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手持靈蛇拐杖的老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善類。
這種人過河拆橋,卸磨殺驢是經常幹的事情。
眼下對于武植而言,這些人的目的他已然知曉。
但也正是因爲這種惡人做事情不擇手段,武植擔心他們做事還會有别的什麽遺漏。
這種蟲子繁衍速度如此之快,就跟喪屍病毒一樣,一旦有麽一兩個落網之魚,就會導緻一整片甚至是一大片地區淪陷!
武植從來不承認自己是什麽正人君子。
也不會像個聖母一樣,管天管地,管空氣。
但是對他而言,每個人的人生隻有一次。
人能夠活在這個世界上,本就是一個概率非常小的幸事。
特别是那些在如此一個兵荒馬亂年代,還特别艱苦活着的人們。
武植從不會剝奪他們生活的權利,更同樣也會盡自己所能,不讓一些肆意妄爲的人淩駕于他們的生命之上,将他們視如豬狗。
所以,無論眼前這批人目的幾何,就他們随意殺害别人,當成擋箭牌的行爲,就該死!
于是,武植對着身邊的藤原璋子壓低着聲音說。
“這些人看着不像是什麽好東西。”
“如此濫殺無辜,視人如草芥,我決定辦了他們。”
“等下我會出殺招,盡量解決他身邊的那幾個小喽啰。”
“如果有遺漏的話,你負責在背後替我收尾。”
“那個最難纏的老頭交給我,無論如何,你在我身後不要出手。”
武植說這些話,屬于本能。
畢竟他向來都是個護花使者(笑)。
辣手催花這種事情幹得不多。
而他這些話語,落在藤原璋子的耳中,卻如同蜂蜜一般甜在心裏。
她隻感覺自己仿佛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眼看着對方朝着那雷鳴山不斷靠近,等他們來到一個山坡上時,武植打算出手了!
正當武植體内氣息流轉,抓着一把再普通不過的刀刃,打算偷襲的時候。
前方的樹叢之中,突然傳出一名女子的呼喝。
而這聲音,武植實在太熟了!
“雷古老賊,出來受死!”
在聲音傳出的瞬間,就有十幾到白色的身影沖了出來。
領頭的不是别人,正是錦毛鼠白芊芊!
一看到白芊芊,武植腦海當中就浮現出當初二人分離時,她說的話。
“武植,你還欠我一條命,你可不能死啊?”
武植腦門直抽抽,這妞兒诓人的本事一流啊!
老子什麽時候欠你一條命!?
哼。
不過,有一說一。
白芊芊手持寶劍,劍鋒連續閃爍,化成一道接一道刺眼的星芒,急速刺向雷古。
雷古手中的靈蛇拐杖迅速擡起,于手中揮舞成風。
形成了一種肉眼可見,但略顯透明的罡氣。
“當當當。”
一時之間,兵器碰撞的铿锵之聲不絕于耳。
雙方人馬一黑一白,在樹叢之中激戰。
武植在不遠處看得有些愣神。
這才一小段時間不見,小白娘們的武功有很大的進展啊!
真不知道這小妞是怎麽修煉的。
武植自己每一次修煉,那幾乎都是把腦袋别在褲腰子上才會有大的精進。
可是白芊芊的突破卻好像很輕松一般。
從武植這個角度看去,雷古與白芊芊鬥個旗鼓相當。
但是他身邊那些穿着黑衣服的仆從能力,就沒這麽強了。
一開始他們還用手中的埙去操縱,那些被蟲子控制的人。
可是這些穿白衣服的苗人,他們手裏也有一種竹笛子。
放在嘴邊,隻要輕輕這麽一吹,随着刺耳的聲音傳入那些被控制的人耳朵裏。
他們一個個開始發癫發狂。
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根本起不到任何輔助攻擊的作用。
剩下的白衣服苗人,在武功方面要強于這些黑衣服的。
因此從表面上看雷古這一邊已然被壓制。
但是,武植這時候握着刀柄的手,卻是微微一緊!
因爲,他産生了一種渾身直起雞皮疙瘩的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