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方面軍共有近100個師、120萬人,1000輛坦克、700架飛機、8000門火炮和迫擊炮。
毛熊根據第三帝國各部隊的部署情況,建立了多條縱深防禦線,打算憑借這些防禦線,将第三帝國黨在首都之外。
不過地毛熊的指戰員,尤其是高級指揮員還沒有完全看明白第三帝國的攻擊攻勢,沒有爲裝甲部隊的閃擊做好準備。
10月6日,古德裏安的裝甲集團軍占領布良斯克,把毛熊的100多萬部隊包圍在三個巨大的包圍圈中。
10月9日結束之後,台風作戰取得了第一階段的勝利。
在不到10天的時間裏,毛熊一共損失65萬人。
形勢岌岌可危。
焦頭爛額的慈父終于想起了自己的救火将軍朱可夫。
朱可夫離開列甯格勒,開始全權指揮莫斯科保衛戰。
由于第三帝國的中央集團軍和南方集團軍同時發動攻擊,毛從剛剛組建起來的加裏甯方面軍不得已分兵,使得首都西北方面的防衛力量變得十分薄弱。
毛熊的宣傳機器開始全力運作,号召軍民協作,用鮮血阻擋侵略者的步伐。
軍民一體,在莫斯科外圍設立了數百公裏長的反坦克壕和反步兵障礙。
第三帝國的軍隊在風雪天節節推進,毛熊的軍民挖開冰凍的土地,用各種各樣的手段阻擊侵略者。
10月底,在江東抵達華盛頓之前。
小胡子又集中了50多個師,不顧一切地向莫斯科逼近。
形勢萬分危急!
10月中旬,日本陸軍開始攻擊緬甸的撣邦高原,将戰火引向了西邊。
一切都在朝着晦暗方向發展,反法西斯同盟還沒有成立就遭遇巨大考驗。
當中一直都在關注着世界局勢,在他看來,無論是蘇德戰場還是東南亞,局勢都還處于可控的範圍。
他心中一直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那就是局勢越惡劣越好。
……
11月3日,江東被人潮擋在了華盛頓碼頭上。
聽了吉莉安的解釋之後,大家松了一口氣,隻要知道這些人是來歡迎江東的而不是來挑事的就足夠了。
人潮洶湧,江東憑自己之力肯定是沒法走出去的,隻能等着岸上的人上船。
客船靠岸十幾分鍾後,華人和政府的迎接代表便來到了江東面前。
來的都是老熟人,華人代表顧永田、政府代表爲布朗議員。
“将軍,感受到美利堅人民的熱情了吧,我們隻是把消息放到了報紙上,沒想到碼頭上會來這麽多的人。”布朗議員和江東握手的時候笑着說道。
“江長官,歡迎您來到華盛頓,所有洪門弟兄都已經動員起來了,您的安全有絕對的保障!”顧永田代表的是北美緻公堂。
江東笑着和兩人寒暄。
客套話說完之後江東問道:
“議員先生、顧先生,碼頭上有那麽多的人,我們怎麽離開呢?”
聽到江東的問題,兩人相視而笑。
顧永田道:
“江長官不用擔心,碼頭上的人我們都已經檢查過了,絕對安全,隻是熱情有些高漲。
您不能立刻去酒店,需要接受北美記者的采訪。”
布朗議員攤了攤手,裝作十分無辜地道:
“民衆的熱情實在是太高了,他們對你也十分好奇。
我們知道您這一路上很辛苦,但請您至少抽出5分鍾的時間接受采訪,民情實在是太洶湧了,有數十家報社在等着報到您的消息。”
“好吧!”江東看了看兩人之後無奈點頭答應。
白崇禧、呂卓然等人跟在江東身後登上碼頭,腳剛踩上陸地,熱情的氣浪幾乎快要把他們掀翻。
不停閃爍的鎂光燈更是讓江東眯起了眼睛。
在布朗議員的引導下,江東站上了早準備好的采訪台。
“親愛的華夏同胞們、可愛的米國朋友們,你們好,我是江東………”
碼頭上一陣騷亂,歡迎和歡呼聲此起彼伏。
“将軍,您真的打敗了100萬日本人嗎?”
“将軍,請問您這次來華盛頓的目的是什麽?”
………
記者的問題一個接一個,其中大多都是友善和關心的,但也不乏挑刺的問題。
江東認真地回答每一個問題,不時還會開幾個美式玩笑,引得碼頭上陣陣騷動,雙方的關系也逐漸拉近。
計劃五分鍾的采訪時間進行了快一個小時,記者們仍然意猶未盡。
顧永田和布朗議員引着江東一行人穿過洶湧的人群,不停的有人從安保的縫隙裏将鮮花塞進江東的懷裏。
開放的美洲姑娘更是不停地向江東抛飛吻。
江東的安保是最爲嚴格的,那些熱情激動的姑娘們無法靠近。
她們隻得将自己的熱情揮灑在江東身後的呂卓然、趙二牛等人身上。
如江東外,隊伍裏的男人都被邊上的女人們強行波了幾口,白崇禧也不例外。
呂卓然等人哪裏見過如此開放熱情的女人,一個個慌忙躲閃,就好像見到了妖怪一樣。
在洶湧的人群之外,艾倫管家垂首站在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旁邊。
“那就是江東吧。”男人道。
“是的,洛克菲勒先生。”
“不僅生了一張好臉蛋,眼神也足夠犀利,對付記者遊刃有餘,還是個聰明人。”
艾倫管家不敢說話,小心地陪侍在一旁。
“難怪把我的女兒迷得神魂颠倒,連家都不要了!”男人冷哼了一聲,但語氣中卻聽不出生氣的意思。
“小姐也上岸了,需不需要接她回家?”艾倫管家問道。
男人搖頭,“洛克菲勒家族的大門永遠爲她敞開,她想回來自然會回來。”
說完便坐上了身後的黑色轎車,再看不清面容了。
“呼!”
江東終于坐上了前來迎接的車,深深的呼出一口氣。
呂卓然坐在江東邊上,白崇禧等人上了其他車。
“顧先生,我們現在是直接回酒店了吧?”江東問坐在副駕駛的顧永田。
顧永田微笑點頭,
“江長官先在酒店休息幾個小時,晚上緻公堂爲您準備了歡迎晚宴。”
“好。”
出門在外,這些應酬肯定是少不了的,江東點頭答應。
呂卓然正在用手帕擦拭脖子和臉上的異國女人的口水,他那痛苦的樣子就好像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似的。
江東笑着搖頭,然後把目光投向車窗之外。
歡迎的人群從碼頭蔓延到了街道上。
很多地方都懸挂有兩國國旗,絢麗的歡迎标語随處可見。
江東也看到了顧永田口中的洪門弟兄。
這些人離開故土已經有很長時間了,但仍然保持着東方男人特有的冷峻。
每一個路口都有洪門的弟兄,他們沒有看着江東的車隊。
冷峻的目光在周圍的人和車輛上移動,專注而認真。
“顧先生,其他國家的與會人員都到了嗎?”江東問道。
“基本都是在10月25日之前抵達的,您算是最晚的一個了。世界的形勢想必您也清楚,很多人都等得不耐煩啦。”
江東眯眼看着窗外,好似自言自語地道:
“不耐煩不也還在等着麽,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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