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每發出一個音節,都非常困難,而且她說話的時候還帶着顫抖的音。
聽着,就好像一隻小綿羊,叫特别好聽誘人。
“當然可以!”
話音落下,武植雙手直接探出一把就将扈三娘早已經綿軟無力,酥若無骨并且渾身發燙的嬌軟身子,抱入懷中。
随後卷着一陣強風呼嘯而去。
而這個營帳之内,就隻剩下崔德生一人。
如果崔德生沒有吃藥,那最多也就在地上嚎叫幾聲。
可要命的是,他也吃藥了!
就在崔德生,在帳篷裏不停地嚎叫着,“撲街打地洞”的時候,
武植施展自己最快的身法,迅速離開營地。
而且爲了避免他人看到,武植把自己的輕功施展到了極緻。
他迅速翻過山谷,掠過高崗。
并且用三月三,跳過了一個特别寬的懸崖。
最終落在了一個偏僻無人之境。
這裏恰好有一個很大的瀑布,瀑布下面的水潭也比較深。
整個瀑布四周都彌漫着非常濃郁的水氣。
此處溪水清澈,武植帶着扈三娘來到水潭中間。
水比較深,不過武植水性還算不錯,他讓自己和扈三娘二人都懸浮在水上,露出了兩個頭。
二人已經完全處于冰涼的潭水之中,雖然潭水能夠稍稍降低扈三娘的溫度。
但是她體内灼灼燃燒的心,根本無法冷卻下來!
扈三娘緊緊抱着武植強壯的身軀,她的身子就如同藤蔓一樣,仿佛想要緊緊的纏繞在武植身上,甚至融入武植的體内。
對這方面,扈三娘根本沒有經驗。
她一無所知。
唯一能做的,就是像水蛇一樣在武植的懷中扭曲。
如果是自家娘子,武植恐怕早就已經春風過山洞,溪水打岩石。
鳴奏出一首愛的交響曲。
而現在,武植卻是用雙手扶着扈三娘綿軟的身體,将她緩緩地推了出去一點點。
使得扈三娘整個人都浸泡在水當中。
而扈三娘的意識,已經在不斷地模糊,從她的鼻息之間,時不時地吐露出一種讓男人心癢難耐的聲線。
武植暗暗吞了吞口水,即便扈三娘身上穿着的铠甲,那妩媚的樣子,還是染武植暗自心動不已。
特别是從他這個角度看去,即便是隔着溪水,人就能夠看到那渾圓的山巒,深邃的溝壑。
好一派令人無限遐想的畫面啊!
武植在自己心中默念了好幾句,“老子是正人君子!”,“老子是來救人的”之後。
武植特意用内力發聲,以此讓扈三娘心神震動。
“三小姐,這個辦法呢,我不知道管不管用。”
“但是眼下咱們也隻能這麽做了。”
武植所說的方法,其實就是把自己體内灼熱的真氣,逐漸循序漸進地傳入扈三娘的體内。
在武植看來,這種藥物作用,無非就是讓人身體發熱,促進某些激素的分泌,已達到“官人我要”的效果。
所以,武植幹脆來一個火上澆油!
直接把扈三娘的身體燒到一定的程度,然後再通過清澈的溪水,帶走應該就可以了!
雖然說得簡單,但是操作起來非常複雜,而且很困難。
也好在武植對自己内力控制非常自如。
他體内澎湃而灼熱的真氣,通過他放在扈三娘肩膀上的雙手,慢慢地傳入扈三娘的體内。
本來,按照武植的想法,扈三娘最多也隻是像條小蛇一樣扭動幾下。
然後流露出一兩個讓人心眼難耐的表情,就這麽過去了。
可他沒想到的是,扈三娘的反應特别強烈!