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這批正在追殺老弱婦孺的金國士兵無比殘忍,另外一方面是武植也意識到這一次南下的金國人,非同一般!
眼下已經到了山東的地界,而這些金國人就在武植的眼皮子底下,燒殺搶掠!
武植慢慢伸出了手,他身後的兩個親随見到武植的這個動作,立馬轉身從船艙裏頭擡出了一個木頭盒子。
裏頭放着的,竟然是一把小孩子玩鬧的木刀。
武植抓過朱雀木刀,對着早已準備就緒的潘宴等人開口。
“不需要我再多說什麽了吧?”
“今天,我對你們就隻有一個要求,不留活口!”
這個時候,哪還需要武植說。
但凡隻要是個人,就幹不出眼前這種事情來!
戰争,那是永遠都無法避免的。
哪怕是兩個鄰居之間,也會因爲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而拳腳相加。
這是人類的共性。
但是無論國家也好,鄰居也罷,絕對不會對那些老弱婦孺下手。
這也是人類的最基本的原則。
之前金國人雖然也曾大軍南下,他們也會燒殺搶掠。
但絕對不會對這樣一群老弱婦孺下手。
這些金國士兵,以那個年輕公子爲首。
他們完全不是在掠奪,而是在殺人取樂!
武植一聲令下,潘宴第一時間帶着人從圍欄上直接跳下。
由于船進入的是山東境内,所以衆人并沒有全副武裝,也僅僅隻是手上帶了兵刃。
雖然跳下去的時候,看起來有幾分淩亂。
但是在落地之後,随着潘宴率先朝着前方急速沖上去。
身後跟上的人,逐漸就把隊形拉了出來。
以潘宴爲中心點,一群人如同一個錐子朝着前方狠狠紮了上去。
武植留下四名護衛保護趙芙笒,自己也是雙腿微微彎曲。
隻件武植仿佛踩在了一個巨大的彈簧之上,整個人迅速彈地而起。
此時,有一個騎着馬的金國士兵,已經追上了一個白發老人。
這白發老人,顯然也感受到了死亡将至。
他絕望地閉上了雙眼,站在原地。
“哈哈!”
金國士兵滿臉猙獰,那醜惡的笑,扭曲起來堪比馬糞!
他手中的刀,映襯着陽光,閃爍出讓人無法直視的淩厲鋒芒。
眼看着刀刃于老人的脖子,越來越近。
關鍵時刻,突然有一個巨大的黑影從天而降。
“砰!”
武植就如同一個急速下墜的流星,直接就砸在了金國士兵的身上。
一時間,滾燙的氣息朝着四面八方震蕩開去。
金國士兵從頭部與武植雙腳接觸的瞬間,就開始碎裂、腦漿噴濺!
随即,他的脖子,身體骨骼,乃至他身下的馬屁,瞬間被炸得支離破碎!
灼熱的氣息,直接就将血水蒸發,融入強大的勁風之中。
朝着那些正肆無忌憚收割平民百姓頭顱的金國士兵,呼嘯而去。
“殺!”
随之而來的,是潘宴以及他身後部下的一聲怒吼。
他們的身體迅速略過老弱婦孺,手中的刀刃直接殺向前方。
這金國人一路南下,幾乎就沒有遇到多少抵抗。
眼下突然出現一批膽敢對他們刀劍相向的人,金國士兵們在短暫的錯愕之後,則是發出鬼哭狼嚎一般的怒吼。
“哈哈哈哈!”
“來的好!”
“殺光這些軟腳蝦!”
雙方的兵器,迅速對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