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這招也不錯,和太白劍法裏的第二招很像。”
武植在一旁仔細參透劍法。
而時遷身上出現了一道接一道傷口,鮮血直流!
但他仍舊堅持!
死不認輸!
這些明玉樓弟子揮劍的時候,密不透風,速度奇快!
不遠處,已經聞訊趕來的秦清雅淚水早已經滿溢。
每次時遷受傷,就好像有人在他的心口上劃了一刀一樣,異常痛苦!
白發婦人看到受傷,卻仍舊堅持,死不認輸的時遷,臉色雖然不變,但是眼眸之中,也是多了一份肯定之色。
但她明面上,卻催促弟子:“不知死活的東西,就憑你還想娶我明玉樓的弟子,簡直做夢!”
“你們的劍,怎麽這麽慢?”
“給我上挑斷他的腳筋,讓這個腌臜貨,今後再也無法做賊!”
一衆女弟子其實并沒有留手,這時遷的輕功也是的确了得。
她們明明是朝着時遷的要害位置刺去,而且一刺就是十幾把劍。
可時遷卻總是能夠在關鍵時刻避開,因此盡管一劍劍都碰到了時遷的身體,但基本都是擦傷。
極少有能夠真正傷害到時遷。
不過縱是如此,時遷身上的傷痕也是越來越多。
一衆女弟子,心中多少有點想要放水的意思。
畢竟秦清雅是她們的師姐,私底下關系都非常要好。
而且看站在不遠處的秦清雅,此時已經淚流滿面,她們也實在不好對時遷下死手。
正當這時候,武植突然放聲大笑。
“這位嬷嬷,我這兄弟也已經堅持很久了。”
“我家兄弟遲早是要娶你們家女弟子的,大家都是一家人。”
“他如果出手,怕傷了和氣,不如你們這個劍陣,就由我來親自領教吧!”
話音落下,武植突然擡起他的雙手。
隻見武植十根手指,微微彎曲。
時遷抓在手中的那把刀,直接就被武植吸了過去。
而有一名女弟子,恰好正要刺向時遷胸膛的長劍,也同樣以極強的吸力脫手。
眨眼之間,就落入武植的手中。
那白發婦人見狀,當即冷哼。
“少林龍抓手!”
“武莊主這一招用的可當真是熟練啊!”
武植咧嘴一笑:“沒辦法,這一招好用嘛?”
說話間,武植人就已經跳入戰圈之中。
他用屁股輕輕一頂,就把時遷給頂飛了出去。
也恰恰好,時遷是朝着秦清雅所在的方向撲了過去。
早在一旁已經淚流滿面的秦清雅,在這一刻哪裏還顧得及其他,當即飛身而來。
卷着一陣清風,就把時遷抱入懷中。
這兩個人情意綿綿的畫面,白發婦人隻是看了一眼。
雖然冷哼,并沒有阻止。
她則是把自己的不滿,發洩在武植的身上。
她從旁邊一個女弟子手中,抽出一把寶劍,立即帶着十幾個弟子,結成一個更加密不透風的劍陣!
對着武植連續出招!
她們的劍,會給人一種感覺。
仿佛進入了一個茂密的叢林之中,叢林裏頭幾乎到處都是荊棘!
無論武植動還是不動,那仿佛能夠把人穿透的厲刺,會從四面八方,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刺向自己!
而武植左手拿劍,右手握刀。
這刀劍到了他的手中,劍不是用來刺的,刀也并非僅僅隻是砍。
刀劍交叉于一起,如同行雲流水一般,彼此交相呼應。
伴随着武植體内那灼熱真氣釋放而出,刀劍的每一次揮舞,都會帶着滾滾氣浪。
一時之間,隻有刀劍碰撞時所産生的铿锵之聲。
白發婦人是越打越心驚,這武植的實力居然如此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