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洋是學醫的,而且學的還是中西醫結合,針灸和推拿,當然是必學科目。
不過,陳洋隻是在醫院實習過,臨床經驗很是一般,如果按照正常情況,是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治好莫妮卡小姐的傷勢的。
然而,凡事都有例外,陳洋之所以敢白日宣淫……咳咳,是當衆炫技,完全就是因爲他有操縱靈氣的能力。
既然靈氣針灸法可以治病,那麽靈氣按摩法當然也管用。
隻要把一縷靈氣纏繞在自己的手上,通過給病人按摩,讓這縷靈氣慢慢滲入病人體内就可以了。
和靈氣針灸法相比,無疑靈氣按摩法更加方便安全,隻是靈氣緩緩滲入,不如通過針刺直接進入患者體内來得迅速直接。
莫妮卡驚奇得不行,伴随着陳洋地輕輕揉動,一股清清涼涼的感覺從受傷的地方傳來,一股股的電流從下往上,順着莫妮卡的白長直,一直往上拱往上拱往上拱……
其實,說莫妮卡的大長腿是白長直,是略微有些不準确的。
嚴格說起來,莫妮卡的皮膚應該是白裏透紅,白皙中帶着淡淡的粉紅色,這大概跟她是風車人有關,據說風車人的皮膚就偏紅,年輕的女孩子一般是粉紅,男人皮膚的紅色一般比較深一些。
陳洋沒有工夫欣賞莫妮卡小姐臉上的精彩表情,那邊地上還有一位呢。
盡管範思騰現在已經強忍着疼痛慢慢坐了起來,但是個眼神好的人都能看出來,這貨臉上的表情是多麽痛苦。
陳洋本來不想搭理老範,這貨看似人畜無害,一開始裝得跟個憨批似的,後來一看見他閨女被打,立馬就變身成了一頭暴躁的大棕熊,要不是陳洋反應得快,身體素質夠強,指不定會被這貨打成啥樣呢!
可是後來想了想,陳洋決定還是稍微給老範處理一下,總不能隻治人家閨女,不搭理人家老爹吧。
再說,治療這種急性的皮外傷,幾乎消耗不了多少靈氣,用一些微不足道的靈氣,讓這些老歪知道知道華夏傳統醫學的厲害,也算是爲民族争光了。
陳洋雖然在按摩過程中動用了靈氣,看似有些作弊,好像不能算是華夏醫學的真正水平。
其實不是這樣,在古代,很多華醫都是有真功夫的,說他們是氣功師也好,說是練氣士也罷,總之,如果沒兩手,一般人是很難成爲名醫的。
從編寫《難經》的扁鵲,到寫出《青囊經》的華佗,從寫出《千金方》的藥王孫思邈,到《本草綱目》的作者李時珍,據說身上全都有功夫,就算他們的功夫沒有傳說中那麽神奇,但也絕對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直到現在,很多中醫藥大學裏,還開設有氣功課,盡管基本上都已經淪爲了形式主義的樣子貨,但傳統的華夏醫學是需要有真功夫這一點,絕對是不容質疑的。
爲什麽現在的所謂華夏名醫,已經不能像古代醫家那樣,手一搭就知道患者得的是什麽病?脈一彈就知道孕婦懷的是男是女?
原因就是身上沒功夫,空有一套一套的所謂理論,光耍嘴皮子,說破大天也是白搭!
就拿林夢潔的爺爺林正心來說,老頭子準院士的實力可不是吹出來的。
前段時間有一次陳洋在江濱請林夢潔吃飯,小妮子說得高興,一不小心,就說出了她爺爺經常練一套什麽導引術。
盡管那套導引術已經不是當年華佗發明的五禽戲了,但據林夢潔說,練好了也有不凡的功效。
隻可惜,林家的導引術傳男不傳女,林夢潔就算是林正心的親孫女,也沒有得到真傳。
當時陳洋還歪着嘴巴嘲笑了老頭子半天,說他是老古董,還大學校長呢,連門戶之見都突破不了,結果讓林夢潔老大的不高興,說陳洋對她爺爺無禮。
陳洋沒有家傳,也沒有師傳,但他有系統,能展開腦海裏的地圖,通過地圖能操縱靈氣。
這就牛批了,沒有功夫勝似有功夫,不會氣功,勝似會氣功,誰不服,誰反對,站粗來,和哥比劃比劃?
範思騰雖然很疼,但還是被自己閨女傷勢的恢複速度驚呆了,不可思議地看着陳洋,看這個華夏小子會對他怎麽做?
扯開範思騰胸前的衣服,陳洋當即就傻了眼。
乖乖,這還是人嗎,一胸的護心毛,密密麻麻像是亂草,知道的是護胸毛,不知道的還以爲老範是山裏的棕熊成精了呢!
要讓自己用手按摩一胸的護心毛,陳洋表示哥做不到,太惡心,陳洋估計自己如果這麽幹了,下半輩子都會做噩夢!
哎呀……
陳洋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心裏大呼壞菜,老範長成了這樣,他閨女該不會也長了一胸的護心毛吧?
盡管陳洋沒有在莫妮卡小姐的白長直……不,确切地說應該是粉長直,陳洋沒有在粉長直上看到傳說中歐美娘們的濃密體毛,但也不妨礙陳洋聯想。
陳洋對着地上的土坷垃祈禱,希望自己這次的想法不要成真,莫妮卡小姐千萬可别像她爹,長了一胸的護心毛,那樣自己非惡心死不可!
陳洋很光棍地從口袋裏掏出了一件法寶。
好吧,其實就是裝銀針的針包。
用手直接接觸老範的胸毛,陳洋可沒那個癖好,還是用針紮吧。
看見陳洋掏針,範思騰的眼皮子直抽抽,說好的華夏真功夫呢,說好的展示真正的按摩技術呢,難道你們華夏人按摩就是用針按的嗎?
範思騰和莫妮卡,以前隻聽說過華夏人治病不用藥,用一根沒有注射器的針就行。
今天總算見到真的了,既好奇又害怕,光紮針不用藥,你們華夏這哪是醫術,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巫術啊!
“不……不要……不要醬紫……啊……不要啊……”
當然,這是翻譯翻譯過來的話,也不知道雷嘉豪這個倒黴孩子是怎麽想的,竟然弄了一個男翻譯,經過翻譯這麽一翻,陳洋沒有被範思騰的一胸護心毛惡心死,倒差一點兒被翻譯惡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