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一些距離武植不到三四十米的士兵,他們連連後退,其中甚至有人發出了慘叫,因爲他身上着火了!
空氣,仿佛都被武植點燃了!
武植這時慢慢地把他的頭歪了一下。
他笑了,在灼熱的火光映照之下,武植的笑容宛如來自地府的惡魔!
他很是客氣地對着眼前男人說了一聲。
“初次見面,先做一下自我介紹,我叫武植。”
此話一出,龍椅上的男人不由的兩眼瞪大。
緊接着,他聽到了自己最不想聽到的話語。
“今天晚上,我是來殺人的。”
男人把自己的聲音微微低沉下來,他面色肅穆,把方才那一份身爲江湖老前輩的姿态迅速收了起來。
他灼灼盯着武植問道:“你來殺誰?”
武植先是看了一眼四周,随後笑容更盛。
“所有擋在我前面道路上的人!”
“我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動手之前,我肯定會讓你們知道你們爲什麽會死。”
說着,武植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第一點,我是一個極度護短的男人,特别是對自己的女人。”
“說句難聽點的,在大路上走,倘若有什麽人又不懷好意的目光,往我女人的身上飄。”
“那麽不好意思,這個人要麽挨揍,要麽可能這輩子都沒有辦法。用這樣的,眼神看人了。”
“我聽說你們的行軍大将,現在正在攻打太原城,并且放話出來,誰特娘的要是第一個攻上城樓。”
“他就把我的女人,我孩子的娘,送給那人當玩物。”
說到這裏了,武植以腹部發力,放聲長笑。
“哼哼哼,呵呵呵,哈哈哈……”
随着武植笑聲的傳開,一個又一個士兵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停後退。
而這一次,武植的這種笑聲,是很自然發出來的。
雖然他習慣性地用上了獅子吼,可是在這獅子吼發聲的規律裏面,似乎又出現了另外一種暗勁。
而這種暗勁若是楚門弟子在的話,一定能夠第一時間就領會到。
因爲這種暗勁,屬于開門的功法!
從來沒有人,會像武植這樣,在獅子頭裏面加入開門的功法暗勁。
當然就算想到,也做不到!
但武植辦到了。
這樣的笑聲,也讓輪椅上的男人都臉色微變。
武植将手中的火焰刀輕輕一甩,一股巨大的火浪,在他和中年男人中間閃爍而過。
當火焰逐漸消失時,中年男人眼中的武植臉色已然變得無比肅穆,他的目光就像是一頭猛獸!
隻聽武植用震撼人心的聲音,淡淡吐出幾句。
“今天晚上,所有姓李的,姓梁的,都得死!”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狂徒,膽敢如此口出狂言!“
這時,有一群人策馬而來。
最前頭的是一個穿着白衣的年輕公子,這個年輕公子哥,長得相當帥氣!
人在馬背上白衣飄飄,英俊潇……
“砰!”
突如其來的一個碎石闆,直接就砸在了這白衣飄飄,英俊潇灑的公子哥臉上。
白衣仍舊飄飄,但潇灑滅了。
還沒顯現出自己男人氣概的他,鼻梁被打斷,整個人從馬背上倒着飛了出去。
原來武植的腳尖,不知道何時已經挑起了一個石闆。
這個石闆的速度,快到就連中年男人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
因爲,武植再一次用上了開門的暗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