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橋還沒有竣工,按照約定,陳洋當然還要繼續管飯。
這幾天,爲了調動工人的積極性,陳洋都是親自下廚,做的都是大燴菜。
至于工人會不會吃煩,壓根就不在陳洋的考慮範圍之内,根本就不用問,每天光是看看比狗舔過還幹淨的大鍋,就知道陳洋做的大燴菜有多麽受歡迎。
陳洋做一鍋燴菜就夠累了,還要給喬治和周婉清另開小竈,咋恁慣着他們呢,陳洋可不是小舔狗,可不會跟在周婉清屁股後頭溜溝子。
每天到陳洋家混飯的還有李聰,這貨雖然租了陳洋大娘劉修枝的房子,卻從來不開火,而且不光是他自己,就連他手下的顧總工和兩個助手也天天來蹭飯。
對于李聰幾人的蹭飯行爲,陳洋從來沒說過什麽,和周婉清喬治他們比起來,無疑李聰兄妹和陳洋的關系要近得多。
畢竟他們是在陳洋最窮困的時候認識的,陳洋攫取的第一桶金也是他們提供的。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陳洋剛想到李聰和李雁兄妹,李雁就來了,小妮子還是穿得那麽漂亮,眼睛笑起來還是那麽媚,氣質還是那麽出衆。
然而,一見面,李雁就雷了陳洋一個外焦裏嫩:“陳洋,你能不能讓女人懷孕?”
陳洋正在往鍋裏倒菜,聽到李雁的靈魂拷問,手當即就是一哆嗦,盆子裏的菜呱唧一下全都扣到了竈台上。
“能……能啊!”
陳洋完全就是下意識回答,開玩笑,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哪個男人會承認自己沒種,不能讓女人懷孕,傳出去以後還怎麽見人?
“太好了!”李雁高興得直拍手:“就你了,抽個時間,跟我走一趟!”
“啊?”陳洋一臉糾結:“這……這好像不合适吧?咱們倆好像還沒熟到那種程度吧?”
白若曦正在直播陳洋做菜,直播間裏的觀衆瞬間就炸了:
“我去,這是什麽情況,這位美女想懷孕,爲什麽要找拐杖啊?”
“切,大吃李的妹妹都不認識,你新來的吧?”
“不認識咋滴,大吃李是誰,很有名嗎?”
“大吃李就是站在拐杖旁邊那個人模狗樣的家夥,也是咱們直播間的老觀衆。”
“怎麽回事,大吃李的妹妹嫁的老公不會生孩子,她是想找拐杖借種嗎?”
“不可能吧,沒聽說大吃李的妹妹結婚啊?”
“……”
李雁看到陳洋推三阻四,當即就不高興了:“好你個姓陳的,以前說過的話這麽快就忘了,你答應過的,怎麽轉眼就反悔了?”
“完蛋了,肯定是拐杖做了什麽對不起人家的事情!”
“是啊,大渣男!”
“你們胡說,我們拐杖哥哥不是那種人,肯定是那個女人污蔑!”
“……”
就在這時候,鄭小朵沖了過來,拉着陳洋的手,淚眼汪汪地說道:“陳洋哥哥,咱不答應她,想生孩子,将來小朵長大了給你生,好不好?”
“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
陳洋怒了,這不是給哥頭上扣綠帽子……不是,是扣屎盆子嗎:“李雁同學,你把話說清楚,我以前答應你什麽了?我記得沒答應過你要借種吧?”
“什麽?借種?借什麽種?”李雁一頭霧水。
陳洋也不高興了:“不借種,你怎麽懷孕?”
“啊?誰說我要懷孕了?”李雁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蹦三尺高:“姓陳的,你少污人清白,姑奶奶連男朋友都沒有,誰要懷孕了?”
陳洋莫名其妙:“你不懷孕,幹嘛問我能不能讓女人懷孕?”
“哎!”李雁氣得半死:“姓陳的,你想什麽好事呢,别說姑奶奶現在還不想結婚,就是真結了婚,也不會借你的……哎,我跟你說不着,我是想問你,我有一個表姐,她結婚好幾年也沒有懷孕,你能不能讓她懷孕?”
“能,必須能啊,!拐杖趕緊答應,這樣的好事到哪裏去找,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啊!”
“是啊,要是我,立馬就答應,借種這種事情,光是想想就刺激死了!”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大吃李,問問你妹妹,她表姐能相中我不?”
“嗯,不對啊,大吃李妹妹的表姐,不就是大吃李的表姐嗎?”
“那可不一定,萬一是他表妹呢?”
“嘿嘿,表姐表妹的,最容易有故事了,我喜歡!”
“……”
不等陳洋回答,直播間裏就跟老鼈翻坑了似的,每次一聽到這種男女之間的事情,興奮的人最多。
陳洋非常堅決,非常鄭重,非常嚴肅地告訴李雁:“李雁同志,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借種這種事情,我是不可能答應的,再說,你表姐到底長什麽樣子,我連見過都沒見過,怎麽能輕易答應呢?這樣吧,你把她的照片發幾張過來,讓我考慮一下,好不好?”
“好你個大頭鬼!”李雁伸手就掐住了陳洋腰間的軟肉,使勁轉圈擰着掐:“我叫你想好事,我是問你能不能治好我表姐的不孕不育,你想什麽美事呢!”
“啊?”
不僅是直播間裏的觀衆,就連錢多多都有些失望,還以爲會看到隻有在傳說裏才能出現的借種,原來隻是一場誤會。
和錢多多他們不一樣,李聰和白若曦都松了一口氣,吓了他們一跳,還以爲李雁真要找陳洋借種呢!
陳洋一腦門子黑線:“美女,你逗我玩是吧,問我能治病不能,就明說啊,幹嘛搞那麽神秘?還能不能讓女人懷孕,誰能聽明白啊?”
李雁這才注意到其他人的表情,看到一雙雙或好奇,或疑惑,或迷茫,或如釋重負的眼睛,李雁也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話似乎不太恰當。
不過,美女是不會承認自己有錯的,李雁霸氣地把媚眼一瞪:“姓陳的,隻有思想龌龊的家夥才會誤解,如果你胸懷坦蕩,是絕對不會産生誤會的!”
李雁一句話說完,所有人幾乎都瞪起了眼睛,小妮子指桑罵槐,這是說大家的思想都不純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