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們的動作很快,用了不到兩分鍾的時間就控制了軍校各個制高點。
江東走向辦公樓的動作便是開槍的信号。
一時間軍校裏槍聲大作,五六沖的大彈容量和高射速輕松地解決掉了圍牆上的哨兵和四周的巡邏隊。
江東的腳步剛剛進入辦公大樓,身後的場面便已經完全控制住了。
兩個肩跨步槍的僞軍士兵慌慌張張地從二樓沖下來,剛到1樓就看到了殺氣騰騰的江東,腳下動作還未來得及頓住,身體就已經倒飛了出去。
“嘭!嘭!”
霰彈槍近距離開火,兩個僞軍士兵的前胸和半張臉被打的血肉模糊,兩個倒黴蛋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麽便堕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福榮真平、趙二牛、小豆子等人跟在江東身後,他們手上拿着的都是沖鋒槍。
江東一邊上樓一邊給手上的霰彈槍裝填子彈,臉色平靜如水、動作沉穩精确。
辦公樓裏有數十個教官和文職人員。
很多人根本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麽,疑惑地沖出辦公室,向訓練場方向張望。
江東剛剛拐過二樓牆角便與十幾雙好奇疑惑的目光對上,他嘴角扯了扯,沒有任何猶豫,槍口上揚,扣下扳機。
“嘭!嘭!嘭!”
噴子一打就是一大片,霰彈如飛沙走時一樣射向不明所以的日僞軍。
他們有的人手剛剛碰到腰間的手槍,身體就像是被無形的千斤重錘擊中,胸口塌陷,五髒六腑裏嵌進了無數顆細小的鋼珠。
身旁的趙二牛等人專門幫助江東消除潛在的威脅,那些已經拿到槍的人全部被7.62毫米口徑的沖鋒槍子彈擊中,沒有任何反擊的機會,當即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霰彈飛舞,鮮血飙射,慘叫連連。
正玩得不亦樂乎的齊燮元被突如其來的槍聲吓了一大跳,顧不得去管桌上散落的銀元和紙币,他猛地拔出了腰間的盒子炮。
教務長王永泉等人也是大驚失色,紛紛扭頭尋找自己的手槍,辦公室裏亂成一片。
二樓的慘叫聲逐漸稀少,馬上就會上三樓了。
齊燮元似乎想到了什麽,額頭冷汗滾滾而下,他踢了教務長王永泉一腳,
“帶弟兄們守住樓梯口,老子去打電話叫援兵!”
王永泉有些遲疑,但是在齊燮元殺人般的目光注視下他無奈地招了招手,剛才一起打牌的幾人全都彎着腰走向樓梯口。
齊燮元連滾帶爬地跑向自己的辦公室,小姨太半裸着身子縮在床上,見他進來女人驚恐地詢問發生了什麽,但齊燮元全然未予理會,他沖到辦公桌上快速搖起了電話。
令他失望的是電話裏沒有任何反應,線路早已經斷了。
齊燮元打開窗戶看了一眼,發現軍校已經被來人控制,此刻跳下去隻有死路一條。
他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轉了起來,幾秒鍾後他對着床那邊大喊:
“蠢貨,不想死就過來拉東西,擋門,快點!”
兩人當下把辦公桌、文件櫃等全部吹到門口擋着,齊燮元想用這些東西拖延一點時間,争取堅持到周圍援軍抵達。
江東有條不紊的給手上的大噴子裝子彈,他的腳下已經躺滿了屍體。
血水在走廊中流淌,血腥味彌漫。
一些将死未死的人還在痛苦的呻吟蠕動着。
不去管地上的情況,江東繼續向前,遇到緊閉的房門他便一噴子打上去,木質的門闆瞬間被打的四分五裂,碎屑飛舞。
緊随其後的趙二牛、小豆子、福榮真平等人擡槍便往屋内掃,打的裏面的人哇哇亂叫。
無論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也不管是男是女,隻要出現,江東擡手便是一噴子,臉上神情冷漠。
拇指大小的霰彈彈殼在血水中翻滾,江東跨過屍體,淌過血水,目光冷峻地向三樓走去。
趙二牛和小豆子被殺神一樣的江東刺激的熱血沸騰,兩人喘着粗氣、紅着臉緊随江東身後,雙眼閃爍着殘酷的嗜血光芒。
福榮真平感覺喉嚨發幹,今日的江東與過去截然不同,冷漠、殘忍、噬殺,全身散發着冰冷的恐怖的黑暗殺意!
“砰砰砰……”
王永泉帶着八九個中日教官守住了樓梯口,他們手上的手槍接連不斷地開火,用密集的子彈封堵上樓的道路。
江東偏頭噴了幾槍,發現一往無前的大噴子在這裏竟然遇到了阻礙,他郁悶地吐了一口唾沫,縮回腦袋對趙二牛和小豆子說道:
“用震爆彈,震死這幫狗日的!”
