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洋想知道幾個學生小姐姐簽的是什麽東西,根本就不用動用什麽特殊的能力,很快,武主任就主動滿足了他的好奇心。
武主任微笑着走進了監控室,把陳洋叫到了之前的辦公室:“小陳,你看這是什麽?”
說着,武主任就把手裏的東西遞了過來,正是剛才幾個學生小姐姐簽字的資料。
陳洋接過東西一看,當即就是目瞪口呆,真沒想到,幾個之前還正義凜然,誓死也要捍衛自身權益的學生小姐姐,竟然簽了合作協議書,大緻内容就是配合當地官府,搞一次普法教育直播,告誡那些天真爛漫的小姑娘,外出時一定要多個心眼,千萬不要輕信陌生人!
當然,既然是合作協議,當地的有關部門也要付出一定的報酬,至于是什麽報酬,合作協議上可不好寫得太明白。
“武主任,她們就不怕你們事後不認賬?”
陳洋盡管有些不可思議,但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幾個學生小姐姐沒什麽損失,利用這次機會,換取一些利益也不是沒有可能。
再說,就算是真吃了虧,在足夠的利益面前,也不是不能保持沉默,何況還是一點兒虧沒吃呢。
不過,通過這件事情,陳洋也證實了一個道理,就像是武主任說的那樣,這個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人和人之間,甚至就是國家和國家之間,妥協才是王道。
想想也是,這種事情還真不少見,某一階段兩個國家還在打得你死我活,過不了幾年再看,兩個國家已經成友好鄰邦了,甚至之前的戰争連提都不讓提,也不知道那些在戰争中犧牲的戰士情何以堪?
人和人之間也是一樣,前幾天還可能人腦子打出狗腦子,一轉眼就重歸于好了,甚至還可能合夥把拉架的人揍一頓。
陳洋是救了幾個學生小姐姐不假,可是人家沒讓他救啊,就算人家求他出手了,他也沒有決定人家命運的權力。
陳洋看了幾份協議之後,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把協議還給了武主任,幾個學生妹愛咋咋的吧,希望将來她們不會爲今天的決定後悔。
“怎麽樣小兄弟,願賭服輸,這下你該配合我們的工作了吧?”
武主任不愧是有關部門的主任,說話就是好聽,不但聽不出絲毫譏諷陳洋的意思,還特别的語重心長:“小陳,大局爲重啊,老哥作爲一個過來人,誠心勸你一句,一味的意氣用事是不可取的,隻要你願意配合,也可以來我們這裏工作!”
到當地工作,陳洋覺得還是算了吧,有這麽一幫颠倒黑白的家夥管理,可想而知當地的環境會是多麽“優秀”。
至于配合有關部門的宣傳,還是算了吧,陳洋可不打算助纣爲虐,關鍵是這樣做對他沒有任何好處,既昧良心,也撈不到半點利益,何必呢。
當然,陳洋也不是愣頭青,幾個學生妹都選擇沉默了,他非頭鐵到和有關部門硬頂。
沒有了當事人,他一個玩直播的,能起個毛的作用,肯定是誰嘴巴大誰的道理強,到時候人家當地部門給他安一個某某罪名,絕對能像攆兔子一樣攆得他到處蹿。
陳洋擺了擺手:“武主任,我這人吧,認個死理,你要是讓我保持沉默可以,但是要讓我撒謊,說一些違背良心的話,我是說不出來的。這樣吧,你們該怎麽宣傳就怎麽宣傳,我不說話就是。”
有句話叫無欲則剛,陳洋對當地毫無所求,所以也就沒打算太給他們面子。
至于毛九斤幾個大人渣,陳洋也沒打算就這樣饒了他們,惡人還需惡人磨,既然有些部門不講道理,那就别怪他扒皮陳也不講道理了!
陳洋可不是什麽聖母,也不是什麽衛道士,之所以不打算饒了毛九斤,主要還是因爲這幫家夥觸及了他的底線。
當毛九斤的那個手下,把摩爪伸向陳洋的老媽田淑娟的那一刻起,他們的命運就已經注定。
武主任還想再勸勸陳洋,不過見他态度堅決,也就決定罷手了。
隻要這小子不到外面胡亂說話,有幾個學生妹的配合,想來擺平這件事情應該是不成問題了。
所以,武主任就沒打算逼迫陳洋,這個鄉下小子認死理,真要是把他逼急了,指不定會添什麽亂呢。
至于動用第二套方案,給陳洋安一個爲搏眼球,惡意擺拍的罪名,武主任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那樣很可能就會把幾個學生妹也牽連進去,一旦幾個學生妹站到了陳洋一邊,一起鬧起來,想要掩蓋也是很麻煩的。
就這樣,陳洋和父母離開了當地,武主任很夠意思,不顧陳洋的拒絕,硬是給他們買了三張機票,而且還都是頭等艙。
害怕陳洋出什麽幺蛾子,武主任不但親自把他們一家送到了機場,還親眼看着他們上了飛機才回去。
可是武主任不知道的是,陳洋人上了飛機,腦子卻沒有上飛機,确切地說是視線沒有上飛機,還停留在毛九斤和韓副所他們身上。
自從系統上次升級之後,陳洋腦海裏的地圖就插上了耳朵,能聽到人說話,就爲精準定位提供了條件。
所以,陳洋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毛九斤和韓副所,也從頭到尾欣賞了一遍他們導演的鬧劇。
什麽公開亮相,宣布之前的無名小島事件是一次普法宣傳,什麽幾個人渣事後笑得前仰後合,找了個污七八糟的地方喝花酒等等,全都被陳洋聽了個清清楚楚。
本來,陳洋或許還會考慮對他們下手要不要留情,可是聽到這些人渣談論的曾經幹過的令人發指的事情,以及對陳洋老媽田淑娟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陳洋就沒打算輕饒了他們。
陳洋萬沒想到,光是被毛九斤他們沉在那座無名小島周圍的可憐人,就不少于一手之數。
剩下的諸如違背女性意願,強行那啥,事後拍照錄像,逼迫對方保持沉默,甚至是就範沉淪之類的事情,他們也不知道幹了多少次,簡直數都數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