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清純的,高傲的,冰冷的,妖媚的,反正在他師父邊上,總是能夠見到林林總總讓,人目不暇接的絕世美人。
但一直以來,武植都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
極少會對女人動粗,更别說是如此天仙般的人兒。
潘宴是越想越好奇人,不禁地對着武植問了一句:“師父,那西夏國的太妃究竟做了什麽,讓你這樣對她?”
“還是說,師父您來了别的興趣,别說有些權貴,喜歡用皮鞭蠟燭……啊呀!”
武植伸手在潘宴的額頭上彈了一下。
疼到潘宴那叫一個呲牙咧嘴。
“不該問的,别問,不該說的,别說。”
潘宴捂着額頭點了點兒,武植也是朝着身後十幾米的馬車裏看了一眼。
他的眼中閃過一份常人所無法領會的神色。
隻聽武植淡淡地說了一句。
“阿爾斯蘭,蘇萊曼,這個西夏太妃不簡單。”
“這應該不是她的全名,阿爾斯蘭是她的名字,蘇萊曼應該是她父親的名字,後面還會有一個名字,那應是她家族的名字。”
“如果知道她家族名字,就能弄清楚,這娘們究竟是誰了。”
“她苦心經營,甚至坐到西夏國掌權者的位置,卻不據爲己有。說明,肯定另有所圖。”
說到這裏,武植的眼神連續閃爍。
“而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還藏着掖着呢。”
“你以爲我用鐵鏈子鎖住她,單純是爲了好玩嗎?”
“我想告訴你,就是爲了好玩……咳咳。”
武植把笑容收斂了一點:“不過,玩笑歸玩笑,這個阿爾斯蘭其實是個武功很強的高手。”
“但凡隻要有一丁點分心,這個女人就會掙脫鐵鏈。之前,如果不是她師父的性命,把握在我的手中,她早就跟鷹隼一樣,逃之夭夭了。”
潘宴眨了眨眼睛:“師父,她真的那麽厲害?”
“看着,也就隻是個尋常的弱女子啊?”
武植咧嘴一笑:“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你要是能赢她,我送你當娘子。”
潘宴趕忙擺手:“師父,這種女人我可惹不起,也就您能駕馭了。”
潘宴又多嘴問了一句:“師父,她是西夏太妃,本來不應該關在太原城,由師娘看管嗎?”
“怎麽咱們往南邊帶啊?”
“難道說要把她關在枕水山莊。”
武植搖搖頭。
安顔又問:“那就關在七秀閣?”
武植笑了,他淡淡地說:“關來關去的幹嘛?”
“這可不是咱們家的待客之道!這位阿爾斯蘭姑娘,可是咱們的貴客。“
潘宴聽了這話,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師父,這是待客之道嗎?”
武植沒臉沒皮地說:“我也不想啊,人家姑娘自己這麽喜歡,關我啥事兒呢?”
武植這話,不僅僅是他身邊的潘宴。
就連四周小弟們,也都是個個整整齊齊的眼皮子上翻。
哪一個腦子正常的人,會喜歡被人五花大綁?
明擺着是他們老大,要對這位西夏國的太妃娘娘做出點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來。
想想人家太妃,不僅嬌媚妖娆身子軟,更是一個武功絕佳的高手。
這樣的女人,但凡隻要是個男人都想要征服啊。
而放言偌大的江湖,同時具備這種條件的,恐怕也隻有神女宮的宮主,冷無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