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思騰和莫妮卡想要二打一,簡直是想瞎了心,這次陳洋可沒有再用一隻手裝逼,逼裝一次就夠了,裝多了很容易遭雷劈。
不愧長了兩條大長腿,莫妮卡的速度比她爹還快了那麽一絲,蹭蹭幾下就彈到了陳洋面前,兩條大長腿輪開,就準備故技重施,給陳洋來一招無敵連環風車腿!
可惜,事情地發展大大出乎了莫妮卡的意料,昨天和陳洋打架的時候,她還能一腿接一腿地踢得陳洋步步倒退,結果今天隻是一腿踢過去,莫妮卡就驚駭得差一點兒尖叫。
隻聽啪的一聲,莫妮卡就覺得自己的腳脖子被一把鐵鉗鉗住了,而且還鉗得非常結實,貌似能把自己的腳腕夾碎!
不過,連環腿有個優點,被人抓住一隻腳不要緊,另一隻腳順勢就能飛起,踹對方一記窩心腳,踹他個生活不能自理!
然而,當莫妮卡自信地以被陳洋攥住的腳脖子爲支點,身體騰空而起,準備用另一隻腳狠狠地讓陳洋吃個暴虧的時候,卻感覺自己的另一隻腳也被鐵鉗緊緊鉗住了!
還不等莫妮卡反應過來,就感覺被鐵鉗夾住的兩隻腳突然傳來了一股大力。
這股力量之強,讓莫妮卡根本就來不及收腿緩沖,就掀着她已經騰空的身體向後翻滾。
呱唧!
莫妮卡騰在空中無從借力,整個人向後翻騰二百七十度,結結實實地摔了一個大馬趴!
連環腳雖然厲害,但也不是沒有克星,莫妮卡學的也不是傳統的華夏彈腿,還做不到收發自如,踢得又高又飄,看起來似乎很好看,但遇到了像陳洋這種不僅速度快,而且力量大的人,絕對就是完敗。
這也就是陳洋,沒好意思下殺手,不然隻要攥着莫妮卡的兩隻腳脖子,掄圓了往地上狠狠一掼,就能摔她一個萬朵桃花開!
範思騰看見自己閨女隻是一招就被摔趴了,又驚又怒,想要變招,已經來不及了,幹脆兩隻胳膊抱在胸前,準備給陳洋來一招野蠻沖撞!
陳洋可沒有心情陪老範同志玩,更不想像蠻牛一樣和他硬碰硬,身體輕輕向旁一側,原地隻留下了一條斜斜伸直的腿。
呱唧!
老範同志和他閨女一樣,結結實實摔了一個大馬趴,陳洋這一腿正好絆在他的腳踝上方,在範思騰的感覺裏,自己就像是被一根鋼筋絆住了雙腿似的,連一點兒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這爺兒倆的大馬趴摔的,就連一衆幫工看着都疼,光聽聲音,就知道這倆老歪摔慘了。
無論是莫妮卡還是範思騰,趴在地上半天都沒動彈,兩個人心裏這時候是一點兒想法都沒有,因爲腦子已經被摔成了一片空白。
這時候,雷嘉豪和他老婆楊思齊也聞訊趕了過來,後面還跟着雷嘉豪的表小姨子李雁。
“陳大師,這是怎麽回事,兩位專家怎麽摔倒了?”
“咳咳……”
陳洋讪讪地撓了撓頭,考慮自己是不是用力過猛了,瞧把人家摔的,萬一破了相,該不會讓自己負責吧?
很快,雷嘉豪就從圍觀的幫工嘴裏弄明白了到底是怎麽回事,他一邊讓手下的保镖把範思騰和莫妮卡攙起來,一邊問奇葩翻譯老耿,到底是怎麽回事,兩位專家爲什麽會突然襲擊陳洋?
老耿有些麻爪,他光想着整治陳洋了,沒想到還有雷嘉豪這貨,盡管他一直都生活在風車國,對華夏和港島都不太熟悉,但畢竟是雷嘉豪雇傭的,知道雷嘉豪是自己的金主,不能得罪。
再說,一個能花那麽多錢,就爲了買兩頭破牛的敗家子,也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萬一惹怒了這貨,不給自己錢怎麽辦?
“咳咳,雷先生,事情地經過是這個樣子滴……”
“請說華夏語,不要說英語!”
雷嘉豪也不是笨蛋,明明翻譯是華夏人,卻要用英文跟自己說話,這是有什麽話不想讓别人聽嗎?
當然,他雷嘉豪的英文比國語說得還好,如果不是因爲有陳半仙在,他說不定就會用英文裝逼……是和對方交流。
可是當着陳半仙的面,自己如果用英語和翻譯說話,雷嘉豪即使用屁股想也知道,陳半仙肯定不會高興,以爲自己和這個翻譯之間有什麽内幕交易,或許還會誤會自己和翻譯合夥要算計他。
奇葩翻譯懵逼了,不是說港島人都很會裝,放着國語不說,也要說英文的嗎,這貨怎麽就不按套路出牌呢?
然而,面對雷嘉豪咄咄逼人的眼神,老耿隻得模棱兩可地說道:“剛才是範思騰先生和陳先生發生了一些小誤會,所以……”
“什麽小誤會,說清楚?”
雷嘉豪可以對翻譯客氣,但絕對不代表他就對翻譯尊重,客氣隻是一種素質,但如果誤以爲客氣就是尊重,那就想多了。
一聽雷嘉豪的語氣不善,他手下的保镖立馬上前一步,盯住了翻譯老耿,就等雷少一聲令下,上去就要收拾這貨!
面對氣勢洶洶的保镖,老耿的腿肚子直轉筋:“雷先生,沒……沒什麽誤會,就是範思騰先生懷疑陳先生的牛奶裏可能放了什麽東西,所以想找他問清楚,結果發生了誤會……”
“嗯……真的嗎?”
雷嘉豪也不是白癡,見翻譯眼神閃爍,含糊其辭,心裏已經有了懷疑,正好這時候範思騰和莫妮卡也緩了過來,就用英文開始和他們交談。
這一下,翻譯老耿是真慌了,狗屎,光想着這裏的人都是一幫鄉巴佬土包子了,怎麽把雷嘉豪這個港島人給忘了!
當然,在翻譯老耿的眼裏,華夏人都是土包子,也包括港島人,可是架不住港島人會英文啊,聽說他們小時候上學,很多學校用的都是英文。
陳洋一臉懵逼,盡管聽出來雷嘉豪和老範父女說的是英語,但聽了半天,而且還是使勁聽了半天,竟然連一句都沒有聽懂。
我去,怎麽回事,難道我上學學的不是英語,學了那麽多年,怎麽連一句都聽不懂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