心眼裏看不起韓副所這貨,不過剛剛一起挨過雷,基本的情面還是要維護的,将來指不定還能用得上:“老韓别生氣,我看姓錢的對你還不錯,不是沒有開除你嗎,沒開除以後就還有機會。”
“拉倒吧毛少,别人不了解姓錢的,我還能不知道,狗日的純粹就是一個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的貨,他哪有看什麽以往的情分,是害怕老子鬧事,這才沒有開除老子!”
毛九斤聽韓副所左一個老子,右一個老子,心裏老大的不痛快,你還以爲自己是副所長呢,跟老子說話也敢一口一個老子,早晚收拾你丫的……嗯,對了,聽說姓韓的老婆長得不賴,什麽時候嘗嘗鮮,嘿嘿……嘿嘿嘿嘿……
另外,還有那幾個學生妹,一個個裝得跟特摩聖女似的,骨子裏還不是那副臭德行,一個保研名額,一個工作機會就讓她們原形畢露了!
嘿嘿,隻要你們敢來南海讀研,或者來工作,老子早晚讓你們跪在面前叫爸爸!
想到這裏,毛九斤頓時就心癢難耐起來,導緻獸性大發,拼命在懷裏的公主身上發洩起來!
韓副所也是一樣,心情郁悶,除了借酒澆愁之外,也隻能發洩獸欲,不一會兒,豪華包房變成了群魔亂舞的魔窟,正經人來了根本就不堪入目!
就在這時候,一直關注着毛九斤他們的陳洋終于出手了。
雖然看不到現場具體發生的事情,但聽着那種咿咿呀呀的聲音,縱使陳洋對那些做皮肉生意的生物不感興趣,也難免有些臉紅心跳,口幹舌燥。
于是,陳洋決定不再等了,現在出手機會剛剛好,就算把事情搞得大一些,别人也不會懷疑到自己頭上,隻會怪毛九斤他們太荒唐。
心念一動,包房附近一定範圍内的十幾縷煞氣,幾乎同時被陳洋調動了起來,唰的一下,一股腦兒全都集中到了毛九斤身上!
這一次,陳洋幾乎沒有留手,準備給毛九斤來個血債血償!
不爲别的,就爲了那些被他們沉在無名小島附近海域的無辜的受害者,陳洋就有理由這樣做!
好吧,這隻是陳洋表面的理由,用來說服自己用的,至于深層次的理由是什麽,估計就隻有陳洋自己知道了。
毛九斤正發洩得痛快,突然就感覺到了一陣惡寒,還不等弄明白是怎麽回事,剛才還雄風昂揚的身體突然就沒了力氣。
某個部位軟成了面條不說,就連四肢都幾乎動不了了,腦袋也不由自主地耷拉了下來。
他想喊救命,可是喉嚨沙啞,幾乎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想掙紮,用手機撥打救護電話,可是剛才太忘形,手機不知道扔到哪裏了不說,手還軟得沒有力氣……
陳洋這次可沒有客氣,絕大部分煞氣都是沖着毛九斤的心髒去的。
别的地方不好定位,心跳聲那麽明顯,是最好定位的器官。
所以,毛九斤就覺得自己的心髒像是被人用手狠狠攥住了一樣,全身的血液都要凍結了,當被他折騰的迷迷糊糊的女人發現不對勁的時候,毛九斤已經奄奄一息了!
一聲凄厲的慘叫,劃破了南海月明星稀的天空,晴朗的天空下,罪惡無處遁形,法律可以遲到,正義不會缺席,毛九斤毛大少,終究嘗到了惡有惡報的苦果!
緊急送往醫院的毛九斤,最終是死是活,陳洋已經不知道了,飛機的速度實在太快,不一會兒,飛機就飛到了五十公裏以外,陳洋再也看不到現場的情況了。
本來,陳洋還想連同毛九斤的手下,以及韓副所一起收拾的,後來一想,還是決定暫時不動手,一次性搞那麽多人,很容易露餡的有木有!
盡管有些遺憾,但陳洋知道,這些人渣接下來的日子估計不會太好過,毛九斤出事了,他們作爲當事人,弄不好就會被毛九斤的老爹報複。
這些人渣之所以沒有倒黴,完全就是因爲沾了毛九斤的光,現在毛九斤倒了,他們以後估計也折騰不起風浪了。
當日,司馬大師偷襲陳洋,被陳洋引爆了骷髅手钏,數十縷煞氣驟然暴發,就連身懷秘術的司馬大師都沒扛住。
現在陳洋用十幾縷煞氣,收拾隻是普通體質的毛九斤,想來就算這貨對煞氣的抗性再強,也不會有司馬大師的強,死不死的不好說,就算活下來,估計下半輩子也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