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楚想要打保安,做夢還差不多,他連胖嬸都打不過,就更别說當過兵,最近還經常訓練,又沐浴了農場靈氣的兩個保安了。
何況,老楚還喝了酒,自己都有些站不穩,還想用鐵鍁拍保安,兩個保安隻是随便一劃拉,他就呱唧一下,來了一個狗啃泥!
兩個保安嫌他罵得難聽,所以對他根本就沒客氣,這個大馬趴摔的,老楚當時就翻了白眼。
還好,老楚沒有什麽基礎疾病,不然就是這一摔,就能摔掉他半條命。
不過,老楚也不好過,趴在地上哇哇地吐了起來,不但把喝進去的酒,吃進去的菜都吐光了,就連綠色的膽汁都吐了出來。
“娘的,老子真特喵綠了,就連吐的東西都是綠的,可見老子都綠到什麽程度了!”
正在農場裏指揮幫工幹活的胖嬸聞訊而來,氣得咣咣又跺了老楚好幾腳,這個丢人打家夥的玩意兒,把她這張尊貴的農場大總管的臉都給丢光了!
胖嬸一頓暴踹,當即就把老楚踹清醒了,多年形成的心理陰影一下子就翻了起來,吓得老楚連忙道歉,好話是說了一筐又一筐。
“說,你個老東西,拿着鐵鍁來幹什麽?”
胖嬸一發飙,老楚哪敢說實話,連忙分辨說自己是來幹活的,拿着鐵鍁就是想挖坑,沒有别的目的!
胖嬸也不傻,當然知道老楚不是來幹活的,不過當着衆人的面,沒有揭穿老楚的謊言,準備回家之後再好好審問這貨。
結果回家之後一審,胖嬸當即就傻眼了,什麽?竟然有人嚼老娘和小洋的舌頭根子,說老娘和小洋有一腿?
我的天哪,小洋那麽嫩的小嫩雞,是老娘這頭老牛能啃的嗎,真要是小洋和老娘有一腿,那該多刺激……咳咳,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老娘和小洋都不是那種人!
誰特喵造的謠,老娘活剝了他!
可惜,謠傳之所以叫謠傳,不是随便就能找到源頭的,胖嬸可着勁兒調查了三天,也沒打聽出最開始的時候是誰先說的。
老楚被開除了,孩子們照樣還得上下學,誰開車接送他們,成了擺在陳洋面前的一個難題。
要麽就不說,說了就要做,陳洋連車都買了,公告也宣布出去了,現在又不幹了,這不是明擺着讓人說閑話嗎?
無奈之下,陳洋幹脆一咬牙,一瞪眼,讓李聰替他找了一個司機。
本來,陳洋是不想讓外人給農場開車的,不了解就意味着有風險,現在正是有人拿着放大鏡挑陳洋毛病的時候,萬一要是有個閃失,就算陳洋有系統在身,估計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因此,即便小鬼頭再三自告奮勇,說他現在的車技已經很好了,開中型客車沒問題,陳洋也沒有同意讓他開車接送孩子們上下學。
就算小鬼頭車技不錯,開車也不出問題,但被人揪住小辮子也不好受。
所以,陳洋現在是一再告誡胖嬸,最近一段時間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别讓某些人抓住自己和農場的什麽把柄。
還不錯,李聰的動作很快,沒兩天就給他介紹了一個司機,說是介紹,其實就是李聰管的那個建築公司的司機,因爲最近工程不太忙,就先借給陳洋頂上一陣子。
這樣最好,陳洋也不想招個不明根底的人,等過段時間,趙鎮江那貨要收回農場的勁頭過去了,再找正式的司機也不遲。
不是陳洋用惡意揣測趙鎮江之流,關鍵是那種栽贓嫁禍的事情太多了,倘若陳洋随便找一個司機,那個東南亞菲馬集團的麥克找到司機,給他十萬塊錢,讓他小小地出一次車禍,把載着孩子們的宇通客車往山壁上輕輕撞一撞,你說那個司機會不會幹?
不幹?
不要緊,十萬不夠,咱們給二十萬,二十萬不夠咱們給五十萬……
不管有錢能使鬼推磨,還是有錢能使磨推鬼,總之,隻要錢到位,什麽事情都可能發生!
因此,陳洋現在也有些小後悔,不該這麽着急就買車接送孩子們的,至少應該等到趙鎮江的圖謀打消之後。
不過,陳洋也不是說從此就戰戰兢兢,一旦趙鎮江使用非正常手段,就毫無還手之力了。
有道是允許你不仁,就允許我不義,趙鎮江要是隻動用正常手段也就算了,要是老家夥敢玩陰的,陳洋也不介意讓他領教一下挂逼的手段!
之前,在江濱和汪曉楠一起吃飯的時候,教訓大肚腩就是陳洋的一次試驗,隻是小小的一縷煞氣,就讓肥頭大耳的大肚腩吃了一個暴虧,要是真把陳洋惹急了,他絕對不介意讓趙鎮江之流也嘗嘗煞氣的厲害!
就在“班車”恢複的第二天,周婉清帶着小秘書錢多多,突然找到陳洋,說是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談,讓他安排一個環境優秀,閑人免進的地方,最好就是天塌了都沒人打擾的那種。
陳洋直翻白眼,小娘們涮誰呢,真要是想和哥談人生談理想,你自己來啊,帶着一個秘書算怎麽回事?
不過,陳洋并沒有拒絕周婉清,倒要看看小娘們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
這段時間,周婉清和錢多多一直住在農場的職工宿舍裏。
她們倒是也想住竹樓,爲此還特意找了陳洋,陳洋告訴她們,想住竹樓可以,他舉雙手雙腳歡迎,但規矩不能破,别人收一千萬,她們也要按照這個标準來。
當然,看在望江樓是自己的老主顧的份兒上,陳洋特批了一百萬的優惠,也就是說,周婉清在竹樓裏住一個月,隻要給陳洋九百萬就行了。
很可惜,小娘們摳門,嫌貴,甯願住在幫工們的隔壁,也不願意享受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竹樓。
三個人在陳洋的竹樓裏剛一落座,還不等陳洋吩咐錢多多泡茶,周婉清就開門見山地說道:“陳洋,我想和你好好談談,關于入股你農場的事情,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