趙二牛和小豆子每人掏出兩顆震爆彈,拔掉插銷,擡手就往樓上扔去。
震爆彈的保險在飛行中叮的一聲彈開。
“手榴彈!”
看到四個小黑點從樓下飛上來後,教務長王永泉死的心都有了,他大喊一聲率先向後退去。
“轟轟轟……”
震爆彈接連爆炸,在那一刻,八九個日僞軍感覺有驚雷在自己的頭頂炸開,他們全都被震趴到了地上,腦袋暈乎乎的,耳朵裏除了唧唧的耳鳴聲外再無其他聲音。
江東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上三樓,舉槍輕松收割人頭。
這一次他扣下扳機的動作比之前慢了幾微秒,之所以出現這樣的情況并不是江東因爲累了乏了,而是他在下手前要看清面前人的臉,以免把主要的目标打死。
“不要……”
王永泉躺在地上,雙手擋在眼前大聲地求饒。
江東的眼睛眯了眯,确認此人不是齊燮元後他毫不猶豫地扣下班機。
“嘭!”
槍**發出一團耀眼如烈日的火焰,無數顆霰彈輕而易舉地穿過王永泉的手掌,将後面的腦袋打成一灘漿糊,紅白之物飛灑到了牆壁上,濺出無數朵或豔麗或深沉的花兒。
槍聲停了,辦公樓裏落針可聞。
“嘩啦……”
江東給霰彈槍裝填好子彈後,走向唯一一間緊閉房門的辦公室。
“嘭嘭嘭……”
雙腳跨立,雙手持槍,将恐怖的霰彈射向門闆。
房門被打得千瘡百孔,擋在其後的辦公桌、文件櫃等支離破碎,木屑漫天飛舞,齊燮元抱着腦袋,和他的小姨太一起已經被吓得尿失禁了。
“饒命!投降!不要打了!”
齊燮元語無倫次第喊道,聲音中帶着哭腔。
小豆子幾人踢開房門,率先沖了進去。
江東提着大噴子在後面,腳步堅定,目光深沉。
“你是齊燮元?”
江東将槍口頂在齊燮元的腦門上,後者忙不疊地點頭。
“老子江東,今天親自過來收你的命!”
“啪!”
說完他便扣下了扳機。
齊燮元吓得渾身戰栗發抖,黃水不停地往外冒。
扳機扣到了底,但是大噴子并沒有擊發,隻傳來了一聲槍擊空響聲。
因此一吓,齊燮元徹底沒了力氣,渾身癱軟地趴在自己的尿液灘上。
“拖走!”
死狗一樣的齊燮元被趙二牛等人拖了出去,江東用嫌棄的目光看了一眼半裸的女人,然後也扛着槍走下樓。
400多個軍校學員被陳正月和袁飛帶人團團圍住,他們中間還有幾個日本教官。
江東扛着大噴子緩緩走到學員面前,一手叉腰,大喊道:
“江東在此,有種的給老子站出來!”
聞聽此話,學員們全部露出驚恐畏懼的神色。
他們一邊搖頭一邊用躲閃的目光看着江東,心想這就是大名鼎鼎的鬼子克星啊!
獵人大隊的戰士們全部揚起腦袋,臉上洋溢着自信、自豪。
半分鍾後仍然沒有人有動作,全是一些沒卵子的貨色,江東感覺有些無聊。
正想離開時,人群裏騰地站出四五個身材矮小的人,他們怒視着江東,口中叽裏咕噜。
“原來是日本教官啊!”
這些日本人雖然聽不懂中國話,但江東兩個字他們還是聽得出來的。
五個鬼子教官推開擋道的學員,手上拿着教學用的木槍頭便沖了過來。
江東沒興趣與這些小角色交手,一隻手高高舉起又揮下。
“嘭!嘭!嘭!”
前進中的5個日本教官的腦袋同時如爛西瓜一樣爆炸開來,血水和腦骨碎片濺了邊上的學員一身一臉。
腦袋爆炸之後槍聲才傳過來,如重錘一樣擊打在僞軍學員的心髒上。
人堆裏頓時出現了腥臭之氣,有人不安地扭動身體。
“總司令,僞軍一個團馬上就到!”
袁飛拿着步話機手過來低聲說道。
江東微微颔首,冰冷如刀鋒的目光從僞軍學員們的身上掃過,然後擡了擡手,輕輕吐出一個字,
“撤!”
獵人大隊的戰士們快速收好武器,列隊跳進卡車,如來時一樣雲淡風輕地走了。
軍校裏的學員掙紮着站起來,他們小心翼翼地左右看看,确定江東真的離開後,心裏一陣慶幸。
有人好奇的爬上辦公樓,緊接着便是驚叫和翻江倒海的嘔吐聲。
學員們先後去看了辦公樓裏的場面,皆被那修羅地獄一般的屍山血海震懾到了。
腦海裏不約而同地出現一個聲音:
“江東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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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票票,唔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